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下边一群好淫对我下联的讨论,跟着老鸨来到了老侯预定的包间。环境还不错,古朴,干净,一桌酒席也已经摆上了。
看见一桌子美味佳肴,我有点忍不住,上前就掰了个鸡腿叼在嘴里,嗯!这玩意儿就是比咸鱼好吃!月环可能受不了我的吃相,把脑袋别到了一边,好像不认识我似得。
我斜眼瞄了瞄她,装吧!你就装吧!好不容易逮住个不用自己掏腰包大吃的机会,我还在那装绅士那就是***,管他丢不丢人呢,先吃了再说!再者,这老侯一走,谁他妈还把我当特使伺候着,还不得乖乖回去教书?大饼咸鱼在现代可能算是一道特色餐,可那玩意天天吃,谁受得了?老子现在尿尿都一股咸味儿。
那老鸨本来认为我一定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但一看我的吃相,一时愣在那了,心道,这位不是小时候从皇宫丢失,多年流浪在外受苦的皇族吧!要不怎么见了肉跟见了亲爹似的!
不过老鸨就是老鸨,很有职业道德,说破大天,来这的都是顾客,是来消费的上帝,你管人家怎么吃怎么玩呢?老鸨笑着对我道:“这位客官倒是有意思的人,书生打扮,配上这一股子江湖人豪爽的味道,这样的人到小店,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舒服,虽然意思和月环差不多,不就是说我吃相难看吗?
老鸨接着道:“呦,瞧我这记性,都忘了给三位安排姑娘了,稍等,我现在就去叫姑娘们,我们这可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保管你们满意。”
说着,老鸨就要出去张罗。我没吭声,我知道肯定有人吭声。
果然,我身后的月环不干了,拦住老鸨,指着我粗着嗓子道:“他不喜欢姑娘,不用麻烦了!”
老鸨看看她,又看看我,恍然大悟,凑到我跟前,小声道:“没想到客官还好这口儿,没事,放心,我们这可不止有姑娘哦!要成年的还是未成年的?”
“嗝!”,一口鸡腿没下去,我噎到了,这年代连鸭店都有了?
而更让我上火的是,老侯这混蛋听了老鸨的话,居然眼睛变的更500W灯泡似得,拉着老鸨上一边耳语去了,不过我很恨自己的耳朵这时候的灵敏,他俩恶心的对话我一个也没落下的都听到了。
老侯悄悄对老鸨道:“我刚来时,你怎么没告诉我有未成年?多大?”
老鸨得意道:“不满束发!刚到的,包你满意!”
还他妈拽上了,还不满束发?妈的,我现在有点对老侯为什么一直拍我马屁的动机感到怀疑。
俩人耳语一番,老鸨笑呵呵的转身出去了,临走看了看我媳妇道:“这位将军倒是生了一副女人的身型,如果不是看脸,我都以为他是女扮男装的呢!”
我得意的冲老侯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看看,我就说我媳妇天生异象吧!还用得着擦锅底灰?
老鸨又指了指月环的武器道:“将军的武器也很特别,说是剑吧!又太粗,说是棍吧!两头又太细,倒有点像厨房的擀面杖,不过一个将军怎么可能带那东西?我估计这应该是将军祖传的独门武器!”
月环看着她没有说话,我在旁边使劲忍着不让自己乐出来。这老女人要是不干老鸨,出去算命,我估计都生财有道!
老鸨出去后,我们三也都入座开始吃喝上。老侯一边吃,一边盯着门口,坐立不安。我明白他什么意思,开口道:“你要是忙就先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们俩!”
老侯闻言心里大喜,告罪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月环奇怪道:“你们不是要商议军机要事吗?”
我一手鸡腿,一手酒杯,含糊不清道:“嗯!老侯现在出去和别人斗剑去了,等回来继续商议!”
“斗剑?和谁?”
我拿着鸡腿,眼睛看向远方,深沉道:“那是一个不世出的武林奇才少年,听说还不满束发!老侯知道好,鸡儿(技)痒的不得了。”
月环听完,也没在意,开始吃喝上。屋里没外人了,月环也露出了真正的吃相,这回换成我把头偏过去了,丢人!好不容易公费逛趟窑子,居然还得带着媳妇,这哪说理去?算了,就当是免费叫的姑娘吧!看着月环的样子,我哀叹了一声,要是所有姑娘都长成这样,我估计啥店都得黄了。
我一直坚持认为一个观点,偷情和逛窑子是可以促进夫妻感情的大好事,你想啊!我去偷情或者逛窑子了,回来肯定对我老婆挺愧疚,那就得对她好点呗,而要是月环呢!她要是偷情或者......算了,她偷情的几率,就像这时突然闯进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个猛子扎进我怀里一样,不太现实!
我刚胡思乱想完,包间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还没等我反应,一个带着香味的女人一个猛子就扎进我怀里了。
“是你吗?是你对吗?重八哥,你来找邪凤了对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邪凤的,邪凤等了你两年啊!555555,”,我怀里的女人一个劲的哽咽着。
我疑惑的低头看看怀里的女人,奇迹出现了?还是哪位天神姐姐路过,听到我祈祷了?怎么就突然有一个女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扎我怀里?我使劲抽了抽鼻子,真他妈香啊!我对面的月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抽了抽鼻子,不过她还顺带着呲了呲嘴,之后,不等我防御,拿起她那根家传擀面杖,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两棒子!
两个大包再次顶起!
“你给老娘说清楚,这女人是谁?我说你最近怎么放学总不回家呢!原来是在外面养了狐狸精,今儿你要是不给老娘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说完,还觉得震慑力不够,又照着我脑袋削了两擀面杖,那俩大包如雨后的庄稼一样,又一次撒着欢儿的往上长。
这败家老娘们儿还好意思削我,我现在都开始严重怀疑她背着我偷情了。
我怀里的姑娘被我俩这一闹,也冷静了不少,抬起头看了看月环,皱了皱眉,好像挨打的是她老公一样。不过她转过脸看我时,就不止皱眉了,一个巴掌就削了过来,我俩手正捂着脑袋呢,没躲开,挨了个正着,再说,就算我不捂脑袋,我也根本不会想到这个女人突然就变脸啊!
再这一刻,我明白了两个道理,第一个是,女人的心思你永远不要猜,你猜也猜不到,他们的情绪就跟晴雨表似得,说变,连让你反应的机会都不会给你。第二个道理就是:原来天堂真的离地狱贼啦近,老子刚才还把酒言欢,美女在怀,转瞬间,整个脑袋就被两个女人削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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