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省安顺地区关岭县南10公里龙爪树后面的晒甲山,传说因三国时诸葛亮南征屯兵晒甲于此而得名。山顶上的赧色嘎岩,壁立如削。壁上有不知何人写在上面的“神秘天书”。
“红崖天书”直接写在末经打磨的石壁上,宽10米,高6米,计40余字(其中“虎”字是清朝人徐印川所加)。参差不齐,大约分为十行,首行2字,末行10字。字大小不一,大者40厘米以上,小者20至30厘米。从岩下仰望,字青石赤,仿佛大书深刻,临近细审,无斧凿痕,字形奇异,非篆非隶,不能辨识。
最早的记载见于明嘉靖年间邵无善的“红岩”诗。清代中叶,开始引起学者的注意。先后有拓本、摹本、缩刻本多种面世,并被收入全国性的雕刻著录。记游考证之作甚多。邹汉勋、刘心源还分别作有释义。光绪年间,影响更大,名播海外。法国人柏如雷和弗海尔谓此刻“含有绝对的神秘性”。
“红崖天书’,研究了近百年,说法不一,持肯定态度的有“三危禹迹”、“殷高纪功”、“诸葛图谱”、“苗文右书”和“囊文先声”诸说;持否定的则断言此非人工所为,乃是自然生成的石花,更有甚者,近来有人说它是“宇宙信息、“特异功能”。所有这一切都是扑朔迷离、云里雾里,没有拿出令人信服的根据。
1995年3月,贵州省安顺地区行署向世人悬赏出百万破译天书。此举在海内外引起轰动,掀起了“红崖天书热”。
日前,山东大学艺术系副教授刘乐一先生应邀前往对其进行实地专题考察,经对各种摹本进行比较研究,得出了令专家学者信服的新论点。刘先生曾因破译《周易》中的八个卦符而饮誉学术界。他认为:“红崖天书”是汉字属性,形成于明朝初年,是二位目睹过宫廷内乱的隐士所写,其字义为:丙戌之时,宦官乱政(欧、杀),有口难言。“天书”的右下角有两组图形,很像一个女人在祈祷和一个儿童在戏耍。刘先生认为其含义是说:自此不再问政事,与妻儿隐山林共享天伦之乐。
刘乐一先生的这一立论,目前己得到众多历史、文字和文物专家学者的认可。百年文字之奥秘终于被揭示开了。
中国的文字是如何诞生的
汉字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对于它的起源也一直是人们所感兴趣的问题,在文化史上一直以来都非常富有争论性。
早在战国时代,我国学者就开始注意汉字起源的问题,其中对后世影响最广的一种说法就是仓颉造字说,但仓颉是什么时代的人,却也众说纷纭。司马迁、班固、韦诞、宋忠、傅率都说他是黄帝的史官;崔瑗、曹植、蔡邕、索靖说他是古代的帝王;徐整说他是在神农、黄帝之间;谯周认为他在黄帝之后,等等。仓颉造字的方式,有人说是统一了文字的书写方式,流传后世,有人说是发明了象形之文。此外,有人把结绳记事作为汉字的起源,有人把八卦视为汉字的起源,也都是没有什么确切的科学根据。
目前,一种较为普遍的说法是,汉文字是由人民集体创造的,经“巫”和“史”整理而成。有的史学家认为,到了殷商中国才有了文字:青铜器铭文和甲骨文。但也有史学家提出,殷商时代的甲骨文已相当成熟,中国文字的起始应从此往前推,前推多少,众说不一,有的主张至少上推1000年,有的甚至主张推到夏以前,也有主张推到夏末的。在考古学家的考古发现中,对汉字起源认定的依据也不一样。有人在仰韶期的文化遗址中,曾发现很多长方形的古板,有刻画过的,怀疑是原始的文字;也有人从早于夏朝的陶器上所刻画的图案,来分析文字的初始形态。郭沫若曾在《奴隶制时代》中《古代文字之辩证的发展》一文中提出过以半坡彩陶上刻画的条文为中国文字的起源,半坡遗址距今有6000年左右,但对半坡彩陶上刻画的符号的含义,却还没有阐明。
中国文字的起源,到底是什么时候,具有说服力的证明还不多,只待进一步研究。
印加人是否有文字
早在公元1200年左右,印加帝国只是一个小小的部落,后来在高原上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印加帝国,到15世纪,印加帝国已包括今天秘鲁、厄瓜多尔、玻利维亚全部、智利的大部分及哥伦比亚南部和阿根廷北部,人口达600万,全国居民都讲克丘亚语。但令人疑惑的是,印加人是否拥有自己的文字?
有些专家坚持认为,印加人有自己的文字,而印加文字是什么样的,就说法不一了。有人说,印加人画在布板或其他织物上的一幅图画就是他们的秘密文字。据最早侵入印加王国的西班牙人讲,在库斯科太阳神庙附近有一座房屋,专门珍藏着许多画在粗布上的画,都装在金框中,除印加王和专门的保管人员外,不准任何人靠近这些画。后来西班牙殖民者抢走了金框,焚毁了全部图画,这些秘密文字也就消失了。还有专家认为,印加陶器上那些类似豆子的符号是他们的文字,只是没有谁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部分的观点还是认为印加人没有自己的文字,而且至今也确实没有找到印加人有过文字的证据。那么,印加人靠什么来记事呢?印加人当时是靠十进位的结绳记事法来记事的。通过考古,人们已获得不少印加人用于记事的绳,其中最长的一条达250米。印加人借助于绳的颜色、打结的形状与位置大小来记载当时发生的各种重要事件和自然现象,在印加王国为贵族弟子设立的学校里,教师还专门传授结绳记事的知识和方法。
当我们仰望连现代建筑师都叹为观止的雄伟印加古建筑时,我们能够相信印加人会是在没有文字的情况下创造这一切的吗?
印加人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文字,迄今也只是一个无法破解的谜。
无人破译的手稿
美国康乃狄格州纽黑文市耶鲁大学的贝耐克珍本书与手稿图书馆内,几乎每天都有人来打听那卷“沃伊尼克手稿”。
手稿长8英寸半,宽5又3/4英寸,约200页,所用的是上等皮纸,上面写满奇字,由一种别人见所末见的字母组成。稿中的插图也同样古怪,看来描绘的是植物、女人和天文图。由于文字和图画都不易理解,此手稿号称世上最奥秘难解的手稿。1912年,纽约书商沃伊尼克宣称在意大利蒙德拉戈内学院的图书馆内发现这卷稿子,该学院位于弗拉斯卡蒂市,是耶稣会出钱创办的。沃伊尼克把手稿买下,携返纽约,着手追查其来历。稿内夹了一封信,是布拉格大学校长和杰出科学家马西于1666年写给著名学者柯切尔的。有了这封信,追查工作容易得多。
马西在信中表示,他从“一位密友”处得到手稿,后转送业师柯切尔,因深信除了柯切尔,没有人看得懂。信内又说,根据可靠消息,这卷手稿曾属16l2年逝世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鲁道夫二世。鲁道夫花了6000枚金币买下手稿,金额在当时可算是大数目了。
马西信中最重要一点,是指出鲁道夫认为手稿作者是英国人培根。培根生于13世纪,在中世纪学术界享誉甚隆,人称“超凡博士”。他远见卓识,曾预言不少20世纪才出现的事物,如汽车、飞机等。他是数学和物理学专家,又是声望极高的哲学家和炼金术士。
“沃伊尼克手稿”会不会是培根最伟大的著作,谈及极其先进的科学理论,以致无法用普通文字写出来?沃伊尼克希望找到答案,于是将副本分送给感兴趣的学者研究,岂料学者大多对此一窍不通。他们起初以为手稿的密码相当简单,不难译解,研究起来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
此后近60年,手稿的研究并无什么进展,到1970年,耶鲁大学的布伦博教授着手研究这个问题,才有点头绪。他看到手稿内一些符号,想起在另一份文件中偶然见过一种图解,图解中以符号代表数字。
布伦博教授仔细查看手稿内若干页边空白,找到一些胡乱写成的算式,看来作者采用的可能也是数字代号。他在一处页边上找到一个图表,表上有26个符号,数目刚好和英文字母的相等。表中那些符号及其排列次序,跟页边算式内的符号及次序几乎完全一样。
这是译解密码的线索吗?从l到9的每个数字,是否各代表26个字母中的3个?布伦博列出下表:
123456789ABCDEFGHIJKLMNOPQUSRSTUVWXYZ“沃伊尼克手稿”中的文字大多证实为一种简化的拉丁文。词尾常为us,在这套密码中,布伦博用9来表示us。
这个图表是否就是手稿内所用的密码呢?手稿某页的插图画了一棵像胡椒的植物。布伦博用数目字代插图下面所写的符号,得到757752.根据这些数字查对图表,正好拼出了胡椒的英文名字。用同样方法还译出了其他植物和星辰的名称。
“沃伊尼克手稿”的秘密仍未揭开。例如,原文的主要部分很多重复,而且看起来往往毫无意义。布伦博教授推测,那可能是一名炼金术士杂乱无章地写下的记录,尝试依照古法用神秘物质或炼金药点石成金。果真如此,那么炼金药的配方会不会就藏在这卷神秘难解的手稿里?要揭露“沃伊尼克手稿”的真相,还有待学者进一步研究。
“仙字”之谜
福建省南部山清水秀的华安县境内,九龙江的支流汰溪日夜奔腾。在溪口入江处附近高达30余米的悬崖峭壁上,约有20个字形奇异的石刻文字,它们散布在5个地方,依稀可辨。这是我国南方少见的古代象形石刻文字。千百年来,多少文人学士无从破读,视其为“仙字”。“仙字”的所在地也因此被称为“石铭碑”、“仙字潭”。现有资料显示,至迟在唐代,华安“仙字潭”的“仙字”就已为世人所见。唐、宋以后,许多文人骚客接踵而来,但面对“仙字”,他们依然无从认识,只能留下一些诸如“有文纵横如篆书”、“虫文写篆不可识”之类的感叹吟唱。
1915年,岭南大学教授黄仲琴先生只身来到华安“仙字潭”考察,从此打开了科学考察“仙字”之谜的大门。1957年,福建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派员为“仙字潭”的“仙字”逐一做了拓片照相记录,并发表了调查报告,为后人的研究提供了完整可靠的材料。他们经过考察得知,这些所谓的“仙字”,其实都是凿刻在“仙字潭”摩崖石壁上的象形文字。字体大的长70余厘米、宽20余厘米,小的长10余厘米、宽仅几厘米。它们都保留着原始古朴的象形表意形态,个别的虽与甲骨金文或蝌蚪文有所类似,但又不尽相同。其形状有的像挥动双手的斗士,有的像鼓腹挺立的女性,有的像引颈待诛的俘虏……
流行千余年的“仙字”之说虽然就此被打破,但确定这些符号性质的问题却接踵而来。有的学者认为它应属于原始象形表意文字,有的认为应属于图像文字,有的则认为是春秋时期的“吴籀”。关于“仙字”的凿刻时代,一种意见认为在春秋时期,另一种意见则认为可能早到商代,因为只要有金属器具,“仙字”的凿刻就不成问题。至于“仙字”的作者,有的认为是春秋时期的吴人,有的则认为是福建南部地区的古代土著居民即越人。
这些‘仙字”到底记叙了些什么?这是千百年来人们十分感兴趣的问题。黄仲琴教授在考察后认为,“实非符篆之类”,“至其有似古金文者,亦不得强为附会”,但他没有解释“仙字”到底说了些什么。1959年,福建师范大学刘惠蒸副教授首次对“仙字潭”石刻做了全面考证,认为它是记载春秋时期吴部落战胜夷、越、番三个敌对部落后的纪功石刻。
“仙字”的历史真相还未大白,对这一历史真相的认识,还有赖于对同一历史时期当地社会和民族文化史的进一步整体把握,而这方面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神秘字符的起源
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郡昆士兰的乔治·扬首先使人类开始循着神秘的加拿大雅茅斯石头的踪迹进行探索。这块180公斤重的巨石是1812年由一名雅茅斯医生理查德·弗雷彻在一处泻盐沼泽中发现的。他是一位军医,于1809年退休并来到雅茅斯居住下来,后来于1819年在那里去世。实际上他把这块石头置于靠近岸边的一块凸地上。当然,那块地位于柴格津沼泽地出口和雅茅斯港西边之间。石头上简短的铭刻有十四个字符,而这些字困扰了专家近200年。
现在,在科林斯街22号迷人的雅茅斯郡博物馆,这块石头被精心地保存下来,并且突出地展示给公众。博物馆的董事兼馆长,历史学家埃里克·丁·拉夫,对这块神秘古老的石头及其可能的来源有着丰富的有价值的信息。在最近的一次采访中,他告诉记者以下的事情。采访中他允许记者做记录,而且,这次采访对破解字符是非常有帮助的,它提供了很多的信息。
在雅茅斯的历史上,雅茅斯神秘石头是一桩十分有趣的事。多数人认为它是北欧海盗留下的,那是一般的说法,但是也有许多其他说法。大致说来,它是由一位叫弗雷彻的医生于1812年,在雅茅斯港尽头发现的。有一些人,特别是弗雷彻医生的后代,总觉得是弗雷彻雕刻的,因为他显然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而且,他的家人也总觉得就是他刻的。其他许多人觉得是北欧海盗留下了这块石头,而且这块石头已经几次被不同的人从古代北欧文字翻译过来。有一篇译文是小亨利·菲利浦斯在1875年左右翻译的,他觉得那些古代北欧文字要么写的是‘哈口对他的众人讲话’要么写的是‘哈口之子对他的众人讲话’。”
后来在1884年,菲利浦斯根据前任省博物馆馆长哈利·皮尔斯的一份注释,出版了关于那段话的一篇论文,并认为这位叫哈口的人是1007年沃卡尔塞芬探险队的一名成员。
埃里克·拉夫还告诉记者,在1934年,奥勒弗·斯特兰伍德曾经翻译了石头上的北欧古代文字。斯特兰伍德的这篇译文语言上特别有趣。奥勒弗·斯特兰伍德是华盛顿市本顿县的学校督察官,而且还是一位杰出的挪威学者,他相信文字的确是北欧古代文字。他把它们译为:“雷夫艾利科设立{此碑}。”“此碑”的意思在句子中是人所理解的东西。这块古代北欧文字碑字符自身中不含有它。这种被理解的语法结构的意思,也能在请求帮助时被发现,如“请帮助我{从这条沟里}上来”,在这儿,“从这条沟里”的意思是明白的,因为,被呼唤的人能看见沟并且明白说这话的人的处境——两者都使得这被充分理解的句子显得多余了!实际存在的雅茅斯大石头,以十分相同的方式,使加上的“此碑”显得不必要了。正像孔子可能在他的警句中明显地写下的那样:“在坚石上深深刻字的人,会比用墨汁和毛笔在纸上写字的人,选择更少的文字。”
在1934年,当奥勒弗·斯特兰伍德从事他的工作时,乔治斯·圣·佩林正负责管理这块石头和当时保存它的雅茅斯图书馆。1934年,乔治斯在给奥勒弗的关于石头的描述中清楚地写道:“……没有什么侵蚀迹象。除了几块孤立的地方以外,雕刻显出一种明显的V形部分……石头质地非常坚硬……雕刻是如此精工细琢,雕刻者一定使用了高度淬火的工具……”
斯特兰伍德做得非常有效的工作是,通过已确定的北欧古代的各种字母,细心搜寻从已鉴定的资料中找出已知的对应者,对应刻在雅茅斯石头上的北欧古代文字。然后,他把被对应的北欧古代文字挑出来,又给出上面北欧古代文字的拉丁字母的对应物。斯特兰伍德做了几页绘有密密交叉的对照资料,来确立和证实石头上的所有十四个北欧古代字符,最后,得出了拉丁文译文:
LAEIFR ERIKU BISR
考虑到北欧古代文字和以稍微不同的角度雕刻的欧甘文字之间有较小的差异,法国中部的格罗浑字母和雅茅斯石头上的刻印文字之间,也有一种惊人的相似性。
为了公正地平衡各种北欧古代文字专家的意见,需要说的是,在1966年,即斯特兰伍德著作出版约30年后,奥斯陆诺斯克学院的利斯托博士,对那些刻印文字到底是不是北欧古代文字表示了怀疑。
朱利叶斯·弗拉施·哈蒙在他的题为《关于布来克斯顿和雅茅斯石头上的雕刻》的论文中,对这个问题提出了一种全然不同的学术意见,这篇论文刊登在1976年1月的《西弗吉尼亚历史》第36卷中。哈蒙认为那些碑文纯粹是数学,而且是关于一支探险队的统计数字,这支探险队曾按照瑞典国王艾利科十四世的命令而出发。
埃里克·拉夫然后继续解释其他几种十分有趣的看法。“有一种早期巴斯克人的说法,讲石头铭刻意思是:‘巴斯克人民已征服了这块土地,’这可能来自公元前350年。迈锡尼人的说法,可能比那更早,它把石头解释成‘尊贵的神座:在大水达到顶峰的时候,皇家的纯种狮子于落日时被派出去,以起保护和控制作用并挖出一个洞穴,它们已为此全部遇难’。我认为这是不可思议的——只从几个北欧古代文字中,你怎么能得出那种意思:正如大家所知,我不怎么相信这事。其他的说法还包括日本的说法,14世纪斯堪的纳维亚的说法以及树根的说法。所以,读者可自由选择。我喜欢我的访问者进来问,‘这是真的吗?’而我说,‘是的,它是一块真的石头。’我们确实有点儿关于这块石头的问题。30年代历史学会的一位主席认为,碑文正在出现褪迹,所以,他重新凿刻了这块石头,因此,我们失去了我们能从原件中获得的任何东西,尽管我们确实有原物品的照片。不管怎么说,事情就是这样。石头原本属于雅茅斯公共图书馆,自从在20世纪50年代博物馆开馆以来,它就被他们借走了。”
“我自己喜欢的说法是巴斯克人的猜想,因为,我得到了一本巴斯克语——法语字典,而且在一本关于北欧古代文字的巴斯克语书籍中,查到北欧古代文字,因此,我明白他们能如何使那些同与巴斯克词语对等。这对我很有意义:你当然能看见‘巴斯克语’;能看见‘人们’;能看见‘土地’。大约在1895年,在雅茅斯又有一块石头被发现。那上面有着像我们已发现的北欧古文字石头那样的北欧古文字,而且,当时在它们下面还多出三个字母——那上面文字译成巴斯克语是‘巴斯克人民已征服了这块土地,并在此居住。’关于那块石头有一些猜测,因为它恰恰在一家于1895年刚开业的旅馆里被发现,而那块石头从此丢失”。
“我们的石头是在1812年发现的,那时人们甚至都未想到北欧海盗。它可能是北欧海盗的。我当然不怀疑北欧海盗曾到过这里。我确信,他们可能来过这儿。他们当然在纽芬兰。”
这种观点得到伯吉塔·沃里斯的有力支持。1995伟,她正与一个德国电影组一起工作,并且曾经带他们看过在纽芬兰的兰斯奥克斯草原的北欧海盗的场所,她认为这个场所无可否认是真实的,然后,她曾带他们到新斯科舍省去拍照雅茅斯石头。
埃里克继续解释这块石头怎样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渡过大西洋的。
“这块石头有一次被拿到英国验证或者翻译。它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被拿走,当准备归还时,战争爆发了,因此人们决定不去冒遭遇潜艇的风险把它带过大西洋。显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它是在伦敦码头的包装箱里”。
“人们从石头的背面取下一些碎片,来鉴定石头是从哪儿来的。认为它来自斯堪的纳维亚的某个地方可能会很好,可是,它就是当地的石头。”
劳拉·布莱德利是雅茅斯郡博物馆里非常肯于帮忙而又知识渊博的档案专家,他接受了一次录音采访:“我见到几位研究者专程来这里看这块石头。早期的研究者和注释者实际看不到那石头,所以,他们是与照片和标本打交道,因此他们不能断定石头上哪些是自然标记,哪些是人为的。一种反馈回来的说法是,石头上的标记是自然形成的。它很难鉴定,因为原来完整的碑文被重复雕刻搞乱了,很难以相同的方式查看石头的标记。然而,在过去六年里,两位地质学家查看了这块石头,他们告诉我,他们不相信这些记号是自然形成的。而我们当地的专家,这个领域中真正的北美专家,在加拿大公园里工作的伯吉塔·沃里斯说,这标记的确不是北欧古代文字,但它们是自然形成的。因此,我们有持相反见解的很有资格的专家。
“我还不能下定论。我知道这块石头是在1812年发现的,发现它的人是一名军医。实际是他制作这些标记的可能性对我来说好像很渺茫。然而,我找地质学家交谈时,他们觉得它不是自然形成的,或者不是一种自然现象,而与这位挪威专家谈论时,此人说那决非北欧古代文字,我真感到我想发表一种有根据的意见,可不幸的是,在这点上,我不能那样做。这是雅茅斯最大的神秘的事情之一。我一生看了所有这些专家的文件,真的不知道那些标记如何跑到那石头上来的,这对我来说很是个谜。”
简而言之,最后证明有争议的古代雅茅斯石头可能有关的北欧海盗实际历史是什么?红发埃里克,或者称为埃里克·托瓦尔松,成功于公元10世纪末期,是格陵兰岛上斯堪的纳维亚人最早居住地的建立者。他的儿子——雷夫·埃里克松,是首位完全可信的发现北美的欧洲人,981年春天,红发埃里克和大约30名他的家属、朋友、邻居及一批牲畜西行。他们的瓦叠式外壳的北欧海盗船不足30米长,而且,做这种海上航行的条件一定很不利。由于受到一座漂流冰山的阻碍,他们未能在东海岸登陆,而是绕过南端,然后沿西海岸(现在的朱列内哈伯)向北航行。在找到了他们喜欢的陆地以后,把它命名为格陵兰,后来由于他们对这块陆地的大肆夸赞,以至于他们同时代的热心人组成一支探险队,共有25艘船装载着潜在的殖民者以及牲畜。实际上,只有14艘,共包括300到400名殖民者在那里定居下来,这个地方就是后人所知道的“东部殖民地”。
在999年,埃里克的次子雷夫,称雷夫·埃里克松或幸运的雷夫,从格陵兰经过赫布里地群岛航行到挪威,他们没有走更通常的冰岛航线。次年,在他回来的途中,他没有在中间任何陆地停留。希望到达格陵兰南端。由于天气恶劣,他没能到达那里,却看到了北美大陆:大概是拉布拉多,也许是纽芬兰,甚至也许是远在南面的新斯科舍。当他意识到不论这是哪里,都不是他父亲在格陵兰的家时,他转而沿海岸北上,在秋天之前安全地到了家。这个具有诱人的问题一直未被解答:雷夫·埃里克松是否在雅茅斯附近登陆,并且当他在那儿时,刻印了那有争议的石头?
向文字史挑战的怪字母
在法国中部维希附近格罗泽的小村子里,坐落着属于弗郎丹一家的农田。在1924年3月1日,当时埃米尔·弗朗丹只有17岁时,他正帮祖父救他们的一头牛,这头牛掉进了他们的一个表面平坦、安全、长满草的牧场下面。一个完全未预料到的人造洞穴就在他们脚下。
它的周边是互相压住的砖块,其中有几块好像用高温上了釉。洞穴可能是一处古代砖窑,或者也许是一处旧玻璃作坊。
当埃米尔和他的祖父成功地将他们的牛救上来之后,埃米尔走下去,更仔细地探查这个洞穴。仅仅几分钟,他就有几个有趣的发现。沿着洞穴排放的是烧过的砖块和石头架子,还有大量的储存壁龛。所有这一切都充满着年代久远的不寻常的物品。埃米尔发现了许多小型原始神像的雕像,上面刻有鹿角和骨头,他发现了黏土刻字板,刻有一种无人能读懂的字母表。因为附近还发现了大量的人类尸骸,所以,这个地区被称为死亡之地。
阿尔伯特·莫利特博士是一位医学工作者。当弗朗丹一家发现那个洞穴时,他正在维希行医。他也是一位非常热心的业余考古学家。阿瑟·柯南道尔先生的《失去的世界》(1912年)一书中包括两个学者:一个是查林吉教授,一个是反对他的学者,他们激烈地争论着他们抱有希望的、矛盾的考古理论。不论阿瑟的书是否突出了夏络克·福尔摩斯,还是阿瑟的一些浪漫的或者历史性的人物,阿瑟著作的一个了不起的长处在于,他的小说中的人物都是逼真的。阿瑟先生把历史上的男男女女情真意切地放在小说中描述。查林吉和他的对手是高级学者的完美典型,当他们的理论发生冲突时,他们互相猛烈批评。莫利特和弗朗丹一家站在格罗泽事件激烈争论中的一边,而法国考古学界的大多数则站在另一边。战线因此形成了,互相间凶狠的攻击持续了很多年。
莫利特于1925年4月26日走访了弗朗丹农田,对这家人指给他看的东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仔细检查了现场和其中的工艺品,并声明它们是古代真品,有重要价值。
莫利特与弗朗丹一家达成一项交易。他们将拥有从牧场中发掘出的全部工艺品,但是,他对于在那儿发现的东西,有科学研究、报道和出版的独家特权。
有关在格罗泽令人震惊的发现——特别是上面有神秘未知字母表的刻字板的消息,传到了卡比丹博士的耳朵里,他在专业界被广泛认为是法国最著名的考古学家之一。他参观了现场,现场最初给他留下的印象,就像莫利特博士一样。他因此写信给莫利特:“在这里,你得到了一个令人惊奇的地层,请给我写一份有关你发现的详细报告,我可以把它送交给历史遗迹委员会…”如果莫利特那样做了,格罗泽故事的全部历史将会完全不同。但是他没这样做,他和弗朗丹一家没有理睬卡比丹,而是出版了一本独立的著作,题为《一个新的新石器时代遗址》。
卡比丹博士感到蒙受了耻辱,因为他被排挤了出去。他想,他的权威和他的职业声誉受到了威胁。他认为莫利特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者,而把他自己看成是20世纪20年代法国专业考古的缩影,他被异常地激怒了,因为这名仅仅是自命不凡的业余爱好者,竟敢向“他”挑战,而他认为自己是专家中之专家,是一位所有其他专家都谦恭地追随和服从的人。
由于这种自负,卡比丹产生了强烈的报复心理。他声称,格罗泽遗址不具有权威性,而且是弗朗丹一家制造了这个“发现”。
然而,不是所有法国有名的考古学家都跟着卡比丹随帮唱影。来自圣热尔曼的学识渊博的教授所罗门·莱纳齐,站在格罗泽人一边。莱纳齐相信地中海地区是文明的真正摇篮,而不是巴比伦或远东。如果格罗泽的工艺品是真实的话,那么,格罗泽遗址将是他军械库中的有力武器。神秘的被雕刻的刻字板也支持了历史学家卡米尔·朱利安的理论,他曾对罗马人占领高卢进行了专门的研究。法国学会推举让洛斯教授参与讨论,此人研究了一件石制死亡面具,认为它非常像贝多芬。雷内·迪索教授加入了卡比丹反对格罗泽人团体的行列,他声称,洛斯没有弄明白的东西是,这件特殊的格罗泽面具像贝多芬,是因为弗朗丹一家曾仿制了贝多芬的死亡面具,由于真的贝多芬已于1827年去世,因此,迪索争论道,所有的格罗泽发现物都是赝品,恰是一种一概而论的结论,即制造被雕刻的骨头和鹿角,它们奇怪地像所有被接受的博物馆样品。而这些样品,曾得到像卡比丹那样的考古学界被公认的领导人的鉴定。
而后,争论中又加进了一位法律学家,叫做爱德蒙·贝尔,他认为地中在一些黏土制成的刻字板中查出来。他说,它们也许是赝品。亨特·查尔斯·罗杰斯,一位臭名昭著的古迹伪造者,像多森和皮尔当·斯卡尔在英国可耻的失败一样,承认了他曾制造了一些格罗泽工艺品,但是人们不认为罗杰斯的话是真实的,他会喜欢与格罗泽争论有关的出风头事情。
在20世纪70年代,当莱昂内尔为剑桥大学EM学会讲课时,对这个课程的研究工作把研究者带到了格罗泽,与埃米尔·弗朗丹进行了长时间会谈,在与他见面之前,几乎是半个世纪以前。他抢救了牛并且有了重大发现。研究者也有很多机会来直接研究遗址自身和格罗泽博物馆中的工艺品,就学者考虑的意见来说,埃米尔·弗朗丹是认真诚实的人,遗址是1924年偶然被发现的,当时牛掉进了遗址中,其中发现的古代工艺品不是20世纪伪造品。在这些物品和字母表的背后,无论存在什么奇怪的历史,埃米尔·弗朗丹所做的一切就是把这个秘密曝光:他没有插手制造这些物品。
热发光的发现,使得态势大大有利于格罗泽人。用热发光的方法鉴定日期的最早工作和实验是在爱丁堡和哥本哈根大学完成的,但是,现在各地条件好的实验室都能做。例如,达尔豪西大学TOSL研究实验室就是这个领域的重多领先机构之一,现在这些机构给私人收藏者、艺术馆和博物馆提供热发光分析服务。
热发光通常缩写成TL,根据以下原理工作,即许多晶体如:长石、石英、方解石和钻石,能从诸如宇宙线、阿尔法射线、倍塔射线和伽马射线等电离射线中吸收能量。这种能量释放晶体中的一些电子,这些电子围绕各自的点阵运动。因为这种点阵包含某种毛病和不完善的地方,所以,有些电子不可避免地会被这些不完备的地方所搁制。给晶体加热或者引导高能光线射向晶体,会释放出被抑制的电子,晶体因此将开始发光。通过测量来自发光晶体的光,热发光法科学家们能估算出过去了多少年,因为能量在以前的某种场合丢失了,例如在窑烧陶器的过程中,而现在晶体构成陶器的一小部分地方。
假设一个酒杯是4000年前烧制的,那么,它的石英晶体曾含有的全部能量会因为那当初的窑烧而被释放出来。如果这酒杯然后不受干扰地在地下躺4000年,既不暴露于热也不暴露于光能量中,那么,它将逐渐吸收自然界的射线。
然而,还需要举出一个事例,即中世纪男巫、女巫、僧侣、医士和巫师、戏法表演者以及向亡魂问卜的巫师,他们收集了这些奇怪的东西,相信它们是魔力的来源,并且能把魔力传给使用者。某个中世纪魔术师在格罗泽有他的总部和车间吗?那是用未知字母写的他的符咒和咒语吗?符咒和吉祥物是在那儿生产并卖给顾客的吗?是否有理由推断,在近代科学出现前的日子和年代里,携带在月光下收集的适合的香草包裹的一只小巧的隧石制成的箭头,会使携带者免遭致命弓箭手袭击,而使他自己的弓箭每次都准确无误地击中它们的目标呢?
通过喂一种包含巨型碎骨的药,而帮助一名矮小的儿童长得更壮,更坚实,更高,如何?(已成化石的恐龙,猛犸和柱牙象的残余。)
一处有砖石架子的地下室,会成为一个理想的车间、磋商室及居室,就像莎士比亚笔下的普罗斯佩罗在他岛上的那样。今天,格罗泽这种地方已经够偏僻的了。在中世纪,它一度似乎更偏僻:作为魔术师的储存洞,这是一种理想的隐藏地点,它远离民政当局窥探的眼睛,并且相对来说,不为宗教法庭所骚扰。
另一个奇怪的秘密与格罗泽擦边:即古代的夏托蒙吉尔伯特城堡在它附近。在格罗泽附近的蒙吉尔伯特,建于12世纪,当时,圣殿骑士正在达到他们权力的高峰。圣殿骑士们几乎是边作战边建造。他们的砖瓦匠技艺可与他们的战术和勇气相媲美。年轻的弗朗丹于1924年所发现的奇怪的地窑与蒙吉尔怕特城堡有关吗?大量密码和秘密与圣殿骑士们有关系吗?
夏托雷恩是一座在山顶上建的小村子,它与教区牧师贝郎热·索尼心教父1885年发现的神秘的财富有关,从格罗泽到这个小村子乘车仅需两天。如果格罗泽和雷恩财宝之间有联系,那么,格罗泽和靠近新斯科舍海岸的橡树岛钱坑里的同样神秘的财宝之间,也可能有一种联系。圣殿骑士们几乎无疑地与蒙吉尔伯特和雷恩城堡有联系:如果有关奥克尼的亨利·辛克莱和他帮助渡过大西洋的圣殿骑士难民的说法也是真实的,并且有各种理由可以相信支持这种说法的证据,那么,除了雷恩和格罗泽之谜以外,圣殿骑士们很可能还与橡树岛之谜有关。圣殿骑士们是密码专家。刻印在格罗泽刻字板上的令人迷惑的字母表也许可能包含着圣殿骑士秘密。
关于神秘的格罗泽文字,不论它的最终实情可能是什么,它绝非是一件孤立的事情。已被国际考古机构广泛认为是真的保加利亚的所谓鞑靼人刻字板,被认为比古代苏美尔的杰姆迪特·纳苏字母表至少早1000年。如果格罗泽刻印文字是古老而又是真实的话(它们看来确实如此),那么,它们就是向以前的被理解的文字发展史挑战。事实真是如此吗?迄今为止,科学家们仍无从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