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个女孩,我心中又不胜的感概慨,由于我辞藻粗陋,不能形容其十分之一。如果非要确切的形容她的样貌,我只能列一个等式。她(暂且不知道名字)等于天使的脸庞加上魔鬼的身材。如果说我在迪吧里见到的两个女孩一个是天使一个是魔鬼的话那么她就介于两者之间。文秀不失脾气。美丽不失本性。我一直想不通,像她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在广东这个有庞大人流的地方也是少见,依她的本钱想傍大款,嫁豪门也不是难事。看来并不是每一女孩都像表哥以前的女朋友一样。一样的米养千样的人。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枯燥的过着,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一上班就盼着下班。一下班就永远不想班。可是为了目标为了生活,不得不上班。上班和下班在精神的世界里永远划不上等号。
而自已的身体就像时间的行尸,大门的走肉。按着厂里的时间蹁来踱去。
虽然厂里现在赶货,个人空间少是可怜。但是表哥每次一下班,就对我说教。都是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类的。不过我想要想把这两样不论是官场,还是商场都适用的秘笈,臻至化境,除了下苦功外,还要有点天份。我觉得我先天不足,所以就不了了知。而我看表哥和他门那个部门的领导,同进同出,笑声不断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达到‘五气朝元’就是‘三花聚顶’的境界。
不知不觉来这里以经一个月了。虽然不敢说对整个五金部了若指掌,但对B区也可以说是知之一二了。我们B区有五个人,分别是我,阿杰,小浩,飒飒,还有一个大妈。听说大妈在这个厂里做了三年之久。以是当朝元老。可以享受多种殊荣。比如老大训话她可以坐着而我们必须站着。还有她可以在办公室里聊天而我不能在办公室里说上只言片语。得知这一事后我只得感叹一句人比人气死人啊。
飒飒,就是上面说的那个女孩,由于一个月的相处大家都熟悉的,得知她今年19岁。属羊。说起她的名字我不禁想起了一首诗,飒飒西风吹破棂萧萧秋雨满空亭。不管诗里表达的是什么,都不影响她名字的美感,或许是爱屋及乌吧。人长的这么漂亮,名字也会因之而容。
阿杰,是四川人,年龄20。听他说他读了高一就没读的,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有冒昧的去打听。他和小浩也是才来所以我们几个不多时就混熟了。经常开一些无关痛痒的笑话。
小浩,听说和阿杰是老乡,不过这话说出来也没人信他们二人整天就像斗鸡一样。我们一般都叫他小号,他本极不情愿我们这么称乎,奈何众口难平,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不过说实话他尽管以经18了,但是横看竖看,再怎么看都像是才14,5。岁的小孩。一开始我们叫他小号的时候,一见他神情愤懑,满脸不公阿杰就会打趣的说到:“我们都知道,你那个地方一点也不小,但这只是一个称乎,不要介意。”每每一听到这话小浩就会满脸透红,闭口不言。我只能暗暗的感叹,无赖和流氓太强大了。我们每次要求他说话斯文点的时候他就会说我的人生左右铭是:“正因为是无赖才会有人爱,正因为是流氓才比别人强。”说他到现在也每人爱,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员工也不比别人强,太伤人所以我们都心照不宣,任他一个劲的自我吹捧,一个劲的自我飞翔。不过每当他飞在云端的时候,都会被一个大棒子砸下来。我们的师傅还可以只要是不做的太过份一般都不只言。不过我们那的二把手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而阿杰一但陷入自我吹捧,自我飞翔的云端,都要在其中沉浸好长的一段时间。这时二号人物大妈也就是在这个厂里做了三年的元老,就会越俎代袍,挥棒前来(棒是指,用报纸卷起来的,大妈一天基本上没什么事,一有空就会看报纸,只要情况有一丝异常就会迅速的抄起可以利用的一切武器。)由于大妈的嗓门大,脾气拐,我们私下里也称大妈为‘包租婆’。
晚上加班的时候,碰到阿杰过来那东西。看见他那一头根根竖的头发,我不禁很是晦暗的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边的刺猬越来越多了。”
阿杰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他才幌然大悟,然后自我感觉良好的用手向上顺了顺头发,发现没有倒下去的才住了手。道:“牛吧,这可是花了本人80大元才竖起来的。”
“流,是牛,你的钱都流到了别人的口袋了。对了才听你说你老爸明年要把房子竖起来,你到好,有钱拿去竖头发。”我本不是一个说三到四的人,但我觉得相交这么久有必要提示一下。
阿杰:“俗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不先竖头发,怎么竖房子,在说了,你知道当下最流行的口头禅是什么?”
这个比喻有些牵强,在说这小子不是左右铭就是口头禅的,我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句子有这么强大的魔力:“是什么?”
阿杰洋洋得意道:“头可断”然后又摸摸头发:“发型不能乱”
我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看来现在社会,打油诗和九年义务教育一样,都普及了。我又无奈的说:“你又不是弱智,为了一句打油诗就花80元,肯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知我者,祥子也”阿杰然后又笑嘻嘻的道:“为了自我满足,更为了人生中的另一半。”然后一字一句语气坚定的说:“我必须把自己重新打理一遍,从头到脚。这只是个开始,我要以我最帅的型像,摧枯拉朽般的将她征服。”
我心里一惊‘有戏,看来这小子又要开始征服,或者被征服了。’
我说:“非主流的”
“对”
“瞄准了没有?”
阿杰道:“以经被我索定在了十字交叉点上了!”
“什么时候开枪?”
“她现在还在移动(有大于二个的男人追她还在犹豫),一击必中的把握不高。等我变个样子把她吓呆,然后在开这至关重要的一枪。”
“如果还是和以前一样打不中咋办?”
好像是注意到语言里‘以前’两个字,他的神情有了点锐智,有了点愤恨,我知道他这愤恨的不是我。他定定神道:“唇枪舌战不行老子用手枪,在不行老子还有大炮。”
说到这里有人可能不理解
说到这里有人可能不理解,唇枪舌战也就是花言巧语,而手枪就是用武力打跑他的对手。由于都是生活在低层的劳动者,别的没有就是有力气,不过看他那五短身材,想用武力我还真为他捏了一把汗。而大炮也称打炮,在这里也就不多说了。
"那兄弟我祝福你马到成切,到时候命中了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阿杰一张嘴列的足可塞下一个包子,口水垂到地上还不自知,这丫的一准又在幻想。我使劲的推了他一上,没见醒,我只好使出杀手锏,我大喝一声“包租婆来了!”
“啊”的一声大叫,下蹬,抱头一切都在眨眼间完成。我大约估计了下比上一次足足快了十几钞,向像这种在短时间内完成的动作,精进几十钞无疑是一种飞跃。
“哈哈……有进步啊!”我笑着感叹道。
阿杰一下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想像中的巨无霸身影。“你小子又糊弄我!”
我语重心长的道:“哥们别生气,我这不是让你悬涯劣马吗?在说了我要是不把你给唤醒,哥们保证不出二分钟,包租婆铁定杀过来,到时候是什么结果你心里比我清楚,并且你屡教不改,罪加一等啊!我是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阿杰眯着眼挖苦道:“你真伟大。”
见惯此招的我,恬不知耻的道:“多谢夸奖,小子不胜荣幸。”
阿杰这下彻底无语了。
我笑道:“什么时候引来,让哥们给你瞅瞅。”
阿杰一听这话,立做警戒状,疑惑的问道:“怎么难道你小子对她也感兴趣?”然后又坚定的道:“还是不见的好,兄弟我,怕你见了后控制不住干出,挖墙脚的卑鄙无耻,下*秽的勾当。”他还特意加重了,卑鄙无耻,下*移这几个字的语气。其用意就不言而喻了。
“挖墙脚,咱可不干,这可是遗臭万年的事。如果有可能我会当后备。”
“我看你丫的想当前锋才是真的吧!”阿杰么反应过来发现有点不妥又补充道:“哥们在学校的外号就是打不退的蟑螂小强,不需要后备。”
和他相处这么久发现以前说的全都是废话,最后一句,打不退的蟑螂小强才说的又真又实。要不是蟑螂小强,那个包租婆打他那么多次他早就偃旗鼓息,或者打道回府了。
“后备,前锋。”飒飒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跑到我俩面前问道:“你们会打蓝球?”
只见阿杰,抬头,挺身,一边用手拍了一下胸道:“想当年……”他话还没说完我和飒飒都逃走了。
“你……你们俩干吗呢!回来,回来,我还没说完哪?”
“你接着说,我听。”一个尖薄的声音在阿杰身后响起。
阿杰嘴一下子张成O型,然后扭过头。“妈啊,救命啊!”包租婆笑的像‘花’一样灿烂。“准备好了吗?”“好……还没”阿杰刚准备抱头下蹲,包租婆一棒子抽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大声道:“在我的森林里,你只能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