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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峡谷内的八百士兵严阵以待,手中紧紧握着锋利的兵刃,前方已经出现了匈奴骑兵的身影,铁蹄开始震动地面,其骇人的气势让人望之色变。
八百士兵脸色如常,冷漠中带着一丝亢奋,前方一百长枪兵竖起长枪,枪尖闪过一丝森冷的寒光,溢出阵阵杀气。
为首那人身披重铠,手持铁枪,突的一声大喝:“陷阵之志,有来无回。”
“陷阵之志,有来无回。”
“陷阵之志,有来无回。”
近八百士兵齐声呼喊,一时间阵内气势高涨,战意滔天而起。
因为手中长弓已在刚才的突围战中丢去,匈奴骑兵现在只能疯狂的击打马背,以期最快的速度冲到那步兵方阵面前。
匈奴骑兵逼近二百步
“弓箭队,仰角六十度,放。”一百人的弓箭手蓄满弓弦,一百支箭矢带起一阵凄厉的呼啸声,直接窜入最前方的匈奴骑兵阵营中。
一百四十步,弓弩再次搭上箭矢,又是一波催命的阴灵狂洒而去,在窄小的峡谷内,匈奴骑兵避无可避,唯有不停催马加速,跃过这毫不停歇的箭雨。
一百步,“前军下蹲,强弩队,直射。”一百强弩手猛的站出,一百支弩箭“咻”的一声直射而出,将前方的匈奴骑兵如割麦般割下一整排。
八十步,弓箭队第三轮覆盖性攻击。
五十步,“投枪准备,放。”一名校官一声大喝。
这只部队的长刀,长枪,长戟三个兵种竟然均身负投枪,只见其左手持着兵刃,右手抽出身后投枪,三百士兵如臂使指,动作连贯,空中瞬间出现一排排黑色短枪,有若拘魂的使者。前方的匈奴骑兵望之大骇,个个色变。
投枪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插入战马或者匈奴骑兵的体内,将战马击翻在地,将骑士从马上击落,带来的威慑和巨大杀伤使得匈奴骑兵一阵混乱。
於夫罗双目圆睁,心中亦是骇然,可此时他已经不能退了,只能前进!前进!
这短短二百步的距离,却让匈奴骑兵感觉如此漫长,终于,到阵前了。
匈奴骑兵抽出弯刀,已经做好冲锋劈砍的准备。
“长枪手,突刺。”那首领大喝一声,一百枝齐挺挺的长枪“豁”的一声齐刺而出,直朝骑兵战马而去,匈奴骑兵胯下战马惊惧,竟然直立而起,将许多匈奴骑士掀翻下来,而止不住冲势的,直接挂上了枪尖,枪尖从马颈处穿出,又穿透马上骑士的身躯。
“刀盾手,斧盾手,突击。”一百高大的刀盾手和一百斧盾手肩扛大盾,直接用盾牌撞上长枪阵前的匈奴骑兵。
匈奴骑兵被硬生生的停住,因为箭雨和投枪的覆盖,使得其道阵前时冲击力已经小得可怜,反而被对方盾兵用大盾将战马撞翻在地。
刀盾手和斧盾手只是抗住匈奴骑兵,而剿杀的任务都交给了身后的长枪和长戟兵。
“陷阵之志,攻无不克。”那首领又是一声呼喝。
“陷阵之志,攻无不克。”
“陷阵之志,攻无不克。”
随着全军的呐喊,八百步兵开始发动冲击,在这狭小的山谷内,上演了步兵歼灭骑兵的翻身大战,长枪手,长戟手不停突刺,将位于马上的骑士挑下马来,刀盾手斧盾手毫不怜惜昂贵的战马,一刀一斧间马腿尽断。
只是一个冲锋,战力之间悬殊的对比,哪怕是高傲的匈奴骑兵部队也为之汗颜。
在这八百人面前,匈奴骑兵显得那么不堪一击,八百人以摧枯拉朽之势,直切入匈奴阵内。
匈奴骑兵败了,败得如此之快,在这只神秘的部队面前,他们引以为傲的战力显得那么可笑。
於夫罗知道自己的部队是冲破不了这只神秘的部队了,而身后又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他仰天长叹一声,喝住仍在阵前厮杀的匈奴勇士,下马投降。
此时原本千余人的匈奴骑兵,已经只剩下三百余骑。
而那只突然出现的神秘部队,伤亡不过数十。
……
并州平原上,刘备军大帐。
将士们已经将战场打扫完毕,战死的士兵大多被一把火烧了。缴获兵器,铠甲,粮草辎重无数,俘虏降兵二万余人,加上晋阳之战四万多降兵,此次并州剿匪战俘获了近七万降兵,还有珍贵的三千多匹战马。
“报…….”
韩越等人正于帐内等候铁骑营和飞骑营的消息。听得斥候来报,急宣入账。
“将军,拓拔将军已经生擒匈奴单于於夫罗,另外还缴获了千余匹战马。”
韩越闻得此喜讯大喜,击节长叹,南匈奴从此无患也。
拓拔野率飞骑营回到军中,押着匈奴单于於夫罗,呼厨泉,去卑三人,与那神秘部队的首领以及郭援一齐入账。
一入大帐,拓拔野就高声道:“兄长,这家伙我帮你抓回来了。”说罢将於夫罗向前一推。
於夫罗此时甚是狼狈,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头上的高帽不知哪儿去了,手脚皆被捆缚。
韩越眉头一挑,喝道:“怎么能对大汗如此无礼,来人,给三位松绑。”
边上军士不敢怠慢,急忙将於夫罗三人身上的绳锁解下。
韩越又赐坐与三人,於夫罗三人受宠若惊,如今只是阶下囚,虽然贵为单于,也没想到会得到如此礼遇。
韩越安抚好三人,转而对拓拔野道:“拓跋,你身后二位是?”
“噢!我几乎忘了”拓跋野一拍额头,开始介绍二人:“这是王匡大人帐下都尉郭援大人,这位壮士得知我们在此平叛,特来相助。正是其所部八百人守住谷口,我军才得以捉住於夫罗。”
韩越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望向那首领,其大概二十七八岁,高七尺八寸,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两道剑眉直插入鬓,极为雄壮,威武不凡。
韩越又转头望向於夫罗,只见其也看着那首领,神情悻悻,似有几分畏惧。
韩越心中了然,开始好奇这人是谁起来,河东徐晃?或者隐藏在三国内的无名豪杰?或者就是一名不见经传的龙套角色?
不由,韩越情不自禁的问道:“敢问壮士姓名?”
那人拱手一礼,恭声道:“小人高顺,字平齐。”
韩越一愣,高顺?这名字好耳熟呀!
过了半响,韩越突然失声叫道:“什么!你叫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