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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人面桃花

当潇夜璃进去的时候,容泽正痛苦地扯着自己的衣襟,眼神迷离,面上一片潮红,犹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豆大的汗珠顺着额际滑落脸庞,****了枕头。

“容泽,你怎么样?”潇夜璃坐在床沿探了探她的额头,触手的火烫,便立刻扣住他的脉门,脉象混乱,脉动有加速的迹象,“是中了毒。”潇夜璃皱了皱眉头,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圣医谷下毒,难道有宵小入侵,不可能,潇夜璃立刻否定了这种可能。圣医谷三面环山,谷口又有天覆阵御敌,若是有外人闯入,书锦岂会不察……正自思量间,忽然闻到一缕奇异的香气,妖媚中带丝花果的香甜,潇夜璃讶异,方才没有。

起身查找香味的来源,忽见桌上茶盅内饮剩的半杯茶,茉莉花茶本为清淡无色,此刻却显现出一种淡淡地粉色,不过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了连带那奇异的香气也消逝殆尽,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桃花雾。”潇夜璃笑了笑,桃花雾初下时无色无味,却会在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显现出粉红色并带有香味,又会在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消失,是一种厉害的****。“****?糟了。”潇夜璃急忙转过身来,却见容泽不知何时正站在自己身后,呼吸凝重,神色涣散地望着自己。

潇夜璃不禁大声喝道:“姓容的,你可别乱来。”容泽哪还理会她的愤怒,被药物控制的他已经丧失了理性,能够忍耐到现在已是罕见的克制力了。此刻,药力已经发挥到了极至,哪还有他反抗的余地,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心爱之人,只怕是火上浇油,欲罢不能了吧。他双目赤红地看着潇夜璃,他自然是看不见她的怒火,他只看到她在对他笑,那是致命的诱惑。“夜璃……”容泽呢喃着,在潇夜璃的痛斥声中毫不犹豫地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吻了下去……

忽然间,容泽“啊”了一声,不知何故停下了动作,原本紧搂的双臂缓缓垂了下来,头也靠落她的肩头,竟是昏了过去。潇夜璃一掌把他推倒在地上,发出好大声响,她左手反撑在桌沿上,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显然是惊魂未定。

“咣当”一声,门口蓝暖的药箱落地,云筝发出了大大的惊呼声,焰色呆呆地站在门口,书锦以袖覆面,天,她们看到了什么?!容公子欲行非礼,小姐一针把他弄昏了……

潇夜璃回头看着她们,脸上飞起一抹嫣红,神色间却已渐渐平复:“这些都用不着了。”接着俯下身,在容辞身上施了几针,封了他几处穴道,“把他丢进冷泉里清醒清醒就行了。”

“是。”众侍女终于回过神来,上前把容泽扶起来,书锦摸到他后脑发间一个大大的包,不禁轻叹一声,唉,小姐下手真重,不过也难怪她,任哪一个良家女子被这样轻薄了,也是要发怒的,何况小姐那样的个性。

“容辞呢?”潇夜璃忽然发觉容辞一直没再出现,“自家少爷闯了这么大的祸,他倒溜地快。”

“我,我在这里。”容辞低着脑袋,从门口闪了进来,“我在这里。”刚才一片混乱的时候,他竟是躲在门外的。

“这茶是谁沏的?”潇夜璃充满审视意味地看着他,容泽本身谨慎,若是这药无色无味,又是身边的人端给他喝的,他岂会这样轻易就着了道。

“我。”容辞小小声地说。

“等你家主子醒了,自己给他解释吧。”潇夜璃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那是人家的下人,她也懒得插手。

容辞咽了口口水,抬了抬脑袋看着潇夜璃走远了,才一溜烟地往冷泉的方向跑去。看来他把事情搞砸了,是免不了要挨一顿骂的,只是不知道少爷如何了,却不知潇姑娘又打算怎么折磨少爷……

夜色已经渐渐褪去,雾气被初阳所化,露珠也在做最后的收梢。

容泽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早春的阳光并不特别浓烈,只暖洋洋地一缕透过碧纱笼的窗户轻轻巧巧地照在床栏上,刚好映在人的脸上。

容泽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不经意间触到后脑的突起,昨夜的种种如泉涌般浮现眼前:“容辞,容辞……”他边掀被下床边喊着容辞。

“少爷,你醒了。”容辞在外屋听见他喊,忙推门进来,欣喜地望着他,一瞬间却又跨下了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爷,你罚我吧,是我给你下的药。”他已经忐忑不安一个晚上了,也不知少爷会如何处罚他,毕竟给主子下药,可不像是打破花瓶什么的小事,所以他决定先来个负荆请罪。

“你?”容泽诧异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神色间倒也不见有什么突兀的不寻常,他虽疑惑他为何要这么做,但究竟不曾疑他会包藏什么祸心。

“我倒也想听听你怎么解释。毕竟在圣医谷还没有谁敢这么大胆。”话至人亦到,潇夜璃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上还托了一个盘,上面放了一盏药和一个玉瓶,“把药吃了。”她拿着药对容泽说。

“因为三少爷说……”

“三弟?他说什么?你先起来吧。”容泽顺从地吞下药,看着她静静地坐在一旁,自己也找了张椅子坐下,准备好好听这个“叛徒”的辩解。

“三少爷说,你和潇姑娘明明有情却不在一起,少爷你慢吞吞,潇姑娘又冷冰冰,要是旁人不推一把,少爷永远娶不了潇姑娘,所以,所以……”容辞低着头不敢再说,别看少爷平常和和气气的,发起火来可是吓死人的。药是三少爷给的,主意也是三少爷出的,可是受苦的却只有他一个,他真可怜。

“所以你就好心地推了我们一把?”容泽气色如常地问道。

“是。”容辞硬起头皮低低答应了一声。

“在下的家人不懂事,以至于冒犯了潇谷主,但容辞是我的属下,若谷主要问罪,我愿一力承担。”容泽详装叹了口气一脸的痛心疾首。

潇夜璃听他又是谷主又是在下一个劲地给她装客套,心中又气又觉得好笑,他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还不是想让她冲动之余说出要他负责之类的话,她才不会让他称了心,她潇夜璃决不是连一个吻都输不起的人,思绪转到此处,她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袖道:“昨夜星辰昨夜风,过去种种又何需挂怀。容公子好生休息,本谷主还有事待做,不打扰了。”

这一场风波,竟是这样简单就落下了帷幕。

留下颇感失望的容泽,她敛笑而去。她还是这样坚不可攻,甚至连一点口实都不肯给他落下。

不是不想给,只是给了以后,自己又将如何去实现承诺,难啊,既然给不起,干脆就不要给。潇夜璃回过头看了东商院的大门一眼,他的心,自己又怎会不知,甚至连她自己的心,她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他不可能放下容家的使命,她也不能舍下圣医谷随他离去。末了,只能互相欺骗,只是到如今,他们又骗过了谁,骗不了别人,连自己也骗不了,徒留神伤。

几天过去了,除了送药的蓝暖和几个打扫院落的粗使丫鬟之外,容泽没看到过圣医谷的其他人出入东商院,连容辞也终日不见人影,听说是被蓝暖罚去浇花了,毕竟他差点陷主子于不义,让他受点教训也是好的。

“蓝暖,有没有搞错,你家小姐干什么去了,把我这么大个病人晾在这里,她这个大夫也不来看看。”容泽在屋子里踱过来走过去,烦躁地一刻也静不下来。

“小姐说了,您这病一时半会儿不会断气。她先看其他病人。”蓝暖递过一碗药给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谷里来了其他病人?”

“是啊,今年的病人都来的早,令牌一散发开去,就有人来了,除了公子和秋水山庄的君姑娘,这是第九个病人了。小姐一时半会是来不了这里的,所以,公子若想见小姐,不妨去西羽院走走。”蓝暖浅笑着收拾了药碗出去。

“西羽院么?”容泽若有所思地看看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可不就是个散步的好天气么。

西羽院是最靠近谷口的一个院落。

容泽慢吞吞的走在通向西羽院的曲桥上,桥下是一条由冷泉汇聚的小河,圣医谷三面环山,山间有多处泉水在此汇聚,泉水冰凉彻骨,潇夜璃用她来替病人驱内火,甚至镇痛,妙处多多。

容泽的气色虽不坏却也绝对称不上好,但是又恰如蓝暖所言一时半会还断不了气。他的病据以前的大夫说熬不过二十岁,但潇夜璃却对他保证,一定让他活过二十岁,他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信心,却坚定不移地相信她,如今她果然实现了她的承诺。

当容泽还正悠闲散步的时候,西羽院内却是一片混乱。嘈杂间一个白影夹带着一袭绯衣从墙院跃出,几个起落在谷口抢过一匹马飞奔而去。几个丫头奔出来大喊:“快来人啊,小姐被坏人掳走了……”

容泽大惊失色,他虽在远处,却也能看出,潇夜璃被人胁持出谷了,心下担忧,动作却不受阻,足尖一点,腾空而起,如一道清烟飞奔而去,待到谷口拉过一匹马急驰追赶,谷口的阵已破,容泽越阵而出,驻扎在谷口的银翼十二卫得到号令,齐齐出动。外人皆以为他不会武功这虽然不对却也不全是错的,因为他的武功和他的两个兄弟相比,实属微末,他这一番身手看似不俗,却是因为心中关切潇夜璃的安危愤怒之下而出,实则早已超出了他能力的极限。

敌人料不到追兵会来的这样快,心焦之下狠狠击了骏马一掌想以此来加快速度,却不料此马虽是一匹好马,但因为连日的奔波,并没有修复过来,此刻已是强弓弩末了,被他一击立刻惊地抬起了前蹄,两人摔下马来,白衣人就势一掠,堪堪退出险境,但潇夜璃却没这么幸运了,她不会武功哪能逃的开去,眼看马蹄就要落下,非死即伤。

容泽又怒又急,电光火石间提气飞跃一个纵身扑在她的身上,用身体护住了她,就地一滚,但马蹄还是擦过了他的肩背。

“少爷。”“小姐。”惊呼声此起彼伏,圣医谷精锐尽出,白衣人眼见不敌,只冷冷地放下一句话:“我还会再来。”便悄然退走,消失地无影无踪了,仿佛根本不曾出现过。

他要走容泽自然不会去拦他,也不会去管他到底还会不会来,眼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潇夜璃。他强撑着抱起她,上下检视了一番,微微一笑,“你没事就好。”

“啪——”地一声,潇夜璃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他脸上:“你这个笨蛋,又不会武功,你逞什么强,这下子又要浪费我多少时间在你这种笨蛋身上,你说,你笨不笨,你说,你是不是害人精。”她这一番话说地又气又急,说地连鼻子也酸了,眼眶也红了,眼泪也掉下来了。

四院主微微一惊,小姐何曾这样动情过。也只有容公子了。

而容辞等下属也是暗暗心惊,能甩容泽一巴掌,而又令他不生气的人,怕只有潇姑娘了。

“是,我是笨蛋,我是害人精。”容泽无辜地摸摸自己的脸,替她擦了眼泪,低声安慰道,“我伤了,还有你替我治,若是连你也伤了,可找谁来治呢。”

潇夜璃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你这个混蛋是吃定我了。先说好,诊费要另算。”

容泽笑了笑:“你高兴就好……”话未说完便“哇”的一口鲜血呕了出来,身子一软昏死过去,他本就内力不继,勉强施展轻功又加上这一阵的颠簸,背上又被马蹄所伤,哪里还有力气支持。

容辞哭天抢地的扑了过来,却被潇夜璃一把推开,喝道:“别动他。”一瞬间又恢复了冷肃的神情,手指闪电般的扣住了容泽的脉门,凝伫了半晌才透出一口气:“快把他扶起来,要小心,不然他的脏腑随时会破裂。”

四院主点了点头,焰色已带来了翅珍鸟,众人小心翼翼地把他抬到大鸟的背上,潇夜璃摸了摸它的羽冠,翅珍像是心意相通似的居然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主人的心情,长啸一声,却是平稳地飞起。

你不能为我放下家族的使命,却能为我舍了这条命去么,这,也足够了……潇夜璃抬高额头望着天际,未尽的眼泪倒流回眼眶,她只是习惯了冷定,可是已经破眶的眼泪又怎能倒转,终于顺着脸庞缓缓流下,只是风一吹,便消失不见了。

容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过来时,外头已经暮色笼罩。

“你可算醒了。”熟悉的声音不似以往的冷淡或者讥诮,却透着浓烈的担忧,居然还有点温暖。

他费力地转过头,只觉得全身上下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拼凑了回去般的疼痛。

“这下可好,不仅伤了脏腑,连原先的病也重了三分。”潇夜璃整理着桌上的一套银针,“你就等死吧。”

“有你在,我不会死,也,舍不得死。”几个字,他说的备觉艰辛,看着她熟练地整理着银针,他可以想象刚才她又在他身上扎下了不知多少个窟窿。

“你这样,是为了让我欠你的情么?”潇夜璃叹了口气敛下了眉目,今日他这一扑,却乱了她的心,已经不可能再继续像以前一样了,如果说今天以前她还可以装作不知道,装无所谓,装不在乎,那么今日之后,她就不能再逃避了,因为,对他不公。

“你要以身相许么?”容泽笑了笑,眼神瞬间雪亮,“我只接受这种报恩方式。”他忍不住逼她,这个女人,你不逼她,她是不会松口的,但是你越逼她,她却是更不会松口了,只不过今日,他是仗着她欠了他的情,她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会容忍自己欠人家的情太久。

他是个商人,任何一个商人都懂得利用机会。他又是那样精明地一个商人,精明地不会放过哪怕只有很小的一个机会。他也在进行一场豪赌,只要有一丁点的胜算他也不能放弃。他在博她的不忍心,哪怕只有一点,他也赢了……

潇夜璃停下了手,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的情绪瞬息万变,痛苦,无奈,挣扎,矛盾……复杂到容泽的心都疼了,都忍不下心逼她了,最终笑了笑,“我开玩笑的,要是那么简单你就答应我了,我早就做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最后,他放下了。连那一点点机会也放弃了,他知道那恐怕是他唯一的一次机会,可是也放弃了,只要她无虑,他什么也无所谓。

他突然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他们的感情又怎么可以当成一场让人安心的交易,真的那样做了,她恐怕会恨他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吧。她的痛苦,他自问承受不起。

潇夜璃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半晌,她突然问道:“嫁鸡随鸡这句话是只对女子而言吗?”

容泽不解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答复她:“是。”这是古训,千百年来,世人皆以为然。

“原来早就已经注定了。”潇夜璃喃喃自语着突然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的迷然经久不去。

容泽不知道她为何那样离去,他也不知道到她究竟下了怎样的决心,只是,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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