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你已深受重伤,逃不了的,跟我们乖乖回帝国吧,上面可没有说让我们带回去的一定要是活的。”
“想杀我,你可以试试!”亚索擦了擦嘴上的血站起来说道。
“到了现在你还想走吗?”四人向亚索走来。
“你们似乎忘了什么。“亚索冷笑道。
四人听到亚索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思索,亚索身体一闪便向远方飞去!
“御风之术!”四人都惊呼道,他们确实忘了,亚索想逃,有御风之术的他没有几个人能追上。
“该死的,御风之术也可以运用在轻功上,把这个忘了。”
“追不上了,等下天堑老人出来就麻烦了,下次让摄政王跟天堑大陆交涉下,他是逃不过我们的手掌心的,走吧。”
四个身影一闪而逝,亚索一路疾风而行,所过之处都被疾风刮出一道道伤痕,亚索越飞越慢,可见亚索伤势严重。
亚索看见前面有间茅草屋,便向下飞去,很快便到了院中,屋中貌似有人听到了声响,一人便从里面出来,亚索一看,那女孩长长的头发,一身绿色的连衣裙,居然是上次自己杀阴还的时候那个女孩。
女孩一见到是亚索,嘴角有些血迹,小跑了出来,走到亚索面前,便问道:“你受伤了?”
亚索看到是她,心神警惕便放了下来,一股倦意席卷而来,眼睛一闭向女孩倒去,他只记得他倒在了一个柔软的身上。全是又痛又累,昏了过去。
女孩子抱着消瘦的亚索,但对于女孩子来讲还是有些重,女孩小心翼翼地将亚索拖到自己的床榻上,将亚索的鞋子脱掉,让其躺下。
女孩子缓缓将亚索衣服脱掉,脱下这一刻,女孩子被惊呆了,亚索身体虽然有些消瘦,但是身材确实很好,八块腹肌在肚子上,当然,女孩吃惊的不是亚索的身材,而是伤疤!
亚索身上有无数的刀伤剑伤,旧伤和新伤,密密麻麻,恐怖如斯。仿佛每道伤都写着一场战斗,每道伤都要置亚索于死地。
女孩忍不住用手去触碰这些伤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像受伤的是她自己一样。女孩心里肯定在想:“亚索,你过去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经历的都是一次次的死亡。
女孩起身拿起绷带,缠在亚索身上,动作很娴熟,像是学过医术。
第二天傍晚,亚索才醒,艰难的睁开了双眼,作势要起来,女孩在看到亚索要起来,便向前扶他。
“你醒了,昨天你伤势太严重,还是不要活动才好。”
亚索听了女孩说话,并没有停止,还是要下床,女孩知道亚索不听劝,便主动帮他把鞋子穿好,扶他到门外。
亚索坐在石凳上,看了看身上的绷带,疑问的表情看向女孩,女孩有点害怕的说道:“是我帮你缠上去的,我看你伤口在流血,所以才…”
亚索听了并没有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天空,过了一会,亚索便道:“帮我把我的酒袋拿过来。”这是他醒来第一句对她说的话。
女孩听了便道:“你伤才刚刚缓解不少,就别喝酒了。”
见亚索没理会,女孩只好乖乖进去帮亚索拿酒,亚索接过酒袋,打开酒袋喝了一口,心里暖意不少.
“这些年多亏有酒,它才是自己的缓解伤势的解药。”亚索这样想着。
女孩看着亚索,对于那天的事她感到是很歉意,正想要说话,亚索便道:“帮我把我的萧拿过来。”这是亚索醒来说的第二句话,亚索说话很是冰冷,语气根本不像是在叫别人帮忙。
亚索接过萧,便吹了起来。女孩站在那里静静的听,他吹的曲子很是伤感悠长,仿佛在诉说着无数次的死亡。女孩看着被风吹动长发的亚索,心想:“亚索,你到底背负着什么。”
这天亚索就说了两句话,吹完萧便上床打坐,恢复伤势。女孩子给亚索喝了药,便靠在桌子上睡去了,在蜡烛的映衬下,女孩是那样的美丽可爱,睡在桌子上是那样的令人怜惜,只可惜亚索却无动于衷。
第二天,亚索起来便拿剑,带上自己的东西,想来是要走。
女孩被声音惊醒,用手擦了擦双眼,煞是可爱。看到亚索走动,可见伤势渐好。
“你要走吗?”
亚索看了女孩一眼,没有说话,走了出去。女孩看见亚索要走,便跟着追了上去,道:“亚索,上次的事对不起,我不该以貌取人,我为那件事道歉。”
亚索听了女孩的话,转身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亚索。”他在意的貌似不是这些,也不在意她的道歉。
“上次你杀阴还的时候自己说的,难道你忘了?”
自己还真忘了,亚索停顿片刻,便转身继续走。女孩看到亚索继续要走,便没有追上去,而是跟着亚索,他走哪,她便走哪,仿佛要走到世界的尽头。
亚索很快便到了客栈,除了自己的包袱,也没有什么要拿的。跟着亚索的女孩走了进来,看到亚索要走便问道:“你是要回家吗?”
“家?我一直在寻找回家的路。”亚索口中呢喃。
“你在说什么?”女孩没有听清楚。
亚索看了看女孩,没有说话,拿起包袱向外走去。
“喂!”看着亚索不理自己女孩生气的跺了跺脚,还是跟了上去,女孩一直跟着亚索,他都知道,但他并没有理会,他在乎的貌似都不是这些。
亚索他的脚上都有着风一般,走的很快,女孩跟不上,只能跑了。
很快便出了静安县,斯格底山脉。
“啊!”
女孩被树枝绊倒,裤子裹住了女孩纤细的小腿,但看女孩的样子,膝盖是受伤了。
亚索听到女孩的痛叫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亚索走了回去,扶起女孩,便问道:“你知道天堑都会怎么走吗?”
仿佛亚索并不知道女孩受伤了一样,不管是哪个男人,看到亚索这样肯定会破口大骂,一点不懂的怜香惜玉,可是谁又能明白,从那之后,亚索的心早已结冰。
“知道一点,你要去天堑都会?好远。”女孩忍着痛道。
“那麻烦指路。”说完,亚索便转头前行,丝毫不管受伤的女孩。
遇到这样冰冷的亚索,女孩心里很是委屈,只能跳着脚慢慢跟着。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亚索,不知道是因为亚索的可怜,还是对亚索的歉意。
走了很久,很快便到了夜里。
“你叫什么名字?”亚索第一次问与他无关的问题。
“我叫萱苑,你可以叫我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