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更晚了。汗
¥¥¥¥¥¥¥¥¥¥¥迟到的分割线¥¥¥¥¥¥¥¥¥¥¥¥¥¥¥
流月也笑了:“小隐隐于山林,大隐隐于市,破冰,这里很好!”
“是啊,这个地方,三年的经营,也总算没有白费。。。。。。”
想是流月的话,引起了破冰某种不堪的回忆。他唇边的那抹笑,消逝在冷笑出现之前。流月看到,那个向来泰山崩于前面色不变的男子,眼底忽然现出厉兵秣马的光芒。
那样的光芒,好象寒梅上的冰雪,固执地盘踞在那一抹娇艳上,守候着自己最后的忠诚。
说话之间,破冰的眉习惯性地蹙了起来。手心握紧再握紧。
一时间,屋子里沉静下来,那种静,就好象是冰雪压境时的昏暗,安静且令人窒息。
过了良久,破冰的他望着流月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颊,忽地笑了笑:“我们不说这个了,你才刚刚好,要不再休息一下?”
显然舍不得离开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子,破冰的口中虽然说着,人却一动不动。他只是望着流月,想要知道她会如何表示。
听了破冰的话,流月忽然笑了起来。
她说:“没事的,我们这么久不见,刚好听你聊聊这一段时间的事。要知道,在永安客栈,我有多么担心你。。。。。。”
白衣黑发的女子淡淡地笑着,望着一身黑衣的破冰,忽然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我们永远都会是朋友,不是吗?而你和衡珩,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关心的人。”
那样的表情,那样的话,落在破冰的眼里,耳里。他蓦地怔住了。
这个女子,可是在用这种方法,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吗?
难道,她忘记了一切,接下去,就是想要摆脱一切吗?
破冰淡淡地垂下了眼眸,也掩饰住眸子里刹那间闪过的痛楚。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低低地问:“你以后,可是有别的打算吗?”
他怎么就忘记了,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以前的流月,甚至不再是以往十年朝夕相处的那个女子。那么,这个疏离且忘记了一切的女子,在撇清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后,她的下一步会是做什么呢?
“打算啊?”流月的手轻轻地叩着床几,眸中闪过迷惘的光芒。
要知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离开了那个人,断无再回去的道理。而衡珩这里,也并非自己的久留之地。
先不是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而且她知道,他们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有着截然不同的追求。
而她,并不是长久可以忍耐和迁就的人,所以,在她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
天下之大,她就不相信,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