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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身世之谜

容泽这一病,耽搁了许久。等到他可以下床走动,行动自如的时候,已过去大半个月了。往日只需七日的疗程,如今变成了半月,才算功德圆满。

今早是最后一次的治疗。

“把衣服脱了。”潇夜璃拿着一把刚用烛火冶烧过的银针瞪着他,挑起眉梢,“怎么,还要我伺候你?”

容泽不敢言语苦笑着认命地解下衣服,他哪里敢让她伺候啊,天下间恐怕也只有她这个女人能够命令他脱衣服命令地这么理直气壮了。

潇夜璃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嘴角浮上讥诮的笑容:“怎么,不甘愿,这里可不是你容大少爷的别院。”

她是在提醒他要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认知吗,他难道还不够低声下气?自从那晚她兀自离开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的,恩,羞辱他,刻薄他。他可是一直忍气吞声到现在,就算是要惩罚他那晚的“失言”也足够了吧。

“哼哼。”潇夜璃冷笑一声,让他心里备感负担,她到底还想怎么折磨他啊。

没有任何征兆和提醒,她一个转身,双手齐发,二十几支银针便如灵活的小蛇般准确无误地钻入他背部的各处穴位中,她甚至没有认真看上一眼。

认穴之准,出手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她缓缓捻动着针尾,调节针刺入的深度与方位,痛得容泽闷哼出声。又惹来她一个鄙夷的眼神,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痛得容泽冷汗直流却不敢再哼一声,以免遭来她更严岢的对待。

直至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才罢了手,右手在他背心轻轻一拍,她不会武功,那一拍也没半分力道,却令那二十四支银针在一瞬间如鱼跃龙门般破肤而起。

“好了。”潇夜璃拎过长袍甩在他肩上,扬声对外面喊道,“蓝暖,药好了么?”

“好了。”蓝暖一掀竹帘,笑吟吟地进来,顿时一股浓郁的药味充斥在空气中,“容辞倒是会偷懒,连影子也不见了。”

“哼,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养的下人。”潇夜璃冷冷一笑,收拾起银针,“喝了这药,你可该滚了。”

容泽喝完药,苦笑道:“哪有你这样赶病人走的。好歹我救过你一命。”

闻言,潇夜璃的眸光一黯,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沉默……

气氛仿佛瞬间凝结,蓝暖低声叹了口气,退了出去。室内又只剩他们俩个。

“唉——”容泽干笑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潇夜璃叹了口气,拿出一块手绢,抬起手来替他拭了拭嘴角的药渍:“这样自欺欺人的游戏,我们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

容泽沉默。

心底深藏的敏感被突然挑破,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他们都自私地不想放下责任却又贪心地想要对方为自己舍弃天职。

只是,情义难两全,鱼与熊掌,只能选一个。

他们都太倔强,也太好胜,所以,宁愿选择僵局。要想打破这个僵局,就要看他们,是否有那个解脱的福气了……只是到如今,他们也没等到那个福气……

半晌,容泽淡淡地一笑,眼神温柔:“只要你愿意,我总是等着你的。”

“你何苦……”

“我愿意。只要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容泽定定地看着她,“你也不可以。”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的,这才是真正的容泽,那么霸道,却让人觉得窝心。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也许,哪一天,就如你所愿了。”潇夜璃看着她,似笑非笑。

容泽欣喜地看着她,他知道,这是她所能做的最温柔的退让了。至少,可以期待了……

他涎着脸凑过去:“你可不可以现在就跟我走?”

“得寸进尺……”潇夜璃抽出手,咬牙切齿地抡过一个枕头去,“蓝暖,备好药,然后把他们踢出谷去……”

当一树桃花落尽的时候,容泽终是让潇夜璃给踢走了,圣医谷又恢复了宁静。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别,天涯海角,命运之轮带着爱恨情怨由此转动……

这几日闲暇无事,潇夜璃仍在她的蔷薇园里解她的棋局,这个残局她已研究了好些日子,却始终参不透其中的玄机。

“小姐,还解不开么。”蓝暖笑吟吟地进来,依旧是那一身飘逸的蓝衫,替她倒了杯茶,“喝杯茶吧,是雨前龙井。你啊,当放下时且放下。”

潇夜璃诧异地抬起头看了看她,又似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去,摆弄起棋子来,半晌欣喜地拍了拍手,笑道,“好了。可算解开了。原来是要舍弃了这马去。”

她端起那杯茶朝蓝暖做了个敬的姿势:“多亏了你那一句‘当放下时且放下’,当浮一大白。”

蓝暖笑了笑,坐下:“人家有武痴,琴痴,咱家小姐却是个棋痴。”

潇夜璃但笑不语。

“小姐,你也该为自己打算了。容公子他,”蓝暖顿了顿,接着道,“是个不错的人,我们都看的出来,他对小姐有情,小姐也喜欢他。”

“你们?”潇夜璃放下茶杯,扬眉道,“合着你们都收了他什么好处不成,尽帮他算计我。一点子茶叶就把你们给收买了。”

“我们也是为小姐好。”蓝暖笑了笑,“可冤死咱们了。”

潇夜璃微微叹了口气,苦笑:“我哪里不知道。只不过……”

“只不过小姐身为圣医谷唯一的传人,必须肩负起圣医谷的传承。而容公子又有着家族的使命,所以,你们两个只能陌路?”蓝暖接过话茬,一口气替她说完。

“这是我们两个的宿命。”潇夜璃再度苦笑:“你们四个虽名为侍女,称我一声小姐,我心里却未曾把你们当作丫鬟过,我又怎能误了你们的终身。”抬起头来,俏皮地眨了眨眼,“不然,以你们的才智,我任是传了哪一个,也可轻松放下了。”

蓝暖讶然,她不曾想到她竟还存了这样的心思,突地酸了鼻子:“小姐,不管我们过去的身份是什么,从你救了我们那一天起,我们就是你的人了。”

“呵呵。”潇夜璃笑着递给她一块手绢,“你们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不想因恩情困住了你们。我的心意你们可明白?”

蓝暖抬起头来,看着她倦淡的背影,这样风清云淡的一个女子啊却因着这“责任”二字不得解脱。突然愤愤地说,“都怪老谷主不好,一声不吭地就跑去远游,丢下这摊子给小姐。”

潇夜璃回过头来,看着她不禁觉得好笑,居然数落起师傅来了。师傅离谷至今也有七年了吧,却不知道他老人家安康否?

正想教训她不得对师傅不敬,却又听她接下去道,“也不说多收个徒弟。”

潇夜璃心里仿佛某个角落被触动了,望着天际,喃喃道:“我原本是有个师兄的……”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钟铃声,飘渺地摇曳在风中,盖过了她的细语呢喃。

“有人入谷求医了。”蓝暖首先回过神来。

“走吧,去看看。”潇夜璃当先走了出去。

谷口,那一株老桃,花已在容泽离谷那日尽数落去,枝桠间已结了如鸽蛋大小的青色果子,繁茂的叶子遮天避日地覆盖了好大一片空地。

潇夜璃的软轿就落在那一片空地上。

好多的人。

潇夜璃微微讶然,她执掌圣医谷这许多年来,头一遭见到如此浩大的求诊队伍。清一色的玄衣劲装大汉围绕在一顶华丽的步辇周围,粗略一看,竟有百人之众,另有一个气度不凡的白衣青年和一个满脸落腮胡的中年男子坐在高头大马上,虽穿着寻常的衣服,却隐隐有大将之风。这一拨人人数虽众却不显杂乱,竟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潇谷主?”那一个青年男子越众而出,朗声道,“大理国主明正帝亲来求医。”

大理国主?

潇夜璃有一瞬间的失神,一国之主,竟亲来求医?

随即回神,除了君倾城,自己从无“出诊”的先例,这规矩可不是自己定的么,她懒的很,不喜欢奔波劳碌。

“可有圣医令?”潇夜璃淡淡道,虽隔着石阵,声音却依然悠远,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有。”白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有击掌声响起,仆从呈上的正是今年最后一面圣医令。

“验令。”潇夜璃侧头吩咐道。

不多时便见到蓝暖含笑点头。潇夜璃于是侧头看向书锦:“开阵迎客……”

话音未落,只听得华丽步辇之内,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回荡在这山谷中,显得异常地突兀。马上男子面色突变,掠身来到步辇之外,急切道:“父王?”

潇夜璃面色一沉,撩开帘子,快步奔出了石阵,来到了步辇前,蓝暖似心意相通般地掀开了帘子,一股浓重的鱼腥味扑鼻而来。一个双目紧闭的中年男子正颓败地靠在软垫上,嘴角一缕鲜血触目惊心,苍白的面色居然隐隐泛出蓝光。

“虞美人。”潇夜璃大吃一惊。

“父王正是中了此毒,朝中御医无人能解,不知潇谷主可有办法。”白衣青年欣喜地看着她,恍若见到了救星。

“先回谷再说。”潇夜璃面色凝重地说,虞美人之毒已有百年不现于世,她也只是在医书上见过。

“蔷……儿?!蔷儿……”潇夜璃蓦然回过头,辇中人不知何时竟睁开了双目,一双手强撑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眼神里有着欣喜,却最终气力不继地昏了过去。

“快回谷。”潇夜璃喝道,不知为何心里竟掠过一丝紧张。

西羽院,六音居。

潇夜璃正在替大理国主把脉,半晌才放开,眉间有化不去的凝重,毒素已侵入脏腑,只因及时以独门手法封了穴位才护住了心脉,瞧他的脸上,手上皆有细小的针孔,显然是针灸所致,看来只单以针灸是逼不出他体内的毒素了。

潇夜璃在屋内来回地度着步,蓝暖知晓她是在思考解毒之法,静立一旁,莫不做声,而那位白衣青年——大理国二世子段正宇虽心急如焚却也不敢打扰她。

半晌,她终于停下了脚步,走到桌前,挥笔写下一张药方递给蓝暖:“以三碗水煎成一碗,用万年雪霜水。”

“是。”蓝暖接过药方,粗略看了看,皱眉道:“小姐,药方中的白蔻一味已经用完,云筝还未归。”她掌管着谷中的药库对药材的多少自是知道的巨细糜遗,而云筝一月前置办药材还没回来,药源还得不到及时的补充。

“那改以六神曲三钱吧。”潇夜璃不假思索地道。

“是。”蓝暖领命而去。

“二世子。”潇夜璃转过头来对上面色暗沉的段正宇,递上一个药瓶,“这是紫气丸,可暂时护住心脉,国主这病十分棘手,一时之间,夜璃也无药可解,不过……”

“蔷,儿……”不待潇夜璃说完,床上的病者忽然醒了过来,让她一阵莫名的心乱,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压抑着这一股好奇。

“父王。”段正宇抢到床边,“你怎么样?”

“国主。”潇夜璃微微颔首。

“这是潇谷主。”

“潇,潇……”明正帝定定地看着她,“你姓潇?……”话未完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陡然间涨红了脸,他努力地压制下想要咳嗽的冲动,抬起头,“潇蔷,是你什么人?”

“这是家母的名讳。”潇夜璃暗暗吃惊,为什么这大理国主会知道娘亲的闺名,难道她二人之间竟有什么渊源不成。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惊,段正宇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那你岂非,岂非是……莫怪我觉得似曾相识了。”

“不会错的,你和你娘长的有八分相似,还有这蔷薇簪,是我亲手送给她的……你一定是,一定是。。。。。”明正帝激动地指着她,“孩子,我是你爹啊。”

潇夜璃如遭雷击一般怔立在原地,脸上变幻过千种思绪,万种心情,却最终归结为淡淡一笑:“国主重病在身,该好好休息。”她微微一顿,“夜璃还要研究解毒之法,告辞。”袍袖浮动间,人已转身。

“你娘她,恨我。”床上病人已老泪纵横,强撑着身子看着那一袭傲然。

“……潇夜璃怔了半晌,一时间竟做不出什么反应,只淡淡地说,“娘有遗命,对父亲,不必恨,亦不必,认。”

“蔷儿,她……不在了?”

……

最终没有答话,默然走出了六音居。

夜色晦然,水榭中却摇曳着一盏风烛,一个寂寥的背影独坐在石桌边,自斟自饮,水榭下一池妖魅的蓝莲花随风舞蹈,泛出淡淡荧光。

“我可以坐下么?”段正宇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还会有这样一个神医妹子。

“请,二世子随意。”潇夜璃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你和蔷姨长的真像。”提起母亲,潇夜璃有一瞬间的失神。

段正宇端起茶杯举到眼前端详着,“父王有一间密室,我小时候因为好奇曾偷偷溜进去,却发现整间屋子都是同一个女人的画像。”段正宇顿了顿,直视着她继续说道,“是蔷姨。”

“……”潇夜璃认真地听着但并不回应什么。

“我知道,一切来的太突然,你或许一时还不能接受……。”

“不,”不等他说完,潇夜璃便截口打断了他,“我不是不能接受,人谁无父母,夜璃不过晚了几年见到罢了,并没有什么可出奇的。”

“你?!”段正宇惊诧地看着她,他这个妹妹可真是太惊世骇俗了,面对自己突来的身世,居然还能这样淡然一笑,没有欣喜,没有仇恨,没有责备,就这样波澜不兴地看待这一切,没有一丝过激的情绪,他真是太惊讶了,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的女子。那份淡定,那份超脱,,让他这个堂堂男子汉自愧不如。

“不过,我不会认他,二世子若是来当说客,可趁早死心。”潇夜璃接下去道。

段正宇又是一惊,这样干脆利落,恐怕她决定的事,无人能改吧,真是和父王一个性子呢:“是父王对不起你和蔷姨,怨不得你……”

“他对不起的是我娘,不是我。”

“你不认父王,可以认我这个哥哥吧。”段正宇略带无奈地说,“不要说不,蔷姨的遗命里没有说不可以认兄长。”

“……”潇夜璃一时语塞,没料到他会有如此一说,她重新审视起眼前的这个人,棋逢对手。她端起茶杯朝他敬了敬,“或许,有个哥哥也不错。至少被人欺负的时候,还有个人可以为我出头。”她的心底浮过的是容泽那一张麻烦的脸。

敢情她是把自己当作打手了。段正宇哭笑不得,不过,她至少肯认了自己大理皇室的血统,今晚总算不虚此行。

“小姐,你要的书找到了。“正当两人畅谈天下的时候,书锦拿着一本书过来了。

“啊?找到了。”潇夜璃眸子一亮,欣喜地接过书,浑然不觉自己身侧二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哥,你怎么了。”潇夜璃喊地极顺口,她惊讶地看着段正宇逐渐泛黑的脸,只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书锦,眼睛里似要冒出火星子来,显然是愤怒已极。

“你们相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潇夜璃肯定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

“这不是靖王妃么?”段正宇咬牙切齿地瞪着书锦。

“靖王妃?”潇夜璃有一瞬间的惊讶,不过这一天之中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多这一件,也不觉得奇怪了。

她淡淡地退了出去,这两人眼里却哪还有她的存在,既然没她什么事,身为一谷之主的她可也忙得很。

“看来,书锦很快就要离开了啊。”

潇夜璃倦然地漫步在回蔷薇园的石板路上,有几瓣木槿花飘落在她的肩头,淡淡地有一丝离别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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