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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渐渐安静下来,饱餐后的士兵们都入营去睡觉了,明天等待他们的,还将是浴血的厮杀。大帐的门帘被掀开,走进来一身银甲的月惊云。
“月将军。”独孤城抬了抬身,依然坐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坐。久闻月将军文武全才,兵法娴熟,果然名不虚传。此番征战,多亏有月将军在,我军才能屡战告捷,回京之后我定向皇上奏报月将军之大功!”
“独孤将军过奖,惊云愧不敢当。”月惊云淡然回答,坐了下来。略一沉吟,之后道:“日月望朔阵我们已连续使用过三次,为敌人所熟知。那柔然人能征善战、狡猾多变,我猜他们已然有了破阵之法。明日之战,我们不如换个阵形,独孤将军以为如何?”
“那你说,用什么阵形比较好?”独孤城眯缝了眼睛,看向月惊云的目光带上几许探究之意。
月惊云执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日月望朔阵只有一种阵法可破,那便是按照与此完全相反的排兵布阵方式,如此这般……我想,明日柔然人必按此法布阵,针对这种阵形,咱们可作如下变化:长予军在这个位置;短刀军在这个位置;这边,安排两队骑兵,弓箭手居后……”待月惊云将自己胸中谋划一步步画出后,便抬起头,用一双明亮的眼眸看着独孤城。
“此计甚妥!月将军,明日出战,便照此布阵!你为先锋,如何?”独孤城对月惊云笑着,连连点头,眼底却滑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阴冷。
月惊云站起身来,抬手一揖,朗声道:“属下领命!”
此刻,柔然大军的营帐中,主帅蒙利与手下几员大将讨论结束,长满络缌胡须的粗犷脸庞上泛出几丝喜悦:“终于找到破阵之法了!待明天咱们杀个痛快!奶奶的,这几场仗打得,被这日月望朔阵搅得手忙脚乱,好不窝囊!”
几位将领也都朗声大笑:“明日照此法布阵,日月望朔阵必破!”
“施源通,派出去拦截对方军粮的人马出发了吗?”蒙利看向其中一个将领,问道。
“已派了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于半个时辰前动身埋伏在情报所提供的必经之路,待敌军粮草一旦经过,必能得手。”那叫施源通的年轻将军回答。
蒙利笑着点了点头:“好!若劫其粮、断其供应,则此战必胜!咱们在自己的地盘,孤独城他们远道而来,时日一久他们必讨不到便宜!”说着,望向帐外的星空,“明天,将会是一场硬仗啊……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
宁静的一夜之后,天边升起了一轮红红的朝阳,透过云层,放射着万丈霞光。一队又一队的士兵如潮水般列队涌出,汇聚在交战的场地。
蒙利立于战车上,眺望着整个战场,风掀动着双方的战旗,战鼓声如雷鸣,擂响在耳边。
“独孤城大军,竟没有摆出日月望朔阵!”蒙利望着敌军列队布防,不由得吃了一惊,“如此一来,我们今日的布置岂不是落了空?中原有兵书说:兵者,诡道也。看来,天朝人是深谙此道!如今之计,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战前换阵吧。”说着,挥动着手中的令旗,指挥着士兵们的阵形调整,仓促地变化了一番阵形。
见到军阵所作的变动,施源通骑了马奔到蒙利身边,焦急地说:“这样一变,咱们的阵形势必会有两处的防守空虚!”
“没想到天朝人如此狡猾,竟能料事如神,算计出我们会排出这般阵形。他们今天的布阵,处处针对我方,如果不变化的话,我军必无胜算。天下没有完美的阵形,这种应对,也算此刻最完美的了。”另一名将领望着整个战场上的军队列阵说道。
“那么,就将我身后这五百护卫兵马向前移动,填补上那一处防守空虚之处,只留最后方这一处弱项!”蒙利说着,又挥动起手中的令旗。
施源通立刻反对:“不行!主帅所在乃我军后方核心,防守如何能疏忽?大意不得!”
“将士们作战皆直冲向前,我在后方有什么可担忧的?再说了,我蒙利也不是缩脖子乌龟、怕死的主儿!更不是软柿子由着他们捏,敌军敢杀到这儿来,叫他们死无全尸!就这么定了,不必在这边留下太多的人来防守,浪费兵力!”蒙利挥了挥手,“好了,准备应战。”
刚刚布置好,便见敌军阵中策马走出一名年轻武将,一身白袍,外罩着闪亮的银色盔甲,衬得分外精神。“定远将军月惊云在此,谁敢一战?”底气十足的清亮声音,在这空旷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响亮,配上他那傲视一切的神情,显得分外霸道。
月惊云一经叫阵,年轻气盛的施源通已日沉不住气,立即策马出列,手中一对紫金锤在日光下泛着金属特有的光泽:“我来一战!”
“来将通名!”月惊云端坐于马上,斜挑的剑眉下一对炯炯有神的双目射出两道精光,直视耿弇。施源通与他离得十分近了,方看清这少年将军的相貌竟如此俊美:肤色白皙、线条精致脸庞,一对黑如琉璃般的眼睛流光溢彩,高挺的鼻梁,盈粉的唇色,若不是那对斜飞入鬃的剑眉及眼神中凛然的英气,这副面容竟能令许多女子为之自愧不如!
施源通一转手中双锤,轻夹马腹,上前挥锤便打,同时冷笑了一声讽道:“施源通特来讨教几招!月惊云,生了副女人皮相就该老老实实在家绣花纺线,怎么也敢到爷们儿的战场上来混?”他臂力强劲,这一锤挥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击月惊云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