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红色高爆起来的头发,那不怒而威的大眼,不是以前在‘遛遛迪吧’得罪过的男人婆还是那个。
“这个,那个。”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可是记得我和她之间因一个女孩子有点一段不娱快的过往。还是闪人先“老板下次再来光临本店,今天有事,先走了。”说完正欲闪身。
“站住。”
我下一意的一‘卡’就好像看电影时画面突然一卡,定在那里一样。逃跑多没面子,该来的也躲也躲不掉,我决定跟她说清楚。
“我跟你说,我可是没钱。再说了你那个姐妹我看也没什么大碍。”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她当时想狠狠的宰我一记。索性把话挑明了。虽然在此时,此地这话很不受别人待见,甚至会受到别人的鄙视,但我以不管不顾了。说自己的话,让别人去听吧,不管他们所想。面子有时候必须要,有时候可有可无,就像现在。
“我知道你没钱,你看你这一身衣服。”那个男人婆说完不‘啧啧’两声。
我低头一看,猛的想起当时十点十五下班,找表哥拿了剪头的钱都出来了,衣服也没换,还是那一身灰褐色的工衣。上面的油污(五金部有很多油,特别是冷却液。)和灰尘清楚可见。我自己一看就受不了,更不要说别人了。
“算了你不要在看了,东西给我拿来。”说完向我伸出了手。还那是要象牙一样的色泽。看不到血管,判不明骨迹,这或许就是她的特征。
我头有点大,当时逃都来不及,谁还有时间拿她东西啊“什么啊?”
她忽然大吼道:“你还在给我装是吧!电池我的手机电池给我拿来。”这时三个剪头发的还有三个剪头发的师傅都拧过头盯着我。
其中一个非主流的男孩子很明显认识乐乐,见乐乐对发飚对着我道:“小子,拿人东西可不会有好下场。”这是很明显的警告。我对之嗤之以鼻,我以经不是才出来的菜鸟了。
这时老板娘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乐乐,忘了我以前和你交待的吗?人家是来剪头的是我们客人。”忽然她又对着我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拿了乐乐的电池啊,拿了就还给她吧。看样子你们以前认识,即然认识就是缘份。”老板娘说的话滴水不露。先把乐乐教训了一顿,然后又宛转的劝我。真是人精啊。让我有气都没处发,誓问人家把自己的店员都教训了一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来我还想一走了只,听见这话我知道我走不了了,并非我真的走不了,而是老板娘话说的这么礼貌和客气,我总不能像个粗人庸人一样摔门而去吧。虽然我书读的不多,品质也不是特别高尚,但做人最人最基本的素质和涵养一定是要谨守。这就和‘伸手不打笑脸人’是一个意思人家放下架子,和颜悦色你也不能趾高气扬,斥言相责。人家礼貌的问话,我也必当礼貌的回答。看这情况他们估计都把我当成小偷扒手一类的人了。拿是好听话,不好听的就听偷了。无缘无故拿他人东西不是小偷还是什么。当然了这个无缘无故也只是对于不明事实的人而言。我可是和她冤家路窄,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那个乐乐小姐,我是真的没拿你电池,按当时的那个情况我脱都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自找麻烦拿你电池呢!”
“你才是鸭子,死鸭子嘴硬,当时和你在一起的你那个什么什么表哥的把我手机拿过去,在还回来的时候里面就没有电池了。”
一时没注意又用了‘小姐’这个很有歧义的名词。也怨不得别人叫我鸭子了。
我忽然想起来了当时记得她要掏手机拔电话叫同伴的时候表哥夺过她的手机,难道表哥在那个时候做的手脚,可是时间这么短拿电池也那么快呀?看对面的‘男人婆’认真的样子也不像在说假。
“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我还怕你不认帐哪。快把我电池拿过来。”
“噢,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去问问我表哥,如果事情属实我一定会把电池给你拿过来。”
“慢着”两个字,话音刚落一个火红色的身影,以摆了一个大字,两手张开平伸,两腿大张,榨在了两扇玻璃大门前‘男人婆’就是‘男人婆’一点都不注重形象。
我有点搞不懂,头有点大,没好气到“你干吗?不想要你电池了?”
“你要是不来怎么办,我信不过你,把你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先压这儿。”
我无语了,我像这样的无赖吗?算了好男不和女斗和女人讲道理,就是鸡同鸭讲,龙与蛇谈,永远也讲不明白什么,我搜了搜身,发现除了一个厂牌外就是在表哥哪里拿的剪头发的钱,以前还把那个没有话费的手机带在身边,虽然它失去了它最主要的用途,但好歹也能当了手表。可是手机貌似知道今日要遭横祸不知道躲到哪里去避灾了。也好,省了我不少心,我如果真的带手机,还真怕那个‘男人婆’抠去电池加以报复。
我把身上的二十元钱,和那个厂牌都拿了出来放到‘男人婆’面前道“一个厂牌加上二十元钱,也快敢上那个电池的价钱了,也算是等价抵压。”
“一个破厂牌值几个钱,真是。”乐乐毫不客气的伸手过来拿钱,和厂牌,我一缩,把东西拿了回去道“我跟你说好啊,如果我表哥没拿你东西,我还会回来拿我的东西。”然后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她又伸出那和别人不一样的,象牙白玉似的手。我一阵失神,等再次回神的时候东西以经不在手上了。难怪那天表白对着这只手也一阵失控,如果搞个美手展的活动她一准会夺魁。虽然我不是西门庆那一类阅女无数的高手,但好歹也不是生活在男人国里边的人,就飒飒那类级别大美女的手都没她的精致。每个人都有她独特之处啊。(本人不色不****。)
“我实放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我东西拿过来,这钱和厂牌你都别想要了。”拿到东西的她显然化被动为主动。真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也可以说是一个精明异常的女人,如果那天她不在这么精明,那她的精神一准出了问题。
“你”我彻底的没了脾气,只得往回跑。
一进门发现表哥正在看电视,画面里正那甄子丹那让无数粉丝着迷的武打身影,还是几个人围攻他一人。
“表哥,你有没有拿过一个女孩子的电池啊!”
表哥不舍的回过头“电池,什么电池啊?”
“就是我才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遛遛迪吧,我和其中一个女孩子发生冲突,你见她要打电话叫人!就把她的手机夺过来了。你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印象?”
“噢……我想起来了?”表哥眼睛一闪,语气凌厉道;“怎么你又碰到她了,她是不是为难你了?”
经过一阵剧烈的长跑,我有点回不气“没有,你如果拿了她的电池,就交给我,我好还给她,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没拿就算了。”
“当时怕她叫人,所以就把电池给扣了,你等下啊,我给你找找。”
过了一会表哥就把电池找回来了,交给我的时候又关心的问:“真的没事,要不要我找几个人过去?”
“不用了,回来在和你细说。”看来表哥的心比我细啊,二个多月没有的电池一下就能找到,我捡的那个手机也不知道扔在那儿了。
金剪刀
还没进,就看见一身火红的乐乐站在门上。
“诺……给你,我给你找来了,把东西还我。”我把电池递给她。
她快速的拿了电池后,也不磨叽,把厂牌直接塞进我手里。我大吃一惊“钱哪?”
“你不是要剃头吗,那就是剃头费。”‘男人婆’拿起一个吹风机,对着我的头发吹了几下。
我一把拍开吹风机,火道:“我今天不想剃了,快点把钱还我。”
‘男人婆’把吹风机往桌上一放叉着腰道:“我告诉你,钱现在在我这儿,剃不剃由你!”这那像个小姑娘啊,分明是个波妇,还是鲁迅笔下的那种波妇。没办法我总不能把她打一顿吧。
我泄气道:“剃个头多少钱?”
“有便宜的也有贵的。最便宜的十五。”她直接把我想问的说出来了,其意不言而喻。
“把剩下五块还我。”
“怎么,是不是准备拿了五块准备跑路。小心路上摔倒哦。”
说着她递给了五块。她那语气那神情不是耍猴还是什么。本来我还是准备拿了钱就走了,就算掉十五块钱,也不受这气。可是转念一想颇为不值,钱没了,事没办成,咋交代。纵然可以用个理由骗过我表哥,可是我不善撒谎,更不要说对我表哥撒谎了。在说如果明天还是顶着这一头,头发上斑,指不定‘铁公鸡’要怎么整我。同时也不要存‘铁公鸡’忘性大的侥幸心理,别的老板还好说,他是铁定不会的。
“剪,为什么不剪,我又不是傻子。”说完率先坐在剪头发的椅子上。
“乐态度好点。”老板又不合适宜的放了一句马后炮。关键时候不出口,一出口都是不关键的时候。
男人婆冷哼了一声。
一个头一剪差不多十二点了,搞的我筋疲力尽,应付一个女人,远比应付我们厂里的十个机器来的累啊。我现在才发现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有很大的夸大的成份,最难养的就是‘男人婆’那种集女子和小人与一身的变态人。
回到租房发现表哥还没睡见我进屋关心道:“没事吧?”
“没,表哥你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去洗个澡。”说完我走向厕所。(外面一般的出租房,厕所和洗澡间都是在一起的。)
“那我先睡了,有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没事,表哥你就放心吧,有事决定给你打电话。”
写了这么多,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十大文豪,鲁迅,等一些作家的伟大。纵然现在他们其中有些人以经不在了,但他们的思想和灵魂却融进了一本本书啊,给后世一些作家以,默默的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