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为民除害就不能当误,查看了这几天收集的行套,筷子代替镊子,锄头和长绳代替飞龙抓,削皮刀代替壁纸刀,再来一根绣花针,木夹子代替钳子就是力道不够。单凭我的手艺,就是赤手空拳也能赚上一笔。
先查看一下王妈妈的行踪,她老人家还在和人拼酒,挣钱实属不易啊!这么大年岁了还要描眉打鬓的陪人喝酒,心里泛酸也不怎么狠她了,前提是明早她起床别恨我才行。
现在室内无人正是动手之机。贼怕拖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三楼不过还是比以前的动作慢了好多,还有些气喘。观察四下无人,用削皮刀轻巧的打开王妈妈的房门,侧身进入再带上门,蹑手蹑脚的前行,现在的身体唯一让我满意的就是这体重,几乎走路听不到声音。
这死老鸨还真会享受,榨取姐妹这么多钱怕是多数都贴吧自己的红木家私了。来到一个红木做的保险柜旁,用绣花针调了几下铜锁,很好开,跟现代的密码锁根本没法比。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眼珠子掉下来。满柜都是闪闪发光直射人眼的金子,还有晶莹剔透的玛瑙,清凉沁人心脾的碧玉,哇!连猫眼石,夜明珠这种稀罕物都有,珍珠更是好多串,真是越看越无法自拔,想全部占为己有,不过高明的贼多不是连锅端,向这次也就只要几样不显眼的,要不然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正物是死的也跑不了。
迅速的拿上几个金元宝放在自己的胸包里,马上恢复原样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连空气都静止在我进来之前。正当我要出去的时候却发现王妈妈回来了,正向这走来,这要是出去正好撞个正着。屋里无遮无拦,除了床下还能藏人别的地方是没有希望了。
趴下身子向床低下滑进去,前脚刚进去她后脚就进来了。感觉老鸨的步伐很急,莫不是发现我失踪了,不可能啊,我掩饰的很好啊?正当这时感觉有人踢了我一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里还有人。
全身肌肉紧绷,猛地回头只见是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蜷缩在里面,正跟我做禁声动作。原来是同行,心放下不少。我这是第二波,也不知先前这位大哥捞着了什么?但是刚才开锁的时候,那铜锁也没人动过,难道他刚要动手我就闯进来了,而这仁兄就藏在这里。而我在听见王妈妈的脚步也一同进来了。
就在这时感觉床一下子下沉了,一定是那个老肥婆坐的。不一会又进来好几个人,听觉上感觉好像是两个大汉和一个女人。莫不是我们漏了什么马脚?不可能啊!我和那位同道中人对视了一下,都确认自己没有暴露,还是继续隐蔽。
王妈妈话音阴冷道:“王秋菊你既然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得听我的,你要是依了,那我们还是好母女,省得我继续费神。要是不依,哼哼……那可别怪妈妈我心狠,不讲母女情分。”
只听噗通一声,好像是王秋菊跪下了,她哆哆嗦嗦的说:“王妈妈你就饶了我吧!你就是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我真的不能做啊!”这经典的台词说得跟电视剧里一样,不过真实版还真有感触比演员感性多了。
王妈妈起身狠狠的给了王秋菊一嘴巴,厉声道:“好你个贱蹄子,你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让老娘我白养留着你下蛋啊?今个我就明告诉你,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老娘我什么贞洁烈女没见过,就说李冰艳吧!她折腾个一六十三招不还是乖乖给我接客。你就说你到底接不接客?”
王秋菊还是倔强的摇头,王妈妈这回真的发飙了,大骂道:“好你个王秋菊,好话我是说了三车多,你就是不进盐津。张龙、赵虎大刑伺候,把李冰艳用过的那套给她用上。”还王朝、马汉呢!这张龙、赵虎咋跑这来当起皮条客了呢?
王秋菊听到这里脸都吓绿了,谁不知道这婊子窝就是人间地狱,祸害人的方法是千奇百怪,各个都是痛不欲生,这要是全套的还不得疼死,要是疼不死也得少了8成的生命指数。现在想想李冰艳还真有挺透,全套的她都试过了真不愧是女中豪杰。
此时的王秋菊一下乱了方寸,一个劲的磕头,真是英雌气短,才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我白力挺你了。王妈妈见王秋菊有个变化就又是一顿软磨硬泡,威逼利诱,最后王秋菊是彻底的土崩瓦解,乖乖的做了王妈妈的盈利工具。
女人真的可悲,可叹!正所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那妓女呢?是不是没有男人就没有可悲的妓女呢?好难解的算数题。
王妈妈打发走了张龙、赵虎,让他们把秋菊送去理事房拾掇一下好接客。可是这王妈妈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她只是坐回了床上,然后说了句令我浑身冒冷汗的话,她说:“让你久等了,出来吧?”
我该怎么办?出去还是在这里等着她把我捞出去。我正毛躁不安,旁边的同行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给我做了个禁声动作,复有指了指上面。我立马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什么意外的收获。我稳定心境静等好戏上场。
果真不出所料,有个很****的男音腻腻的说:“顺英我可等的好苦啊!你要知道这大衣柜里可真不是个人呆得地方,为什么每次都是这里呢?下次换换行吗?”原来王妈妈的本名叫王顺英,那这男子一定就是她相好的。那男子走了过来也坐在了床上,床又下陷好多,都挨到我们了真的好压抑。
幸好我办公没有什么声音,幸好我没有躲到大衣柜里面,要不然我现在死的一定很惨。那我旁边这位仁兄他会不会打草惊蛇呢?还是他和外面那个男的,根本就是一伙的。那我可就危险了,握紧手里的削皮刀,看看旁边的仁兄一直都蜷缩在那里,静听外面的动静,从他的神情根本感觉不到异样,那我也先静观其变不要打草惊蛇。
王妈妈少有的娇滴声音,忸怩道:“宝贝你知道吗?那个王秋菊就是不听话可气死我了。”真是恶心,干嘛不叫名字呢?要是让我这狗仔队知道了,一定让你满城尽在风liu事,让你和王老鸨出门都得带面具。
那个男子又腻腻的说:“顺英真是不乖,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能生气,那样对你不好会生皱纹的。来让我帮你揉揉胸口顺顺气。”听得真是冷啊,自己都不由的哆嗦一下。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们二人躺下了,床又低了好多,不一会就开始了有节奏的床摆,而且还欲来欲强烈,都有晕车的感觉了,上面那两个人可是玩的风生水起好不自在。一会是女高音,一会是男低音都赶上交响乐了。我这个苦啊!紧贴床面的后背都快磨下一层皮,那位仁兄好像也比我强不了哪去。
不过他好像要有所行动,他正从胸口处拿出一根管和一包药,顺着床沿向外面吹。你别说他这玩意一吹还真好使,不一会楼上的那对狗男女就没动静了。如没猜错他用得应该是传说中的蒙汗药,迷人于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