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在渊换着气,看着现在眉头深皱的跃月梅,露出了几丝微笑,“至于背信弃义呢,那就是随时推倒自己心中所想,别人所说,只要是可能不正确的,就不要带着‘怀念’(不舍)的味道保留它,直接推翻掉,就算是真理,也得带着几分疑问,尽管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推翻不了一个真理,但是我们却可以接受更多的真理。”
跃月梅“那我们怀疑一切,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样该多么的累呀?”
“得了,你看你,怀疑是什么?就是多用脑子想想,只论对错与否,怀疑人生怎么了,谁能确定谁的人生就是绝对正确的呢?还有,何必纠结怀疑人生,我们只思考,这并不是为了特意地反驳谁。往往连一点思考都不愿意动弹,这都是一群懒得无法救药的人,少与为伍。”
“那么像我们说出的话、做出的事,要是之后确定做得不对,是不是我们也可以‘背信弃义’?”
一听跃月梅的提问,跃在渊顿时就大笑起来,“不错哦,很聪明,这本质上是一样的。”
“那不是要做个没有诚信的人么?”
“哈哈,所以你得尽自己可能不要在开头上就做错,很随便做出‘信’,也就是承诺,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跃月梅听着跃在渊的言论,半靠近着,“老哥,这是你越来越少说话的原因?”
“哎,谁能与共,寂寞如雪呀。”
跃在渊很臭屁的一声长叹。
“哈哈,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主要是我自己懒得说。”
跃月梅:“..........”
“老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呀?”
此时,跃月梅与刚才委屈的神色完全不一样,噘着嘴,一副听指挥的模样。
跃在渊看着一副傲娇模样的跃月梅,登时脸色拉耸了下来,“得了,全白说了。该怎么办?凉拌吧!”
“就像我刚才说的,你应该考虑一下我是否说得对,至于你那志愿的事,幸好学校还不错,,改变不来了,那就接受吧,算是给自己一个警告,别再随便接受别人的建议,别人不是你,你也代替不了别人。”
跃月梅也拉来一张椅子坐了上去,“说了半天,一点用处也没有。”
“老妹呀,你错了,至少你现在开心了许多,不是么?开心的过活,这是人生的重点,我们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这一点么,怎能说没有用呢?”
“额”
跃月梅突然变得很严肃,“哥,你以后要是读大学,专业一定要选择哲学,这一方面你很有天赋。”
跃在渊轻笑出来了,“我才不去做哲学,穷逼一个,可惜没有神棍这一专业,不然我应该会去入手一本证书——某某名牌重点大学,毕业生跃在渊,专业神棍,哇哇,想想多带劲呀。”
跃月梅:“...”
“不对呀,我可以找个办假证的呀,对,就是这种想法”跃在渊喃喃。
跃月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