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员外如期而至,徐员外长的活像个干吧的木乃伊,看年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这身体能吃得消?要是他不行我也剩了好些麻烦,可是刚到贵宝境就撞到个死人,打怵眉头的事还是算了,先留着他的命等着阎王收吧!
事与愿违,别看这老胳膊老腿的拔起衣服来还真不含糊,定是经常训练的结果。是脱了上层脱下层,直到把我脱得只有一个肚兜可以遮体,徐员外却不脱了还傻愣在那里。
嘻嘻的奸笑,暧mei道:“徐爷你怎么不继续呢!奴家我等的好心焦哦!”几句话恶心的差点没吐了,真怀疑怎么从嘴里溜达出来的。
老干吧指着身上一片片红,战战兢兢的说:“你…身上…这是什么?”
我故作无知,道:“大爷我身上能有什么呢?还不是肉吗?不信你摸摸”。我欲上前靠近他,哪知这老干吧说不上那来的劲,一下窜的老远,厌恶的好像差点踩上‘地雷’。
老干吧厉声道:“你这贱人那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比那王妈妈还****,说你身上这是啥?”
眼见老干吧上套了,我故作伤心道:“既然大爷你也看出来了,也实不相瞒。我被采花贼轻薄,开始以为不透漏消息就没人知道了,哪知道就此染上了花柳病,婆家说我不忠容我不得,就把我卖到这青楼烟花地。大爷你说我的命咋这么苦呢?我的天啊!呜呜……”
老干吧听我这么一说,脸都气歪了差点没中风。火冒三丈的扬言要找王妈妈理论,我还以为这老干吧要帮我出头,哪里想到这老吝啬鬼是气王妈妈骗他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谁说古代人心善,比现代人的人品好不了哪去。我可是清楚的记得现代有不少嫖客看见********是拐骗的,都报警出手相救。可这老头,真是白瞎了你这年岁。
大事不好,房子要倒。房倒屋塌我必殃及,这王妈妈要是知道我耍花招,还不有得拔我一层皮。
我忙拉住怒发冲冠的老干吧,甜甜的说:“大爷你先别急,不就是区区一百两白银吗?这钱我给你。”我拍拍胸脯无比自信道。
老干吧先是一惊随即不屑道:“李冰艳你框谁呀?你要是有钱还能到这般境地?”我是哈哈连声大笑,先在气势上压倒他。然后镇定的娓娓道来,“我说徐大爷啊!这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爹可是大贪官李实,我就是从他指甲盖里弄出点泥来都能值上个百八十两。你等着明天我就把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给你送到府上去,我在多给你五十两。”
老干吧逛了多少年窑子终于见到回头钱啦,这家乐得屁颠屁颠的满口答应。见火候已到,话锋一转:“不过……”
老干吧怕我反悔忙说:“不过什么?不会你又没钱了吧?那我可就……”
忙抢过话:“徐大爷你说什么呢?我李冰艳是哪样的人吗?我只是想说我出不去,王妈妈看我看的紧,我要怎么去我爹那里取钱呢?”
老干吧见我说的有理,点头道:“行,明天我想办法给你弄出来。”我连连点头道好称谢。
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好骗,我现在才体会到那些转弄碰瓷的人,为什么总找老人家作为猎物。这人的岁数大了,就好缺钙这一缺钙,几句话一忽悠便上套,最后连棺材本都被骗没喽。那时总感觉碰瓷太没技术含量,太做损,毕竟骗老人的过河钱是要减阳寿的。
这老头见也没什么可做的,只好回家干等钱了,他欲起身回家我忙拦住他,道:“徐员外你等一下,把手给我。”老干吧不知我是何意,就把手伸了过来。我一见手上前就是一口咬住手指,一股腥甜立刻流入嘴里,这血这个稠,定是三高人群,用力吸了一口才出来一点血。
这下可把老干吧疼坏了,使劲的往回抽手,还大骂:“你这贱蹄子,你干嘛?”
我把血吐在事先王妈妈给我的白手帕上,然后对老干吧说:“你老以为我是僵尸啊!我可不喜欢吸血,我们这叫歃血为盟,以后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你看这样代表诚意吧?”
老干吧一听是乐得合不拢嘴,满口答应明天一定找借口接我到他府上详叙。我送走了徐员外,王妈妈收走了那块染了老干吧血的假处子血布。王妈妈见第一次就给她大赚一笔,自然是视我如宝让我回去一定要好好休息,又命一旁的小丫头去厨房煲个汤给我补补。
回到自己的房里,命人先弄了一大桶热水,可要好好洗洗身上的烈酒。这酒煞的浑身没有一处不刺挠,现在我的身上就像披了一层癞蛤蟆皮,全是红色的小疙瘩,成片成片的别提多恶心,还真和花柳病有一拼。别说老干吧怀疑,现在我看都像花柳病,还是重度的。
我胡乱的擦洗身上,终于舒服多了。李冰艳对酒过敏也是上次被打的时候发现的,被打后长新肉,伤口奇痒无比就找来酒擦拭。这一擦不要紧,只要沾到酒的地方就起成片的红疙瘩,我记上心头想以此蒙混过关,没想到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洗完澡舒服的躺在床上,这嘴里味不好,老头一定高血压,高血糖这血咋就这么稠?我都淑了无数次口,还是有味。幸好这女人只需要流一次血,要不然以后想不成吸血僵尸都难。
慵懒的躺在床上,脑子呈现二百迈飞速运转,我得上哪里弄钱呢?姐妹那里取,太缺德,她们可赶不上现在的三陪、二奶赚钱,就是仅有的那点积蓄还要攒起来赎身。还是老鸨那里吧!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也好歹算是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