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们四个在一起吃饭,发现旁边不少人在谈下个月体育活动一事。其实大有跃跃一试者。也是,每次看到电视上那些个蓝球运动员英勇的身姿,和那些蓝球宝贝诱人的身段,只要是男人都有运动yu望。所以造就了蓝球今日的体育地位,为了提高自己的人气,和魅力度,就是不会打蓝球的初哥也会跑的球场扒两手。这样的身影在球场极为多见。只要多去几次球场就会看见这样的场面,一个身影,一个高跳接住蓝球后,抱着蓝球跑到三分线外,然后在一个回马枪漂亮的转身,干吗?当然不是投了,要知道三分线外啊!要是投不中可是很伤面子的,更何况旁边还有这么多的美女,更是丢不起这人。那干吗?你丫的笨啊!蓝球又不是男球,一个场上七八个男的抢一个球,球自然是重点了,美女都看着呢,好不容易抢到球当然要围的场子转两下了,只见那个身影抱着球绕了两个圈子后,单枪匹马,一往无前的跑到蓝筐下,然后不甘的投球。为什么这么快就投球?蠢啊你?你没看一群哥们两个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再不把球给人家耍耍。后果很严重……其实如果蓝球没有女孩子的追捧,那么这项运动的人气指气也会下跌一大半,就和体操那种运动一样。
现在的一些活动项目,都和美女,挂上了勾,什么蓝球宝贝,足球宝贝,车模,空姐,美女广告代言人啊等等……!就连写小说的我们为了不倒读者们的胃口也会胡编乱造些美女,而网络小说则更甚了。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喜欢帅哥,这乃本性,从亘古到至今都没有改变过去时,不像名牌服装,今年喜欢阿迪**明年就可能喜欢李宁。
(不管是人,还是物一切都是按照美在发展,就拿过去的女姓和现在的女姓比较,越来越爆,还是公开的情趣店……而物的发展,从石器,铁器铜器金器,从草房,到石房到泥房到砖房。以前老我说我姐读那个室内装饰没钱途现在看来也不尽然。这里只是想给读者一些提示,如果想赚大钱最好深研和现代化美有关的东西。)
“阿杰你想参加什么项目?”积极活动有益身心,像阿杰这种表面谈笑有声,内心极度自卑的人更需要活动才能健康身心,想来这次活动对阿杰的内心有所帮助我也就挑起了话头。
“其实我小时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名满天下的蓝球运动员,可是,到了初中我根据自己的身高极积的定为足球运动员。到了高中我又根据自己的体力极积的把目标定为桌球运动员。毕业后成了工厂的一个职员。”
“噗嗤”飒飒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飒飒的笑容阿杰一下子又脸红了。接着道:“这是我看帅哥作家韩寒《就这样漂来漂去里面》的句子,经典吧!”他可不想别人认为他无能,当然要解释清楚了。
“你就不要买弄了。”小号是最看不惯他装‘逼‘的,每次他一上装,小号就来卸装。看见阿杰把飒飒逗笑了,他也为阿杰感动高兴。这就说明阿杰这种装出来的乐天心态正淅渐的阴响着他的内心。小号心里感叹了一句‘是好兆头’。
“其实呢!我打算参加五项活动。”
这家伙又在装‘逼’我和小干脆低头吃饭。
“你们别不信啊!你没看见通告上都说重要参与吗?在说了,好不容易等到这种又可以玩又有钱的事,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被万恶资本家压垮的身心。”9参赛时间是上班时间也有钱是通告上说明的,看来那个铁公鸡多多少少还是心疼了一把。
我劝道:“什么东西都讲究个适可而止,别到时候万恶的资本家没把你身心压垮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的身心搞垮了。”
小号:“就是啊,你就一典型的小农意识。”
“小农怎么了小农,没有小农哪来大米。”
讨论的最后关头变成了小号和阿杰唇枪舌战的舞台。反正还早也不急于一时。
最近几天也没听到关于飒飒和陌生男子(赵刚)消息。欲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种欲来不来的感觉真不好受。最近我常常在想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这么关心飒飒和阿杰,其实答案很简单有二,一阿杰是我哥们。二,飒飒是个好女孩子,是一个现代女孩不应该被旧时的迂腐思想打进生活的地狱里。处女两个字不能剥夺爱和被爱的权力。如果说飒飒让我感到可怜,那么赵刚这个人无疑让我感到可恶了。还有什么比感情骗子更让我疼心疾首!
爱就要专一,就要勇敢,否则那就不叫爱了,而叫****。相比大城市婚姻,我还是觉得我们那里的婚姻好,虽然是经人介绍,不是自由恋爱,但婚后两人都比较和睦。互相劳作互相安慰。比起城市金钱销烟的婚姻,我们那里无疑是婚姻的净土。可能是由于我在农村长大又在外面生活了一段时间的缘故吧。所以养成了现在的恋爱观。
晚上回家我摸了我略长的头发,心有不舍。就是在晚上加班的时老板铁公鸡大人,视察车间,见我头发过长,生怕我因为头发过长庶住眼睛,以使搞坏了新产品,遂命我去剪头发。当断不断必定更乱,感概了一句,我回租房找表哥拿了点钱,一步步摇着进了一个叫金剪刀的理发店。至于为什么要摇,当然是我有点舍不得剪哪,和当下所有的年青人一样对留长发有特殊的嗜好。其实我最不屑一顾的就是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可断,发不能断。’的迂腐思想。
如果真要问起不想剪头发的直接原因,我只能说,我头有点小,如果不用头发充充门面。就会成为动画片《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爸爸那样的体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所以我实在是不想剪,尽管我的头发长的比较快,可是在快也跟不上剪刀的速度啊。在说了只要在那个厂实我最里一天,你就只能顶头寸板头和别人说话。
一进那个‘金剪刀’才窥清全貌。大大小小十几张老板椅,墙的两边全都贴着玫瑰花边的镜子。
由于我们厂的下班时间比较晚,这里也就只是二,三个正在剪头发的。其中一个是中年人,不用想要知道他们要求的是寸板平。而还有二个是身着五颜六色衣服的青年。耳环,手链,戒指,装备齐全。
而三个理发师傅都女孩子,并且年龄还蛮小的。都知道用美女来当招牌啊,我暗暗的感叹一句,走近正在看女性杂质的老板娘道:“老板,剪头发多少钱啊?”
老板娘,头也不抬的道:“有便宜的,也有贵的。”她忽然转头对着后面房里大喊道:“乐乐,出来招呼下客人……”
“啪拉,啪啦……”一阵轻响我知道那是凉街与地板交奏出来的独等音符。
“是你……”两声大叫奇怪的撞在了一起,激起了一片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