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推开有些厚重防盗门的跃在渊有些兴奋的喊着。
“爸”
“妈”
...
跃在渊听着屋子里传来的阵阵轻音回响,只能无奈的苦笑:“原来都不在呀。”
这空巢的景象,跃在渊本来就有预料到,但是预料的,和自己真正感受到的,完全是不同的两码事。
跃在渊的爸妈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忙活,没有那么多时间在家里。
跃在渊的亲生父母做茶叶的生意,因为经常需要与客人进行贸易,自然得在外面重新租房、租店面用来商谈、贸易,回家是不经常的。
家里最大的孩子就是跃在渊的亲姐,也都二十三岁(虚岁)了,听说最近有跟人在谈对象。
稍小一点的,也就是跃在渊他亲哥,保持着老跃家的优良传统,在老家那块小地方也算是有着厚重的女婿才,被女生倒追的货。
初中的时候,经常有女生来跃在渊家里找他哥,那时候的跃在渊还是一个小正太,还没有长开(主要没长高),看着老哥在女生堆里叱咤风云,真是羡慕得紧(以后,跃在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得怪他哥)。
老跃家家教很严(好吧,其实就是父母的说不能早恋,要好好学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围绕着不少女孩,莺莺燕燕,致使他初中读完就没升学了。
在家里人力劝下,跃在渊他哥上了县里的一所高职院校,去年刚毕业就在县里的钢铁厂里得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高职学校的工作分配)。
不过,没干半年,就辞职了。没有问过家人的同意,没出意外,家人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你知道现在有一份正经的工作有多么不容易吗?你看看咱家起早贪黑的,可是哪一天不是害怕突然没有生意了.....跃在渊对于这些言论是很疑惑的——为什么一份吃‘组织’的工作会好于自己开辟的生意源泉?
之后,随着跃在渊的年龄的成长,也渐渐的懂了——国家饭是铁饭碗。
紧接着,跃在渊又是一个疑问,难道国企不会裁员?更何况不过是小小一员工而已,只是在国企工作而已。
哦,原来是,裁员有可能,但是终究还是跟国家有了那么点的联系,似乎这样,与亲戚高朋相谈时,身份高贵点了,腰杆直了也硬了,真不知道这算是不是一种讽刺。
老跃家的性子不硬,就像是一块麻布,很坚韧。
跃在渊他哥一边笑呵呵的应付着家里的责备,一方面自己筹划着自己的想法——关于藤铁工艺的网上售卖,那时候,跃在渊高三下学期。
...
跃在渊的过继的父母是做市场生鲜水果肉类批发的,工作的地点离家里不远,在这个夏天里他们却不怎么喜欢回来,只因为,每次回家,家里通常就他们两人,凄凉否?
高考后不久,跃月梅也跟一大伙同学出去打工玩乐了。
家的温暖不在于房子有多大、有多华丽,而在于房子里有谁。
空巢?悲催切切。
此时,跃在渊充分感受到,身存世间,无人与谈的难受。
赶紧的,掏出手机,打电话,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