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面纱缓慢落地,露出的不是一张浓妆艳裹的脸,而是一张纯自然的脸,脸颊上没有胭脂水粉的痕迹,却仍旧是明艳端庄,貌婉心娴,一双浓眉大眼,眸含秋水,她绛唇映日,唇红齿白,煞是诱人,肌肤白璧无瑕,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万般狐媚,让人百看不厌,果然是窈窕美人一个。
难怪,在台州府的马茂都听说过玉清蝶的芳名,而且还专程前来看她,就她那绝美的容颜,不知要勾走多少人的心。
谭鑫还算好点,勉强能控制自己,不然以前所看的写真集就白看了,只是那马茂,却是呆呆地愣在那儿,目光痴痴的看着玉清蝶,眼珠都快掉下来了,那嘴角,似乎还有口水溢出来。
真没出息,谭鑫心中暗骂一句,回头一看,周围的公子哥居然和马茂一个样子,看玉清蝶的眼神竟舍不得挪动一分。
强烈鄙视,谭鑫暗恨,人能活到玉清蝶这个地步,让众多的人为她瞩目,也算得上是一种福气了。
他回头看着玉清蝶,不冷不热道:“你就留在这吧,好生服侍二位爷。”接着又对老鸨道:“你做你的事去吧,这儿有玉清蝶就行了。”
“是,大人!”老鸨低声应道,却急忙朝玉清蝶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你一定要让二位大人高兴,不然,你也不好过。
老鸨满脸落魄的走开了,却微笑着让周围的人继续,青楼嘛,不能没了气氛。
“马大哥,马大哥!”谭鑫连叫了两声,马茂才回过神来,问道:“谭老弟,什么事?”
“玉清蝶我为你找来了,你专程从台州来,应该好好享受一番。”谭鑫随意的说着,目光却若有若无的落在玉清蝶身上。
“谭老弟客气了,我来只是为了目睹玉清蝶容貌,至于她嘛,老哥暂时不感兴趣,你留着自己用。”马茂语长心重的说道,没有人明白他在想什么。
不感兴趣?刚才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现在还来个不感兴趣?你以为我谭某人会相信么?谭鑫想着,却道:“马大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你专程而来,当老弟的都为你找好了,你怎么也得接着吧?”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马茂微笑着,“我只是来看人,现在已经看着了,就没什么可想的了,像玉清蝶这般美貌的女子,大哥今晚做主,就让给你,这么久你一直在家陪着杜家的小姑娘,该好好尝尝了。”
“这……”谭鑫没想到马茂居然还会找这种借口。
马茂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道:“咱们哥俩还分彼此,难道你在家每天看着你的杜家小姑娘还没厌倦?再者,过不了十数日,咱们都会在台州府了,这算是我这做兄长的提前给你准备的礼物。”
“我会到台州府?此话怎讲?”谭鑫疑惑的问道,听马茂的话,似乎是话里有话。
见说漏了嘴,马茂忙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老哥想在州府办点事,到时想请老弟你帮帮忙。”
看马茂那眼色,谭鑫会相信才怪,只是对方不愿意说,他不好再问,嘿嘿干笑两声,道:“既然大哥有心,到时有事叫上我就行,至于玉清蝶,那我就受之不恭了。”
马茂点点头,朝着玉清蝶骚骚一笑,然后拉过庆儿的手,又将柔儿揽入怀中,道:“有了玉清蝶,想必庆儿你用不上了吧,干脆一并让给我,你安心陪玉清蝶就行。”
原来打的是这个心思,庆儿和柔儿相貌不差,年龄比之玉清蝶稍小,而且还是雏儿,难怪,谭鑫朝着他一笑,其中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你们好好聊,我们去楼上!”说完,马茂不待谭鑫回答,左拥右抱在旁人羡煞的眼中上楼去了。
来是为了玉清蝶,最后却心甘情愿的将她让给了我,谭鑫暗暗苦笑,不知马茂是卖的那方面的关子。
玉清蝶就站在他身旁,谭鑫没有去多看她一眼,想起刚才她那身打扮心中就不是味道,端起酒壶,为自己满满的倒了一杯,想也没想,直接一口喝了。
看着那些成对的人儿,以及他们怀中千般卖弄的少年女子,他居然想起了杜京玲,还有下午她说的那句“你是好人”,可我现在,真的是好人吗?
连着喝了几杯,谭鑫酒意大增,索性端着酒壶望嘴里倒,苦涩的滋味,让他忘却了身边的一切。
忽然,酒壶被人拿走了,谭鑫有点醉意,忘乎所以的骂道:“******谁啊,敢拿本知县的酒壶,还让不让人活?”
他声音比较大,周围几桌的人都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喝酒,不敢招惹他。
玉清蝶更是一怔,轻声呼了一声,“大人!”
谭鑫没有理会她,难道她还会来同情我,再说,老子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带着怒意,谭鑫吼道:“酒壶给我,不然我拉你回县衙治罪!”
玉清蝶似乎并不怕他一般,将酒壶放在桌上,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指,扶着谭鑫的身子,道:“大人,奴婢先扶你去休息!”
“我不要休息,我要喝酒!”谭鑫一把打开她的手,抓住桌上的酒杯,又饮了几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迷上这珍藏的女儿红。
玉清蝶无奈的叹气一声,今天被这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知县逼着,去了她维持生存的面纱,本以为他会做出一番什么事来,却不料,对方只是独自饮酒,对她不闻不问,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在晴雨楼呆了几天,玉清蝶早已了解到知县的为人,在晴雨楼他是名人,专找才来的雏儿,这几天,玉清蝶一直怕自己会遇上他,那样在他的威逼下,她只得脱下面纱,以真面目视人,说不准还会失身。
可今天遇上了,这个知县在逼着自己取下面纱后,却不再管,让她愣在这像个木头,她不知自己该为此喜悦还是伤怀,难道以我的长相,竟吸引不了知县大人的注意?
双手扶住谭鑫,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扶起,刚想扶他走,知县大人却是反手一下拦腰将她抱在怀中,那力气之大,玉清蝶使尽力气也未挣扎开。
“大人,请你放手。”玉清蝶吃力的请求道。
“放手,不是你要扶我的么?怎么现在成了要我放手?”谭鑫借着酒兴,手楼得更紧了,丝毫不给玉清蝶机会。
玉清蝶被他搂着芊芊细腰,脸色晕红,挣扎了几下却似没了力气般,怎么也挣脱不了他的怀抱,清澈的双眸微微湿润,竟是要哭了。
谭鑫脑袋昏沉,身子有些站不住,显然是醉了,周围的人都恼怒着看着县太爷,却没人敢上前帮玉清蝶说话。
“你不是要扶我去休息么,怎么不走了?”久久地见玉清蝶不移动步子,谭鑫不耐烦的喝问道。
此时地玉清蝶还能说什么,遇上这位她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只好任他拖着自己,偏偏倒倒缓慢的朝着二楼的房间行去。
一进入玉清蝶的房间,满屋飘香,加之怀中玉清蝶身上独特的香味,让谭鑫忘乎所以,随手扔掉手中的酒杯,双手抱住玉清蝶的腰,凶猛般将她放倒在床上。
“大人,请你放开奴婢,求求你。”玉清蝶哽咽的说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是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流下。
放开你?你不是喜欢带着面纱,让所有的人都崇拜你么,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你喝彩,为你掏空身上的银两么?老子是贪官昏官,面对你一个青楼妓女,老子还有什么不敢做?如果你要别人理解你,那谁来理解我?
谭鑫一边嘶吼着,一边双手齐动,就要去撕玉清蝶的衣服,混乱的意识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在做什么。
“大人,不要!”玉清蝶苦苦哀求着,但她的反抗是无用的,“嘶”的一声,她身上的衣衫被谭鑫撕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亵衣和雪白的肌肤。
“哭什么哭,你们身在青楼不就是为了让人给银子宠爱么?今天老子就给你银子。”说着,谭鑫从身上摸了两张百两的银票甩在玉清蝶脸上,手中的动作却未停止。
玉清蝶连那银票看都不看一眼,泪流满面中,一张诱人的面庞花容失色,却又楚楚动人。
在玉清蝶的反抗中,谭鑫继续撕破了她的裙子,现出亵裤,丰满迷人的身体以及传至鼻尖的体香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更加为所欲为。
两人倒在床上,谭鑫将玉清蝶的身子压在身下,大手放在她丰盈的****上,嘴唇吻着她细腻的玉唇,正准备撕扯她的亵衣,进行下一步动作时,房间的门却被人重重的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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