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骞一笑,却并不将她放下,一只手弯腰拾起祺清鞋袜,顺手往怀里一塞,笑道:“赤脚有什么不好?又不是大冬天,春暖花开的天气,让咱们祺大小姐美丽的脚儿也出来晒晒太阳,招蜂引蝶一番,惹得众生癫狂,岂非有趣之至?”
顿一顿又道:“至于清儿的鞋袜吗,就留给伯骞哥哥日后做个纪念好啦。”
祺清听他说出如此放荡的话来,本要嗔他几句,怎奈一颗芳心之内,却偏偏抑制不住得狂喜乱颤,嗔怒又转为撒娇道:“清儿不依,伯骞哥哥总是欺负人家。伯骞哥哥若是不予清儿穿上鞋袜,清儿就不给你抱啦!”
伯骞又是一笑,道:“清儿你如此娇俏可人,伯骞哥哥喜欢珍惜还恐来不及,又怎敢欺负你呢?今后只要清儿不来欺负伯骞哥哥,伯骞哥哥就要谢天谢地了。”
再道:“好吧,既然清儿有命,伯骞哥哥岂敢不遵?不过鞋子可以给清儿穿上,袜子却非要送给伯骞哥哥不可!那可是无比珍贵的圣物,伯骞哥哥每天都要将之放在鼻端嗅上一嗅,以示不敢对乖清儿忘情。”
祺清被他这些风流浪荡言语,挑逗得脸红耳赤,一张俏脸掩在他怀里,娇嗔道:“伯骞哥哥是个大色鬼,清儿不与你说话了。还不快给清儿把鞋子穿好!”
伯骞见她一副乖乖女般娇俏可喜的诱人媚态,感受着美人在怀软玉温香的滋味,一时亦是心神皆醉。依言俯身去为她穿鞋。
他于穿鞋之际,仍不舍机会地朝祺清脚心连搔几下,果然祺清奇痒难当,藏在他怀里“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伯骞继续搔她脚底,祺清实在忍不住了,央求道:“好了好了,伯骞哥哥快放手!清儿怕了伯骞哥哥啦,伯骞哥哥你就饶了清儿吧!”
伯骞趁机道:“要伯骞哥哥饶了清儿可以,那清儿你说,自今而后还敢不敢再行误会伯骞哥哥啦?”
祺清一叠声道:“不敢了不敢了,咯咯……咯咯……啊哟,伯骞哥哥快住手……痒……痒死清儿啦!清儿……清儿往后什么都听伯骞哥哥还不成吗?”
伯骞怎会在此时放手,步步紧逼道:“清儿真的一切都听伯骞哥哥的吗?不反悔么?”说着话又用手指搔了几下。
祺清麻痒得娇躯一阵乱颤,一颗心都欲跳出了腔子,见他还不撤手,只得再次服软道:“伯……伯骞哥哥快些住手,痒……咯咯……咯咯……痒死清儿了,清儿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绝……绝不反悔。”说完又“咯咯”痒笑不止。
伯骞道:“可是伯骞哥哥还是不相信呢,要立行考验一下,清儿你说怎么办?”
祺清此时实在支持不住了,抽脚又抽不回来,只求他能快些撤手,道:“伯骞哥哥你说……你说怎样,清儿就怎样……还……还不行吗?”
伯骞道:“哦,是真的吗?那清儿你先叫三声‘好哥哥’来听听!”
祺清大羞,道:“不,清儿死都不叫!伯骞哥哥,除过这个清儿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伯骞道:“原来伯骞哥哥的第一句话清儿就不听,那伯骞哥哥可就不能饶你啦。”说着又狠搔几下,一边瘙痒,一边又把她脚趾再行送入口中轻轻咬啮。
这一来祺清更是难以为继,只觉一颗芳心就要破胸而出,娇喘着道:“伯骞哥哥快停手,清儿……清儿要死了呢?人家……人家叫还不成吗?”
伯骞道:“如果不是真心的那可不算数,得要重行叫过才成。”说着话将手暂停。
祺清连张几次口,都叫不出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见伯骞又要动手,只得道:“好……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快停手!”
伯骞大感满意,这才停手,道:“这下清儿知道伯骞哥哥的厉害了吧,看今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祺清这时仍没从方才的崩溃中恢复过来,躺在他怀里只是不停喘气,好半晌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回想自己方才在他“淫威”之下,被逼迫说出的那些话,不由浑身发热,“嘤咛”一声,一头扎进他怀里,再也不转过脸来。
伯骞见目的已达,又想起晶球之事确实不能耽搁,遂为她穿上鞋子,抱着她站起来,道:“好了,咱们快些走吧。希望不要去晚了才好。”说着话一提气,飞身急速前冲,顺着山路直往天狼峰顶扑去。
伯骞的轻功习自家传,一经全力施展,真是其快如电,迅若飞鸿。可是躺在他怀中的祺清,却非但感觉不到半分振荡颠簸,反觉平稳舒适之极。
祺清被他抱于怀中,本是芳心大羞,此刻趁飞速奔跑之际,自怀中偷偷张眼望去,只见这心上玉郎鼻挺颔削,目朗眉清,真是说不出的风姿英挺俊俏潇洒。而尤其是那两片棱角分明极具个性的细薄嘴唇,更是坚毅冷峭性感十足,越看越喜,一时痴痴怔怔不禁看得呆了。
又想到片刻之前,就是这张嘴唇含着自己脚趾,挑拨引逗,令自己痴迷沉醉、欲罢不能,不由身体又是一阵抖颤痉挛。
她忽然自个情不自禁地“噗嗤”一笑,待笑声出口,又怕被伯骞听到,连忙伸手掩住了口。
她于伯骞怀中身子微动之际,感觉到自己右脚因没穿袜子而有着些些微凉,不禁心里暗道:“伯骞哥哥贵为少主,却丝毫不拿架子,待我一个小丫头这么无微不至、温柔体贴。我祺清既被他摸过、搂过、抱过、吻过,此后就彻头彻尾是他的人了。”
又痴看着伯骞的脸庞心中默道:“伯骞哥哥放心,清儿这一生都不会辜负伯骞哥哥对我的这片心意的。此后清儿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奉你,让你快活。从此刻起,清儿要努力做一个让伯骞哥哥满意的乖巧小妻子,一定不会惹你生气的。”
她与曲韩二人在一起时,何等娇蛮无礼,日日受到他们的百般讨好反不在意,对其不理不睬;而此刻,面对着这风流蕴藉的圣域少主伯骞,却心甘情愿为他做一名乖巧小丫头。爱情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她此时想到“小妻子”三字,不禁又抬头仔细看了伯骞一眼,最后盯上他的嘴唇,心道:“伯骞哥哥若是用这嘴唇吻我身上的其它地方,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美妙感觉呢?”
一念至此,顿觉全身发热,娇体酥软麻颤,禁不住又低低娇吟出声。仿佛自己在这一瞬间,从头到脚,都被眼前这伯骞哥哥吻过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