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演戏了,是我!”司徒来推开房门看着坐在床上面朝里抽泣的刘莹莹,笑着说道。
“谁演戏了,人家是真的很难过,让我嫁给那个不学无术的人,我的一辈子不就完了吗,我真的宁愿去死!”刘莹莹回头看着嬉皮笑脸的司徒来嗔道。
只见刘莹莹用手绢擦了一下眼睛,然后幽幽道:“我....我父亲是怎么说的?”
司徒来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不由让刘莹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司徒来嘴角挂起一丝坏笑,闷声道:“看来你必须得嫁了!”
刘莹莹一惊,咬着嘴唇,泪水又开始在眼睛里打转了,哽咽道:“哼!说多么疼我都是骗人的谎话,还不是看重自己那一点名声!”
司徒来看着在那里把手绢都快扯碎了的刘莹莹,呵呵笑道:“傻丫头,伯父很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急忙劝我来安慰你!”
“那....那你说什么我必须得嫁了?”
“你当然必须得嫁了,不过不是嫁给那个孟遗,而是我!”司徒来甚至有些佩服自己的无耻了。
“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刘莹莹白了一眼司徒来道。
“既然莹莹小姐不需要我,那我也就不在这里碍眼了,告辞!”
刘莹莹一听,急忙回头道:“你别走!”
但是当她看到司徒来站在原地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上了司徒来的当,司徒来走到刘莹莹的身边,坐在了刘莹莹身旁,司徒来一坐下,刘莹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一旁挪动了一下,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处过这么久,这时只听刘莹莹嗔道:“你油嘴滑舌的,一看就是个多情浪子,不是个好东西!”
看着躲避自己的刘莹莹,司徒来不由好笑,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油嘴滑舌了。司徒来把头枕在双臂上,翘着二郎腿,晃悠着笑道:“油嘴滑舌也行,多情浪子也罢,不过我现在有一个法子能让你脱身,你不想听也就罢了!”
刘莹莹一听司徒来有法子能让自己脱身,当下激动异常,看着司徒来道:“你有什么法子,快点说啊!”
“你要挟我啊?”司徒来看着刘莹莹一脸坏笑道。
这时只听刘莹莹柔声道:“司徒公子有什么法子,快...快告诉莹莹吧!”
这声音,司徒来听了骨头都快酥了。
看着刘莹莹一脸期待的样子,司徒来不由想戏弄她一下,只见司徒来嘴巴微张,但是声音却小的出奇,刘莹莹无奈,只得将身子凑近来听,但是近了点儿,司徒来的声音也小了点,最后她的耳朵都快贴上司徒来的嘴巴了。
司徒来闻着刘莹莹身上的香气,心头一震,刘莹莹一头乌黑的秀发摆在粉颈之上,吐气幽兰,一股股香气喷在司徒来的脸上,这时刘莹莹也觉察到了情况的一样,一双眸子刚好看到了司徒来的双眼,顿时有些呆了。司徒来是刘莹莹第一个近距离接触的男人,而且司徒来给她留下了一个潇洒不羁的印象,她觉得司徒来才华横溢,异于常人,早已芳心暗动,只是古代的传统思想还是让刘莹莹做出了对司徒来退避三舍的行动,她虽然喜欢司徒来,但是现在还不会说出来。
刘莹莹虽然没有动,但是司徒来可没有呆住,他看着眼前眸子中饱含深情呆在那里的刘莹莹,轻轻的吻上了刘莹莹的双唇,刘莹莹呆呆的被司徒来吻着,这显然是刘莹莹的初吻,一双小舌不知道如何配合司徒来,只是不停的轻声娇喘。
刘莹莹的轻声娇喘激发了司徒来的男人本性,一只大手抚上了刘莹莹的翘臀,另一只大手慢慢的伸进了刘莹莹的胸前,揉捏着两个肉团。刘莹莹的娇喘生越来越粗重,司徒来用力一拉将刘莹莹翻身压在身下,刘莹莹紧闭双眼,已然动情,静静的享受着司徒来的抚mo。
这时却忽然想起了敲门声,“司徒公子,小姐没事吧!”原来是莲儿在外面久久等不到司徒来出来,也听不到了刘莹莹的哭声,所以担心起来,刘陆等人此时也在阁楼下面,示意莲儿上楼来看看。
听到莲儿的喊声,刘莹莹从动情中惊醒,一把推开了司徒来,但也不敢大声,悄声道:“是莲儿,我们怎么办!”
司徒来现在可是恨死莲儿这句喊声,听了刘莹莹的话,整理了一下衣衫,冲着门口没好气道:“暂时没事,不过你要是再催我可不敢保证没事!”
“哦,好的,好的,莲儿不催,莲儿先去回禀老爷!”门口传来莲儿慌张的声音,这大罪她可担不起。
司徒来听着莲儿的脚步声走远,才回头看着依旧满脸绯红的刘莹莹道:“咱们继续!”
刘莹莹没好气的白了司徒来一眼,“你到底有没有法子,就知道欺负我!”
司徒来哈哈一笑,慢悠悠的从衣服里拿出一粒药丸,给了刘莹莹道:“吃了这粒药丸,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看着司徒来神神秘秘的样子,刘莹莹疑惑道:“这是什么药丸?”
司徒来呵呵一笑道:“这是宫廷御用的chun宫药丸!”
“你....无耻!”刘莹莹听了司徒来的话骂道。
看着刘莹莹一幅羞极气恼的样子,司徒来哈哈一笑,“看来你是想嫁给那个孟遗...孟公子了,哈哈哈!”
刘莹莹看着司徒来一幅没有正事的样子,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这只是一粒让人暂时昏迷的药丸,呵呵,开个玩笑都不行!”司徒来懂得适可而止,看着生气的刘莹莹道。
“哦?”听了司徒来的话,刘莹莹疑惑的扭过头来,脸上怒气未消。
这时司徒来走到刘莹莹旁边,刘莹莹这次没有躲闪,司徒来凑到她的耳边悄声对她耳语了一番,刘莹莹惊讶的看着司徒来道:“这能行吗?”
“你就放心吧!”司徒来气定神闲道。
........
“不好了,快来人啊!”阁楼上传出司徒来慌张的声音。
下面的刘陆等听到喊声,马上冲了上来,刚才是刘莹莹不准他们上来,如果上来就马上死给他们看。现在听到司徒来的喊声,都是大惊,刘陆快六十岁的人了,听道喊声,“噔噔噔”一路小跑,第一个冲到了楼上,进屋一看横躺在床上的刘莹莹,只觉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了,多亏司徒来眼疾手快,将刘陆扶住。
“莹莹啊,你怎么这么傻啊,爹的良心会不安啊,你让我怎么向你死去的娘交待啊!”刘陆老泪纵横道。
这时司徒来忙道:“伯父,莹莹只是暂时昏过去了!”
刚才刘陆还以为刘莹莹已经寻了短见,现在听了司徒来的解释,身子颤了一下道:“啊!贤侄,她怎么会晕了过去呢?”
这时司徒来扶着刘陆来到刘莹莹的床边坐下,叹了口气道:“哎,我觉得莹莹退婚这件事让伯父您很是为难,所以就劝小姐体会伯父您的难处,伯父乃是朝廷的一品大员,岂能自毁承诺,我对小姐晓以利害,谁知小姐听完我的话后双目圆睁,面色通红,一下子便直挺挺晕厥过去!”
“啊!”刘陆大惊。
这时孟氏和孟遗也都赶了过来,下人们候在门外,没有刘陆的命令,他们不敢擅自进来。
这时只听司徒来接着道:“小侄也曾随一位仙道学医数年,对医道略有所通,我觉得小姐似是有恶疾在身啊!”
只见刘陆猛一回头,激动道:“贤侄你说的甚对啊,你刚才所说的症状,和她母亲所犯恶疾发作时的样子丝毫不差啊,看来莹儿是有着和她母亲一样的病啊!”刘陆说着说着又是老泪纵横,看向躺在床上昏死的刘莹莹。
“这恶疾似是家师所说的心急症,不过我以前从未见过,今天看来,小姐的症状和心急症确实很相似。”
刘陆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神里充满了希望,看着司徒来道:“那贤侄可知如何医治此病?”
“这个....虽然家师传授了我医治的方法,但是我觉得这样似乎会让伯父为难,所以....”司徒来面带犹豫道。
刘陆现在心急如焚,想起亡妻范氏,当下急道:“哎呀,现在救莹儿的性命要紧,就是要老夫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犹豫的,贤侄快说让我如何去做就行了!”
司徒来忙道:“伯父言重了,不用上刀山,下火海。小姐这次虽然只是昏死过去,但是按家师所说,下次恐怕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哎呀,贤侄你就快些说吧!”刘陆已经等不及了。
“这种病想治好很难,但不是没有可能,不过需要让病人离开让她犯病的环境,而且在小姐醒来这段日子里,不能让她看到让她犯病的人,否则性命堪忧啊!”司徒来边说边摇头。
“哦,何为让她犯病的人?”刘陆疑惑道。
司徒来看了一眼刘陆,然后又看了一眼站在屋内的孟氏和孟遗道:“伯母孟公子,皆是让小姐犯病之人!”
孟氏和孟遗一听,再也忍不住了,两人齐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来呵呵一笑道:“我只是按照家师所说来下的定论,不但二位是,伯父也是!”
刘陆一听,面带羞愧道:“那,贤侄你赶紧安排就行了!”
司徒来想了想道:“我听说鸿雁楼是在伯父的名下,不如让小姐先将小姐送到那里,但是家里的人尽量少带些,再安排一些伺候的丫鬟即可。”
刘陆一听,忙道:“这有何难,我这就让管家去安排。”
那孟氏和孟遗一听,如何肯依,如果刘莹莹被送出刘府,还不让自己靠近,那这婚事八成是要不行了,孟氏当下拦住刘陆道:“老爷,他们这分明是合谋欺骗您啊,您可不要轻易中了他们的诡计啊!”
司徒来一听,冷笑道:“伯父,既然伯母如此不通情理,这欺骗伯父的罪名小侄可担不起,这事我还是不要管了好!”
刘陆忙将司徒来拦下,然后冲着孟氏训斥道:“住口!现在莹莹的性命不保,你还提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谁要是再敢多嘴,我就把他赶出刘府,她母亲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刘陆一提起刘莹莹的母亲范氏,孟氏顿时哑口无言,孟遗也低下了头,范氏就是在上次孟遗来刘府逼婚时恶疾发作,在与孟氏的争吵中死去的,现在刘陆又提起范氏的死,所以孟氏和孟遗顿时觉得理亏。
刘陆缓了缓怒气,然后看着司徒来道:“贤侄,就当是伯父拜托你了!”
司徒来一幅勉为其难的样子,“小侄遵命!”
接着就听司徒来道:“来人啊,把小姐送往鸿雁楼。”
孟氏和孟遗眼睁睁的看着刘莹莹被人抬上车送出了刘府,司徒来只让莲儿和李忠跟随,其余刘府的家人一律不准跟着,刘陆为了女儿的安危,只得连连拜托司徒来好好医治,又嘱咐了莲儿和李忠一番,司徒来骑马离开了兵部尚书府,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正所谓:刘莹莹哭啼寻短见,司徒来巧计救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