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特穆尔?蒙古人的名字?挺有意思,呵呵。
我刚笑完,猛然想起来,妍妍特穆尔?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敏敏特穆尔?张无忌?倚天屠龙记?我的天啊!这丫头不会是蒙古贵族吧?那她和赵敏是什么关系?我发现自己的脑袋有点短路了。
这时,我身边那帮败家孩子们一声惊叫把我惊醒了。算了,应该没什么关系才是,都说赵敏可是长得天仙似地,刚才这位妍妍特穆尔却长的比我媳妇还.......好吧,我承认,是比我媳妇强点儿,不过我敢打赌,她和赵敏不可能有关系的。
我回头看看我的孩子们,多么可爱的孩子啊!水性真好,水都快没脖了,还能扑腾呢!......没脖?哎呀我靠!孩子咋掉水里去了?
我三步并两步的往河里跑,身边的孩子们不住的提醒我,“小心啊,先生!”
我头也不回的答道:“没事,先生以前在学校减肥时练过游泳,看先生......”
还没说完,噗通一声,没跑到河边的我掉进了一个大坑里,这他妈谁这么没素质,在河边挖这么大一坑啊?
这时孩子们蹲在坑沿上对我道:“我们刚才就要提醒先生这有坑的!”
我郁闷啊!没办法,孩子还在水里呢,我手脚并用的爬了上来,那孩子就剩一只手还在水面上扑腾了。
这时候,我不能再犹豫,不能再彷徨,更不能去追究谁他妈挖的坑了,赶紧一个助跑,用一个比菲尔普斯还要标准的一个入水动作,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再看水面上,刚才就剩一只手在外面扑腾的孩子一下站了起来,水就到他腰那儿。而我,则以一个标准的水仙荷花姿势,大头朝下扎在水里一动不动,水刚没过我肩膀。妈的,我又错了,我太相信这帮败家孩子了,我哪里想得到这帮淳朴可爱的孩子居然连先生都敢玩啊?
几个孩子淌着水,把我从水底的泥里拔了出来。
我满脸是泥的盯着这帮混蛋孩子,刚要出声责问,一张口,一只青蛙呱呱的从我嘴里蹦了出来,好像在庆祝劫后余生一般。
..........
所有孩子都兴高采烈的收拾画板往回走,只有我的脸拉拉的像刚才画鹿那孩子所画的长角驴一样,老长了。
回到家,不用说,我头上又被月环用擀面杖削出了两只角,这下更像孩子画的那头驴了。不就是早上新换的衣服弄的满身是泥吗?用得着这么狠吗?那帮败家孩子也是,跟我混熟了,就敢开先生玩笑,我上学时顶多就是往门上放个黑板擦啥的。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终日打鸟,终于被鸟啄了。
吃完晚饭,我抱着月环默契的滚到了我们新打制的那张木床上,原来的那张,终于在我们辛勤的晃动下,不堪重负的散架了。而这张木床则是我那学生的木匠家长给我亲自打造的,当然,我在床的设计上也出了不少功夫,比如将床腿加粗,比如将床板加厚,总之,我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和月环嘿咻的时候,她能骑我,我也能骑她,她能忽悠我,我也能忽悠她,就算是最后忽悠出仨小噶儿,也不能让这张床先躺下!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个精光,就开始动手帮月环宽衣解带了。说实话,我恨这个时代的衣服,穿的时候费劲不说,脱的时候也不轻松,每次把我身上的衣服和月环身上的衣服扒光后,我都像已经做过一次的样子,脑门都有了汗渍。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接下来再战,毕竟咱一夜七次郎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举枪致敬了,我一边脱着月环身上那繁琐的衣服,一边抹着头上的汗。
“相公......”
“别急,马上就好,今天这衣服怎么系的这么紧?”
“不是,相公......”
“都说了别急,今儿我还就不信了,我还解不开这破衣服了,哈!怎么样,解开一个疙瘩了吧!”
我正得意的准备继续努力解第二个疙瘩时,一抬头,我愣了。
一个一副老实巴交样子的汉子正在门口一脸尴尬的盯着我的壮举呢。
我第一反应就是去捂月环的身子,可不能让别人看见,可捂了半天我才发现,月环衣服还好好的在身上穿着呢,而我,却已经如同白条鸡一样,赤裸裸的跪在床上,胯下那不大不小的家伙也耷啦个脑袋,好像在替我害羞一样。
此时月环已经用被子把脑袋连身子都蒙了起来,被子里隐隐约约传出月环那娇媚的声音:“我刚才就想提醒你有人敲门的。”
看着门口那老汉,我欲哭无泪,尽管我曾经不如意时想过去做男优,可现在我事业如日中天,老婆貌美如...不说她,说她我又想做男优了。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也是一名光荣的民办先生,早已经打消了那个诱惑力极强的念头,为啥老天还要让我来次现场表演呢?门口这家伙也是,你啥时候来不行,偏偏这时候你来,再说,敲门没人反应,你不会砸门啊?
我也好想像月环一样,娇羞的把脑袋藏进被子里,甚至藏进地缝里都行,可不行啊!咱是爷们儿,那样做比被曝光还丢人。我无奈的冲门口这位大哥使了一个眼神,那位大哥会意,把头转了过去,他吗的,刚才怎么不把头转过去?
我又费力的把刚刚脱下去的衣服穿上了,趿拉双布鞋走了出去,今儿他妈什么日子,做什么都不顺。
这位大哥也逗,见我出来了,瞄了瞄我胯下,嘿嘿笑了笑道:“先生好本钱啊!好兴致啊!”
他这个马屁虽然拍的不是时候,但总算让我的脸色好了点儿,谁不希望别人夸自己本钱厚啊!不过他一说先生,我想起来了,上次在学院门口那帮来感谢我的大老爷们里,就有他。
“你是老齐吧!齐德隆的家长?”,齐德隆就是那个总喜欢问我问题的那个,只是不知道他家弟弟是不是叫齐咚强。
“先生好记性!”,还在拍我马屁呢,总共就他妈十几个学生,还一个镇子住的,我能不认识?
“这么晚来有事?”
这老齐一听我的话,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蹲在了地上,我估计我的烟要是生产出来了,这家伙现在肯定蹲在地上抽着闷烟呢!当然,前提是他能买得起。
“先生,我是来给我们家德隆退学的。”
他一句话把我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