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和宋人经过两年多的融合已经成为一体,部落的饮食、穿着、礼节都全面的回归到了汉人的文化,顿科开始阅读更多的书籍,书里的故事让他感到了人活着的意义,他读《史记》去了解民族的过去,他最爱的一本书是《孙子兵法》,兵圣孙子对战争的系统论述深深的吸引着他,他同时翻找《史记》中战争篇去印证孙子的观点,这无疑对顿科今后的戎马生涯打下了一定的基础。
部落已经发展到五千多人,粮食、布匹这些必需品可以保障,但是食盐和铁器却是一直短缺的,这也困绕着部落的很多人。宋人的经济非常发达,很多人都有商业头脑,一些流落在部落的宋人开始重拾就业跑起了生意,其中一个叫做张原的商人就偷偷的跑起了贩卖食盐和铁矿石的买卖,他先从部落里收购一些珍贵的药材和兽皮然后在夜间闯过层层关卡在县城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与一个叫许四的商贩交易,许四为了逃避官府的打击就私下做起了食盐和铁矿走私的买卖。部落的食盐已经消耗殆尽,很多人都到张原的店铺前求购,张原面对空空如也的店铺十分的着急,在利益的驱使之下张原决定铤而走险干次大买卖,他把订货量提高了十倍,以前一次只敢从姓许的商贩购买十斤到二十斤的食盐,这次张原一次性就向姓许的商贩订购了两百斤食盐,并预交了三成的定金,约定本月十五日在县城许家的住所进行交易。
张原第一次大量的倒卖食盐若是被发现了可是必死无疑,他还是有一些犹豫的,可是眼看到手银子不能不赚啊,他还是决定冒一次险,他雇了一个伙计和一匹马在深夜时悄悄地度过河去,向预定的交易地点走去。
此时许四在家中准备好货物焦急的等待着,为了这个买卖他已经出门一月了,许四从沿海偷运来食盐,一路上提心吊胆甚是压抑。而他回来时恰好老婆又回了娘家,他的需求无处发泄,急的姓许四在屋内走来走去,过了许久见张原还没有许四来感到十分的生气,他觉得张原可能今天不回来了,他坐在那里喝着闷酒盘算着这么打发这个百无聊赖的夜晚,他突然想起今日在街上遇见的老相好张夫人,张夫人是张员外的三姨太,以前是一青楼女子,人出落得貌美如花亭亭玉立,但是在床上却是一个****,很得男人们喜欢,门客络绎不绝,在青楼小有名气。在张夫人没有被张员外娶进门时许四就是张夫人的常客,张夫人进了院外的门后两人也常有往来,许四常用外面的稀罕物来换取张夫人的一夜风流,因此二人私下打的火热。
张夫人年仅二十三岁,而员外已经五十多岁了,年老多病虽然对张夫人的美貌垂涎三尺但也无奈体力不支,每次从都被三夫人骂作没有用的老东西,都是被张夫人赶出来,虽是心有不甘但也自能哀叹岁月不饶人啊,许四的出现确实是弥补了张夫人旺盛的需求,但是许四经常外出,张夫人常常是独守空房十分的悲伤,有时会怀念青楼的日子。
在家等了许久,见张原还没有到来,许四便锁住房门偷偷的向张员外的家中溜去,许四翻过了院墙来到张夫人的住所轻轻地叩响房门,夜虽然夜已经深了但张夫人并没有入睡她正焦急的等待院外加的大儿子张恨天,张恨天自然知道张夫人也就是他三妈的需求,并且乐此不卷,夜深人静时就会流进三妈的房间。
张夫人一听有人敲门慌忙去开门并娇羞说道:“你这死鬼怎么才来。”打开门后许四一把抱住张夫人心急火燎的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张夫人一看不是张恨天而是许四时不禁心里大惊,但又不能大声呼喊,只盼着许四快快结束以免被人发现,正在翻云覆雨时。门被推开了张恨天见到许四光着身子正趴在三娘身上时顿时心生怒火,张恨天抓起许四就是一阵狂揍,在张恨天雨点般拳打脚踢下许四衣服也没穿就慌忙逃窜。
“怎么回事,你这个贱人。”张恨天怒气冲冲的问道。
张夫人毕竟是见过世面并且这种被捉奸在床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整理一下衣服然后的不慌不忙的答道:“你们男人在外面可以花天酒地,在家里都有三妻四妾,老娘玩个男人怎么了。”
“你可是真不要脸啊,满口胡言。”气愤的张恨天举手要打张夫人。
张夫人跳了起来把脸凑上前去:“有种你就打啊,老娘把你我的丑死都抖落出去,大家一起玩完,看你能从老东西手里能得到一分钱。”
张恨天一听立即把手放下急忙调转话头:“三娘说得对,你要是能帮我继承这万贯家产,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帮你张罗。”
“老娘就喜欢你这色的。”张夫人说着就钻进张恨天的怀里。
“你们这对伤风败俗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刚刚趁着大姨太睡着后就溜来的张员外听到二人的讲话,差一点没有气死过去。
“我打死你们。”员外抡起拐杖就打向张恨天。
拐杖还没有打到张恨天,他就一脚把老头子踹出了门外,并狠狠的说道:“你这老不死的。”
张夫人见老头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急忙上前,发现老头已经没了呼吸,惊恐的说道:“你杀人了。”
“怕什么,就说隔壁许四想要**你,被老头发现,为了遮人耳目就把老头打死了。”张恨天冷冷的说道。
“我去报官,你开始哭吧。”张恨天说罢就往县衙里走去。
“我的老爷啊,你咋使得那么惨啊。”张夫人没有眼泪的干号着,她的哭声立即一起了家人的慌乱。
张恨天到袁濂那里报了案,并向县令送了五百两白银希望县衙能秉公办理,袁濂心领神会立马派人到许四家里拿人。
许四跑到家里惊魂未定,后来仔细一想也没有多大事,他想张恨天和三夫人不敢把这事抖落出去,事情张扬出去对谁都不好,我是个男人怕什么,到是让你张员外家不得安宁,许四心里就平静了下来。不一会张原就敲响他的家门,许四急忙打开门说到:“老兄啊,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急死了,今晚你赶紧把这些拉走,夜长梦多啊。”
“路上为了避开岗哨,绕了一些路,所以来晚了。”张原解释道。
在二人清点货物时一队官兵从了进来,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好啊,你们不仅草菅人命,还敢走私朝廷的禁物,都给我拿下。”带兵的都头厉声喝道。
三人被关进大牢里并进行了严刑拷打,许四只承认走私食盐但对杀害张员外的事并不承认,但在几轮严刑拷打后就只能捕画押认罪,而对张原的审问则安排在县衙里进行。
“我问你这些私盐你准备卖到何处?你姓甚名谁快点招来。”袁濂问道。
“小的叫张原,家住临西镇,这些盐是自己用的。”张原颤抖的说道。
“一派胡言,我前日刚从临西镇收税回来怎么没见过你,再说食盐是奢侈品,市场上很难买到,你有都少家底可以一下购买这么多的盐,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
几次大刑用后张原也就招了。袁濂一听心中大喜:这些天一直为不能收缴齐朝廷的税负而担忧,县里的三年后的税收都征收了可还是不够,都是蒙古人屠城太多,人都被杀光了向谁收税去,这下可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五千人,藏得够深啊。”袁濂自言自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