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想,一定是偶的贪心,将看偶小说的亲们吓跑了,收藏又少了一个,所以,偶开始闭嘴,好好地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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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并不是长久可以忍耐和迁就的人,所以,在她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
天下之大,她就不相信,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可殿下他未必会放你离开,要知道,如此乱世,你一个人。。。。。。”听到流月想要离开,破冰的心,忽然刺穿一般地痛了起来。他的手心不由地握紧,犹豫着,想要劝说流月留下。
要知道,放下自己不说,她已是衡珩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以他的性格,是断不会留她一人满世界跑的。
“他会明白的。”不知道该怎样答破冰的话,就如不知道怎样解释自己的怯懦。流月别过了眼睛,淡淡地说道。
不得不说,在流月的心里,“亲人”也只是背叛的代名词。以血脉为名的附加和束缚,也只是一种妄言。
而衡珩,只是琉月的哥哥,这具身体的血亲,所以,她不准备接受,更不准备依附。
听了流月的躲闪言辞,再看看她全无缓转余地的神情,破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破冰不说话,流月也不出声。两个人各自将视线移开,生怕被对方看穿了心事。
这时,一个淡淡的、好听的男子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他说:
“破冰,不用再劝了,一切,就由得她去吧,毕竟,她有支配自己生活的权力。。。。。。”
流月听出,那是衡珩的声音。
随着话音,一个淡淡的身影,跨过门槛,一步一步地向背对着门口的女子走去。他的眼底,是深深的痛惜,他的心中,也是莫名的难舍。
看到衡珩上前,破冰忽然无声地垂下头去。他退开两步,让那男子上前。
显然,破冰早就知道了衡珩的到来。于是,衡珩乍一出现,他无声地行了个礼,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眼前的琉月,已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女子,甚至不再是生活在他的护翼下的那个人。而今,面对着如此陌生的她,破冰忽然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虽说表面触手可及,其实却是一生都无法企及的距离。。。。。。
流月没有转身。
又或者说,不论是衡珩的出现,还是破冰的离开,都不在她关心之列,眼下,她认真思忖着的,就是自己将来的去处。
要去什么地方,才能躲开南叶回风,然后避开梦魇里的那个人呢?
“雪见,暂时肯定回不到了,那你有没有想好,要到哪里去?”
男子的话音里,是隐隐的悲哀,浓浓的关心,还有不舍。
衡珩一步一步地来到流月的面前,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叹息:“傻丫头,不论你想做什么,哥哥总是愿意满足你的,若真想离开,你就去吧!”
“我想过一些平静的生活。”望着可以说是陌生的男子,流月第一次对人说出了心里的话。
她说:“你们之间的争斗,不关我的事,那些你死我活,我也不再关心。所以,我需要安静的生活,需要平凡的生活。我想这些你可以明白。。。。。。”
站在流月面前的俊朗男子,有着明月一样的面庞,谪仙一般的气质。在流月看来,他的整个人,仿佛就是一个虚幻的景仰,令人站在他的面前,只有神往,只有敬仰。
而他只是淡淡地站在你的面前,就令你感觉皓月的温润,大海的宽广。而你只要静静地望着他,望着他那温柔且疲惫的笑容,就会无端地感到心宁神和。
可这是这样一个出尘的男子,身负着复国的重任,握着沾满鲜血的兵器吗?也是和那个人一样,身如磐石心如铁?
流月忽然无端地觉得心口有些堵,仿佛忽然之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又或者说,在这个人穿透一切的眸光之下,流月忽然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是啊。。。。。。”流月的话,令衡珩有一刹那的恍惚。他忽然记起,这个仅有的妹妹,自小就和他在一起,一切以他马首是瞻,现在想来,她竟然从来都没有过过自己喜欢的日子。
而现在,她的语气时那么的坚定,她的话语,又是那么的清晰。可以说,长到十六岁的今天,她是生平第一次对着自己说出了想要说的话,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但平凡的日子,又有谁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