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走不出别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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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在渊坐在二十公分高的矮椅子上,双脚尽量往外展,神采有些不在意,“我知道,但这不是为了她,就是单纯的为了我自己,别把别人套进来,搞得我好像没有了谁活就不下来的样子。”
“.......”
“你不是说你想要去外省,怎么录取通知书上写的是咱们省内的?该不会...”
跃月梅一听跃在渊说起自己上大学的事,有些不高兴,“这所学校全国排名二十好不好,又没必要一定要出省,难道这学校不好么?”言语中好像是在回复着跃在渊,却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跃月梅言语中似乎带着一股不高兴、很不讲理的味道,好像还有点委屈。
额,自己什么时候说学校不好了??
跃在渊顿时无语凝噎,自己有说什么话吗?从头到尾自己什么也没讲呀。
“老哥,你知道么...”跃月梅似乎在向着跃在渊解释这什么。
“我不知道。”跃在渊直接表达不知道。
对呀,他知道个鬼呀,不告诉他事情的缘由,就问他是否知道,他又不是神。
紧接着,跃月梅跟他讲了她这两个月的事。
原来跃月梅报志愿的时候听了太多人的建议,原本她自己报志愿只有一个理念,就是不想要待在自己本省里面,而作为一个典型成功的高考学生,在接受着无数‘过来人’(亲戚、朋友、同学)的珍贵建议,最后竟然混沌的忘记了自己的核心理念,然后就被省里最好的大学给录取了,又然后,跃月梅同学便是迎接着张灯结彩的喜庆,而谁也不知道,这一切,跟她脑中想的不那么的符合,之后,便是活在自己的自责中。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来找存在感,自己什么都不会,却总想象自己是帝王,指点着别人的江山。
跃在渊仰着头,眯着眼睛看着抿着嘴,似乎充满委屈的的跃月梅,“你也都18岁了,也到了一意孤行,背信弃义的时候了。”
啊!
跃月梅一声惊疑,确定她没有听错话?一意孤行,背信弃义。
跃在渊说得很郑重,丝毫看不出自己有半点的玩笑。
跃在渊喃喃:“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能代替别人承受着不属于自己的‘果’,即便亲近的人也是如此,所以只能竟可能的不让别人影响到我们做出的‘因’。”
跃月梅一脸苦笑:“哥,你说啥呢?完全没听懂呢。”
“听不懂当我没讲过。一意孤行,不是叫你很任性的不听别人的建议,而是应该要有着自我的意志,坚固着自己的想法,而不是迎合着自己周围人的审美、想法,(就算是亲近的人,也不应该考虑,那不是你,只是他,为某些人而妥协说着很高大上,那么为什么对方不对你妥协,彰显他的伟大呢?我们都是独立的,谁也不想活成模仿者),将自己打造得属于别人眼光中的人,那该有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