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谭鑫望着眼前害羞的女子,并没有学着马茂的样子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而是轻声的问道。
“回大人,小女子叫庆儿。”庆儿柔声回答道,她是前两天才卖身到晴雨楼,今日第一次出来陪客,虽说是本县的知县,但未经人事的她,仍是一脸的害羞。
“庆儿,不错的名字,温馨如花!”谭鑫右手食指轻轻的抬起她的下颚,那容貌,算不上是如花似玉,更比不得还未过门的杜京玲,却也算得上是盛开的芙蓉,是个靓丽的女子。
被谭鑫挑逗,庆儿的脸霎时变得通红,像极了刚成熟的蜜桃,来晴雨楼后,老妈子早已教了她一些讨好客人的手段,眼瞧大人还未对自己动手动脚,而那同伴,已经被逗得娇喘吁吁,她还以为大人不喜欢自己,忙用微微颤抖的手为谭鑫斟了一杯酒,娇羞的说道:“大人,庆儿敬你一杯!”
“庆儿敬的酒我一定喝!”谭鑫满饮一杯后,拉着她光滑细腻的小手,调戏道:“庆儿,你不要一口一个大人,干脆叫我大哥哥吧?”
“这……”庆儿含羞的低下了头,被大人摸着手,心里痒痒的,却是没有收回,咬着舌根甜甜地叫了声“大哥哥。”
“哈哈!”谭鑫嘿然一笑,一把将庆儿拉入怀中,手情不自禁的放在了她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上,透过薄薄的衣衫,握住了她两团圆圆的柔软的****,在她耳边缓缓吹了口气,而后才说道:“那以后大哥哥有空就来看你,你愿不愿意?”
这里是青楼,谭鑫喝了几口酒,脑袋有点昏昏沉沉,开始放手去做,反正没人说自己的不是,送上门的女子,何必浪费。
再说,本来就是来消遣的,如果他还要做成正人君子的形象,可怕连对面的马茂都会鄙视他。
庆儿哪儿招架得住他的一番抚摸,埋头在他怀中,娇喘着,身子不断的忸怩着,直把谭鑫的魂都勾了去,下身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这不能说是他经不起诱惑,试想想,以前他虽活了二十多岁,可却连女人的手都未曾牵过,而现在,一个娇嫩的美人放在怀中,还可以任由他动手,他能支撑得住?
马茂在旁边看着,脸上露出****的表情,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道:“谭老弟不愧是高手,老哥自叹不如?”
这是在夸奖我么?谭鑫回了一笑,心里却在想,老子第一天来大楚朝,可是和巡检使的人一起喝酒,一起逛窑子,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来惹老子。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桌上上了几道菜,庆儿和另一名叫柔儿的女子伺候着二人饮酒夹菜,两人酒兴正酣,却闻听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两位大人好兴致,这可是上等的女儿红红,藏在窖中十八年的陈年佳酿,今日二位大人一起前来光顾,才让人搬出来的,希望二位大人能够尽兴。”
十八年的陈年佳酿,怎么我没喝出来?谭鑫纳闷,他喝着就像是一般的米酒,哪儿像是上等的女儿红,不过想到老鸨应该没胆子骗自己,也就没去多问,而是冷冷地问道:“玉清蝶来了么?”
“来了,大人要的人我能不给么?”老鸨笑脸如故的说着,从后面叫过一个女子,道:“还不快见过二位大人!”
“玉清蝶见过二位大人!”玉清蝶盈盈一拜,声音细细如丝,听在人耳里,说不出的动人。
谭鑫顺眼看去,只见玉清蝶婷婷玉立站在自己身侧,身材婀娜多姿,****高耸,娇嫩丰盈,腕白肌红,细圆无节,只是那头上,却遮着一层面纱,让人看不清容貌。
“你这是在对本知县行礼么?”谭鑫皱着眉头,冷言说道。柔儿和庆儿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搁在半空中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就连见惯了风月的马茂,也是一愣,随之就冷冷地望着老鸨和玉清蝶。
“是的,大人!”老鸨刚想说话,玉清蝶却是柔声答道。
“你好大的胆子,面对本官却还遮着面纱,当本官不存在么?”谭鑫怒气的一拍桌子,怒气冲冠,来的时候见到那女子的作风,现在这位所谓的“玉清蝶”却是带着面纱,还以为她是很高尚的人,在这假清纯,让他顿生厌恶。
见大人动怒,老鸨忙上前解释道:“大人息怒,玉清蝶在晴雨楼一直是带着面纱的,她……”
“哼!”谭鑫重重的说道:“本官来了无数次,为何以前一直未曾见过,而今日你却让一个遮着面纱的女子前来,你该不会是找人冒充玉清蝶,戏弄本官吧?你到底有和居心?”
被大人咄咄气势所逼,尽管是阅人无数的老鸨,一下也没辙,她忙辩解,声音却不知小了许多,“大人说笑了,小的哪敢,她真是玉清蝶,就算是给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拿个假的玉清蝶来欺骗大人?”
“还在强辩,那你为何不让她取下面纱,以真面目视人?”谭鑫依然毫不退让,他今天是一定要看到玉清蝶的真面目才肯罢休。
马茂见谭鑫怒气十足,知他秉性,忽地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角,怒道:“你这个老妈子,是不是连我这台州府巡检使的公子也不放在眼中?”
这下有戏看了,周围前来饮酒的人都放下了杯子,前来围观,想看看老鸨吃瘪。
见围观的人渐增,马茂怒气着一摔手中的酒杯,喝道:“全部散开,不然……”
善者不来,来这不善,那些人见到年长的公子发话,深知县太爷厉害的人,现在又多了一个帮手,围观的人忙做鸟兽状,一窝蜂退得远远的,不过,那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这。
老鸨一脸的苦色,明知两位大人是真的动了怒火,无奈以前一直是县太爷罩着,她这生意才红火,即使是去拉两个良家妇女来,县太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胡作非为。只是这玉清蝶,本是杭州人氏,来晴雨楼时就说好了,带着面纱见人,而且只卖艺不卖身,可她没料到,今天会因此得罪县太爷和巡检使的人,如果满足不了他们,那她也可以关门大吉了。
对着这样的人,谭鑫没有多的话想说,但此时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他心中就觉得好笑,原来做个昏官的好处还真多,凡是自己得不到的,只要一用强,别人就会大方的送到手上来。
试可以想想,如果自己真选择做个清官,眼前的老鸨就不会如此怕自己了。而且,自己来晴雨楼这样的地方,别人都会说三说四的。看来,还是昏官好啊。
老鸨将玉清蝶拉到一旁,好说歹说,甚至拿自家的身家性命来劝说,玉清蝶是何等聪明的人物,自然知晓老鸨的用意,最后朝着她点点头。
谭鑫站在桌前听不清二人的话,也懒得去猜想,但他可以肯定,老鸨一定会服软,毕竟谁愿意放着手中的生意不去做,而去得罪一方权贵。
不一会儿,老鸨就拉着玉清蝶回到二人身边,声音颤微的说道:“让二位大人久等了,都怪小的乱下规矩,扰了兴致,小的这就给你们赔不是。”
终于肯服软了,谭鑫讥讽一笑,并不说话,只是看着玉清蝶缓缓的摘下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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