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儿此刻的心早已揪作一团,她未曾想过他的解释会让她原本的世界全部颠覆。若然真如同左洛静所言,她也是一颗棋子,那么下棋的到底是何人。
她越想就越混乱,自打她第一次在左相府邸的荷花池旁遇见他起,她就明白他是一切是非风暴的中心点。过去了这么多年,尽管自己刻意的逃避,还是不经意的落入了旁人的圈套。
她突然想起小六小七,她怎么可以任那两个可爱的孩子重蹈覆辙?
她急切的想要探寻,可四肢僵硬,有口难言,更可恶的是,左落尘的手让她面红耳赤。她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他们的孩子一世无忧?
可她看着左落尘精装****的上身,不禁闭着眼别过头,她此刻羞于见人,即使他们曾经那么亲密。
从她触碰自己的那一刻起,她便觉得自己悲哀无比,即使她曾想过同他永无瓜葛,可他的手掌握住她那一刻起,所有的防线瞬间崩塌,她发现他需要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她看着他哭的像个孩子,突然觉得心里有一处就变得柔软了起来,虽然她有许多疑问,可左落尘的解释已经足够让她明白,在被人设的圈套之中自怨自艾是错误的。为了孩子,她会坚强的站起来重新面对。
左落尘一把扯掉了床帐的银钩,那白色的纱帐垂落了下来,狭小的空间内,他们似乎又更亲密了一些。
左落尘变得大胆,放肆的挑逗着她,即使鹿儿已经不是未经人事,可她还是羞于两个人的如此之亲密。他不看她,她太过了解他,他只是害怕,他在自欺。
他吮吸着她的美好,听见了她的喘息,他害怕抬头看她的眼,害怕看到她一副受辱的模样。可他怎能,怎能如此的占有她,这和强盗又有何分别?
最终他还是顺着她潮红的脸,望向了那双星辰一样的眼,他解开了她的穴道,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反抗,连呼吸都卑微。
鹿儿没有动,她看着他,轻轻启齿,“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左落尘?”
左落尘心里一松,可怜兮兮的答道,“你说不喜欢和朝廷的人来往,我怕你嫌弃我。”
鹿儿静静的看着他,那种静默让他体内的热火无处藏身。“后来,是因为静儿,我怕你因为娘的关系和静儿有芥蒂。静儿是欧阳琳的女儿,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自幼孤苦,你知道的。”
鹿儿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事,为何左洛静之前对她总是欲言又止,为何左一对左洛静的态度一度若即若离。
“轩辕王爷为何不将杉儿留在自己府中?”她又问道。
左落尘老老实实的回答,“轩辕王爷不会轻易让女人有自己的子嗣,红豆是偷跑出来的。至于为何,你心里明白。”末了酸酸的看了她一眼。
其实自打那次他夜探轩辕王府,看到竹林里的木屋,一切就都明白了。原来觊觎她的人大有人在。
他突然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暧昧道。“鹿儿,你的话有点多。”
鹿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这突如其来的调情让她一时反应不及,可这一切在左落尘眼里,无益于欲拒还迎,他果断的采取了主动,在鹿儿瞪大的眼睛中挺身没入了她的身体。
疼痛让她轻呼出声,她已经有四年未有如此亲密的举动,这让她疼痛犹如懵懂的第一次。她皱着眉,咬着唇,痛楚的别过头。
可这一次左落尘却不允许她再逃避,他捧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他从她黑黑的眸中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四年前我对你说过,你只需看着我,相信我。鹿儿,你是我的!”
疼痛过去,鹿儿便双手并用用力推拒着他,“左落尘!你趁人之危!”她的声音哽咽,却是实实在在的委屈。为什么要瞒着她?为什么要到四年以后才来解释?
他却压制着她,“我是趁人之危!但你只能是我的!”
熟悉的霸道侵蚀着鹿儿所有的神经,她哭了,她撕打着推拒着,不知到底抓伤了他多少处,仿佛一切都要在此刻宣泄的干干净净。左落尘本想让她发泄个够,可下腹的灼热已经在不断挑战者他的极限,她不得不强迫她停下来,将她双手制住,摁在床上,在她自顾自的哭泣中,毫无预兆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她惊呼一声,又自觉羞赧的红了脸。
“左落尘你。。。”她恨恨的说道,却又被他下一次的冲撞打断,变成又一声惊呼。
可左落尘并未给她机会遮掩,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她那责怪的话,不知不觉都成了令她自己面红耳赤说不出的声音。他从未如此对待过她,像是要将她嵌入骨子里。
他们哭泣着,呜咽着,像是要将对方的所有全部讨要回来一般。鹿儿只觉得自己昏过去,却又在他新一轮的驰骋中被迫醒来。左落尘本就是武将,这方面相对莽撞,彼时鹿儿也曾抱怨过,可显然左大将军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缺憾,反而彰显了男子气概一般推说她是初经人事,以后就会觉得习惯。可此时鹿儿身子虚弱,经不起他几次折腾,便失去了仅有的意识。
她在起起落落中迷失了自己,耳边只有他魔音贯耳般的宣告,“鹿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左落尘将她柔软的身子拥入怀中,拉好被子替她裹好,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珍宝。一夜无眠,他细细的看着她的墨黑发,她惊艳的脸,还有那让他欲罢不能的柔软,她折磨了他半生,可他却无怨无悔,只要能拥有她的甜。
他发现她在半梦半醒间会主动的钻入自己的怀中,还会呢喃唤着“阿洛”。他忘记今夜他流过多少泪,可此刻他只有感激上苍,他还能拥有她,还能拥有她!
这个女人,挑起了三国的战火,挑起了南国的同室操戈,甚至还会成为陈国内乱的隐患。那些觊觎她的男人们蠢蠢欲动,但只要她在他怀里,任谁也别妄想能够夺走她。想到这里,他又将怀里的她抱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