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表哥他们越走越急,我追上前问到:“表哥走这么急干吗?”
表哥道:“一看那个爆炸头的就不是省油的灯!”
那个像电线杆一样的表年道:“现今社会男女比例失调,像她那样的小太妹喊一大帮子人来也不稀其?”
他的说法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拉邦,群架’以前在学校里见惯这种场面的我一下子不安起来,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虽然邦没拉成,架也没打,但是我知道以那个爆炸头的个性一定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那是一个隐患,就像一个炸弹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我惭愧的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表哥恨铁不成钢的道:“出门在外谁不遇点麻烦,别前一句对不起,后一句对不起的,像个爷们。”
“对,堂堂七尺男儿别胆小怕事。更何况,天上九头鸟,地上北佬。难到我们湖北人还怕他不成。”电线杆说道。
这时不知怎么回事,那个(由于不知是大毛还是二毛姑且称他为老毛)老毛突然发飙冲到电线杆的面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骂骂咧咧小声道:“叫你七尺男儿,叫你七尺男儿……”我一看傻眼了,好奇的望向表哥。
表哥笑嘻嘻的道:“习惯了就好没事!”
在我看来一个七尺男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身高尚且不如他的人爆打竟不还手,就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哥。心想这种重尊长重幼的尚态在当世来看甚称罕有,就凭此一点,他的身高足可加得二尺。成为一个修养上的巨人。
到后来我才知道,三毛不能在老毛面前说有关身高的字眼和句子,因为那是老毛的逆鳞,同母所生产生如此大的差距,老毛一直为此愤愤不平。没办法身高短时间内不能改变,但是火一定是要泄的,所以他弟,三毛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了出气筒。
晚上回到租房,以是8点。记了今天的日记发现少了点什么。思所半天加上了一句“有女无斯,若虎妖也。”后才满意的睡了觉。也只有在日记里面我才畅所欲言,才能天马行空,才能写出我的一个人的看法。这也是我一直记日记的原因。
今天星期一,早上一起来,把自己整理了下,就和表哥去他们厂面试。本来我不想和表哥进一个厂的,因为我以20岁了,应学会独立,无奈表哥说在一起有个照应,新人进厂会被那些老员工刁难。想想也是这个理,那些在厂里做久了的员工,难免会有点官气,也难免拿新人出气。
刚到大门口,一张四四方方的纸牵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张只有在过年,或者重大喜事上才会贴在门楣的红纸,在南方这个灰白一色的工业区如此的显眼。
表哥看了看我道:“那是招聘信息。”
我上前一看,凡招文员之类的都要求女性。偶尔一两项招男的则要大学文凭。我不禁想起一句话。‘少时不知勤学好,进厂方悔读书少。’没办法像我这样一个高中毕业的男人只有当员工的命。(如果看到这里的书友还有机会读书,或者正在读书的希望你们不要放弃,赖都要赖在学校,不要怕别人骂什么造粪机,和花钱奴什么的。混个高级毕业证比什么都强,虽然现在大学生如过江之鲫数之不胜,工资不是很高。但是有个大学毕业证至少能够搞个轻松的工作。还可是享受高中,初中生的盲目崇拜。连交女朋友都可以则优而录。)
经过人事部的一系列程序,我终于进厂唯一遗憾的是不和表哥一个部门因为他那个部门不招人了。但都在同一个厂总归是好的。虽然和预计有些偏差,好在不大。
看着五金部,三个大字,我发了一会呆,五金故明思意就是金银铜铁铝,也就意味着我以后要和它们打交道。在那个人事部女人的崔促下我毅然决然的走的进去。大有英勇就义之势。
跟着人事部那个女的到了五金部办公室,那个女的和一个身材硕大,四方脸上架了一幅眼镜的中年男子说了些什么就出去了。大概是新人进厂,按排个工作之类的。
“你是沐祥”那个眼镜男头也不抬的道。
“嗯。”我也没有太多的热情。大概是身份不同,一个领导一个员工。存在的勾通障碍。
“以前有没有做过五金?”
“没有。”
过了一会他站起身来,在整个车间溜达了一遍。不用说也是让我先熟悉环境。整个五金部并不大,分三个区,一个是A,一个是B,还有一个是C。最后他让我在B工作,和那个微胖的师傅说了一声就回去养他的身体去了。没办法他要是多走几步路怎么可能成为现在重量级选手。
在那个小胖师傅的引领下,我渐渐的熟悉了我的工作。不累,也并不轻松。时间也有点长。
由于才来,认识不了几个人。那一天就自顾自做,一但货做好后,就有一个女孩子来验货,中间还搞了几次大红脸像关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