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们四个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阿杰和飒飒始终都没说过半句话。饭后,我把小号叫到一边。
“现在怎么办?”我想叫小号也一起帮忙出出主意。
“凉办……!”小号把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看见我不能认同的样子道:“算了和你实说了吧,其实阿杰暗恋飒飒以有二年了……!”
“什么………!二年。”我不能理解,非常的不能理解,阿杰来这里也比我早不了多少而以“难道……”
“对,他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那时我和他才从学校走出社会,进了一个电子厂在哪里认识了飒飒。你也知道他那个人,没身高,没长相,最重要的是没钱,在多种不利因素包围的情况下,阿杰始终都没有做出明显的示爱举措。”
“他怕别人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他不自量力。”我感叹了一句,也是,一个三无青年对美女都有一种望而止步,只远观不近玩的自卑心理。
“飒飒人长的漂亮追她的人一大把,比阿杰优秀的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其中一个叫赵刚的尤为突出。要人材有人财。并且他是广东本地人,老爸是那个厂里的主管。听说追飒飒的时候他还在读书。自从他的出现,阿杰就辞工了,不久我也辞工了。”
“不战而败吗?”我的话气里充满的对阿杰的怒气没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阿杰一遇到自己的感情问题,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懦夫。
这时阿杰又把棒棒糖从嘴里拿了出来“败给这么强大的敌人,也是早晚的事。”然后又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嘣’的一声脆响,他以不满足吸吮的那一点点甜味,他现在需要更浓更浓的。
“败不可恼,可恼的是不战而败。既然喜欢就要把喜欢一词诠释尽了,要不然就控制住自己的心。如果做不到第二点那就勇敢的做好第一点,就算不自量力,就算遇到拒绝,甚而是打击,那么对自己的心也算有个交付了。做不到十全十美也要做到尽善尽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才是男人。”
“话不错,但是一切还是要看他自己,如果他还是走不出自卑的阴影,那一切都是空谈。”
“现在别地,故重逢,只能说他们的缘未尽。我看的出来,即使飒飒有过‘女朋友’的历史,阿杰对她还是一往情深。没有强大的敌人,他还怕什么呢,独揽比共争来的容易吧!”
“赵刚以经来了……”小号叹息。
“什么……?”
“就在前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逛街的时候,我看到了飒飒,和赵刚。”
“难怪那天你一个劲的想回去,你怕阿杰看到之后,绝望之下做出二年前懦夫之举,再次逃跑。”
“其实,当我和他在这里又偶然遇到飒飒是时候,我就知道他冰冷的心似乎又热了起来。如果他知道赵刚又来了难保他不会有过激的行为。”
“看来飒飒对赵刚还是余情未了,要不是她愿意赵刚他能找到这里……!”我话锋一转“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让阿杰竖立起自信,要不然就自负。不能自卑,不是胖子也要打肿脸充胖子。”
“目前也只有这么办了……!”小号又从兜里掏了个棒棒糖放进嘴里,他对棒棒糖的钟爱以经胜过烟民对烟的痴迷。
“对了,我不是听阿杰说飒飒以经和那个赵刚分手了吗?到底是为什么。”
“好像是那个男的花心,在学校都有个女朋友,暑假在他老爸这玩见飒飒漂亮,又来招惹飒飒。客串了一把多情的王子。”阿杰说的不错,现在稍微有点钱的富家子,那个不早早的玩起了恋爱游戏。特别是广东这种人流大城,外来人口多,金钱观念重,再加上身在他乡,无亲无故,所以这里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那些中产阶级纵横流恋的情场。现在出来打工的女孩子大多都在十六到二十岁,心智尚不成熟,人生阅历,社会经验,也大都来源与父母的强硬说教。说比做来的容易,躬比言来的经身。没有经历过,有一些东西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的。他们这类女孩也是那些神棍骗子,情场高手,最好的猎物。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骗肉,骗情,骗钱的事屡见不鲜,而飒飒就是那不幸中的一人。
“先得让阿杰找回信心。问题有点难办啊……!”我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败仗不能败势。就算这一次追飒飒不成功,但是对于今后的感情之路还是有很大的助益。
‘飒飒,你要战胜中国五千年沉淀下来的古板思想,还要抵抗堕落的主流诱惑。要做到自好而非洁声(这他声字在这里通生或者身,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万事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我在自己的心里暗暗的给飒打气希望他不要做思想枷锁的牺牲品。
现在中国下层阶级劳动者还没有被世界开放主流那像原子辐射过的女姓,都有劣根性。就是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性有着无比的宽容和忍耐,甚至有了一种跟鸡随鸡,和狗随狗的被虐心理。换言之她们固执的认为自己的处女身和自己的一身紧紧相连。能做忠妇决不做****(在过去说和二个和二个以上的男人有过性关系)其实这也有据可察,过去社会如果一个女子未婚不贞那么等待她的就是讽刺,嘲笑,孤独,还有那漫漫的日日夜夜。这就是古老三从四德思想的力量。如今在,开放文化的冲击下,这股力量虽然很弱小,但它的魔力还在余绕。还是腐蚀着新世纪,下层劳动者的年青一代。比如一个强奸犯,强奸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迫于家庭,和社会的压力,无赖的嫁给了那个流氓。像这样强奸出老婆的事在乡下,农村不可胜数。
我觉得现代女姓,应走出老一辈的思想枷锁。但同时也要抵抗上流或者国外yu望的洪水猛兽。保持二不,不堕落,不掉落。(大家也知道现如今上流社会什么会所,什么俱乐部的烂的一塌糊涂;人人都生活在自己的罪里。)
晚上下班后我躺在床上苦苦的思索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让阿杰走出他自卑的心理阴影;苦思无果后,所兴一头倒在床上。
早上去上班的时候,进过厂门发现宿舍门前围了一大圈人,仔细一数,竟然有四五层之多,大部份为男性。
我心里一惊,调回脚步,向人群中挤去。
“血……!血……好大的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