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王八蛋上哪里去了?回来还把我的门给踢碎了……”罗昕阳带着恶狠狠地眼神,一步一步朝阿德里安走近。
“姑姑,我……我错了!”阿德里安胆战心惊地连退两步,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了路易威登包包,对罗昕阳讪笑道:“Look,送给你的!”
“嗯!?”罗昕阳的脚步停顿了下来,刚露出询问之色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罗昕阳白了阿德里安一眼,接听了手机。
“对,我是艾米丽……你说的是真的?参加马尔福的‘财路钱程’!……当然,我太兴奋了,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公司失望的!”罗昕阳接电话的表情可以用一波三折来形容,最初是万分惊讶,接着是喜不自胜,最后是欣喜若狂。当她挂断电话后,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夸张的笑声。
市川千惠目瞪口呆,老虎喜儿则悄悄溜到墙角,阿德里安更是眼睁睁地看着罗昕阳猛地扑到他的怀里,踮起脚狠狠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太棒了,安迪,你知道吗,我今天简直太幸运了,我晋升为安利达媒体部的副总,副总耶,有多少人花十几年才爬到这个位置,而我只用了四年不到,你知道埃尔顿吧,他升职为费城分部的总经理后,仅花红就分了十五万,我发达了!”罗昕阳激动地难以自持,搂着阿德里安又叫又跳,已经陷入了癫狂状,“这些都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我将接受‘财路钱程’的访问,上一次女性高层接受这档节目的访问是多久前的事情了?”看到阿德里安只是呆呆地盯着她,罗昕阳又用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头,嬉笑道:“是六年前,六年前安然公司的…谁来着?”罗昕阳挠了挠头,推开阿德里安叫道:“是谁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我要去,为了庆祝这件事,我要为我们家建个游泳池,还有按摩浴池!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考虑我明天该穿什么衣服,啊,感谢你的包包,我明天就背着它!”完全不理会周围的反应,罗昕阳就像范进中举一般,拍着手,从阿德里安的手里抢过皮包,接着又拉着市川千惠的胳膊,“千惠,快跟我进去选衣服,对了,我还要准备发言稿!”
看着懵懵懂懂地市川千惠被罗昕阳拖进了房间,阿德里安愣了好半晌才冲着墙角边的喜儿说:“我是不是算顺利过关了?”
喜儿没有出声,只是用下巴磕着地板砰砰响。
朦胧的月光洒在死亡谷的沼泽地里,一道白色的影子在夜空中一闪即逝,消失在沼泽地的深处。
这里就像一座地牢,一个身材异常高大的女人被绑缚在铁架床上,正昏睡着。她的旁边站着吉安娜,鸣海孝之,以及浑身发抖的罗安平。
“是她吗?”吉安娜那会发出声音的死魂虫让罗安平抖得更加厉害,声音就像被打了一个结一样,带着变调呻吟说:“是…是的,她就是我的导师,薛…薛萼!”说完了,他还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来平静自己忐忑的心情。
吉安娜没有再看罗安平,而是冷冷地瞥了鸣海孝之一眼,“人我已经抓来了,如何让她为殿下工作是你的责任!”说这话的时候,她流露出厌恶的表情,就像鸣海孝之是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要恶心的存在。
“你放心吧!”鸣海孝之恭敬地回答着,然而吉安娜再不理他,翩然走出了这间阴暗潮湿的地牢。
吉安娜身上的怨气将罗安平压制的差点精神崩溃,见到她离开了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带着惧意向鸣海孝之说:“如果您没什么吩咐,我也告退了!”
“这个女人是不是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将你死死地踩在脚下?”鸣海孝之用铁臂上的手指在床架上划出了一道火花,声音低沉的可怕。罗安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从实际出发,他小声应是。
“嘿嘿!”鸣海孝之冷笑起来,原本清秀的脸孔变得有些扭曲,显得狰狞可怖,“安平君,让我们开始试着将一个女人的骄傲与自尊统统打碎吧!”
“您…您想怎样?”罗安平竭力克服内心的恐惧,壮着胆子哀求道:“不要伤害她行么,毕竟是我让她遭受了无妄之灾!”
听到这句话,鸣海孝之带着诡笑看了罗安平一眼,“我只是想展示一下人性的本质罢了,而且安平君,这中间也有你的工作!”
“我会帮你劝服她的!”罗安平悄悄抹去额头的冷汗,努力献上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鸣海孝之挥了挥手,“我根本就不打算劝服她,你出去吧,就在玻璃墙外看着,看着这个踩在你头上的女人是多么的脆弱和可笑!”一边说,鸣海孝之一边动手布置起来,他的眼睛里充溢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安迪,安迪……”一声声悦耳的呼唤从耳畔传来,夜阑人静之际,只有淡淡地月光透过窗棂铺设在床上。
阿德里安慢慢睁开眼,看到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斜倚在窗台上,一袭薄薄的纱衣无法掩住月色下那玲珑浮凸的胴体。
“你是谁?”阿德里安惊讶地坐了起来,那个女子的面容模糊不清,然而声音却像蜜糖一般可人,娇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越来越靠近,最后整个人爬到了床上,将阿德里安压在了身下。
阿德里安还来不及反应,却赫然发现原本陈设简单的书房突然变成了郁郁葱葱的绿草坪,而阿德里安睡觉的小木床却成了草坪上的一张宽阔的豪华大床,华丽的宝蓝色丝绸床单和湖绿色天鹅绒幔帐,床上搁着一对雪白的镶着金边的绣枕,大床四周挂着八盏轻轻摇动的风铃,随着微风发出暧mei的鸣声。
阿德里安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那个陌生而性感的女子扭作一团。两个人赤身裸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过度****猥亵的情景让阿德里安自己都吃惊现在的行为,只见,他手法熟练地将那女子剥得像只可怜的小绵羊一样瘫倒在怀中。一条黑色的皮带紧紧的将那少女的双手反缚在背后。雪白的皮肤映衬着乌黑的皮带,皮带紧紧勒住胸前柔弱蓓蕾,印出一道道深深的勒痕。
这个女孩是谁呢,从阿德里安唇齿的探索中他惊讶地想起了一种熟悉的甜味,那好像是达芙妮嘴唇的味道。
此时少女反扭成弯弓形的美妙臀峰,衬托着她那既似在忍受极度的痛苦又似在品味无穷的享受的神秘莫测变幻万千的表情,这个景象*的过分。
更何况满布在少女那冰肌雪肤上面的纵横上下的数道鞭痕给原本就很*的情景又增添了几分*的味道,特别是其中一道鞭痕从两腿相交之处一直延伸到女孩子那雪白柔嫩的右臀之上,可想而知,这一鞭子是抽在那个部位的。
“我一定是做梦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怪梦呢?”阿德里安发觉手里突然出现一条长长的珍珠项链,他正彷徨无措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行动了。只见他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疑似达芙妮的少女那娇嫩的臀部,另一只手将手里的那串一粒一粒挤进女孩子的体内,“我……我怎么会怎么做?”阿德里安几乎快要大叫起来,他为自己变态的行为不耻,但同时内心中又隐隐感到兴奋。
此时,潜藏在阿德里安灵魂深处的伊米尔已经笑得打跌了,没错,这个梦境就是他安排的。随着阿德里安一步一步地增加魔法力,通过灵魂契约,伊米尔原本的力量也在渐渐恢复,虽然还无法来一次像样的战斗,但是影响宿主的梦境是小菜一碟,何况他本身就擅长精神魔法。
伊米尔艰难地从阿德里安的记忆里将达芙妮的形象拼凑了出来,今天在橡树高中他看到了很多鲜嫩的小萝莉,他喜欢那些小萝莉的身体。作为一个被围困了几十万年的魔族,他开始痛恨自己当年和索菲娅那段入圣者一般的精神爱恋,那种不经历真正“战仗”的恋爱是没有意义的,他现在所渴望的就是对异性施展所有阴暗的手段。
令伊米尔惊讶地是,由于索菲娅精神力随着阿德里安男扮女装而外泄,原本被封锁的密不透风的邪恶记忆竟然流露出了一点点,而这一点点已经足够阿德里安做一个恶魔般的chun梦!
就在伊米尔努力想把达芙妮的形象弄得更饱满的时候,却发现阿德里安的房门被推开了,市川千惠痴痴呆呆地站在了门口。
“啊,因为这家伙过去在这娘们身上留下太多回忆了吧,我的魔法竟然让两个人的梦境重合了,这丫头居然梦游了!”伊米尔淫邪地笑了起来,他可不打算让市川千惠以自己的面目出现在阿德里安的梦里,他想要的是引诱阿德里安去参加那些萝莉们举办的睡衣派对,那就像是将一只大灰狼送进羊圈,不是很有趣么?
此时,阿德里安的床前,市川千惠的脸胀得通红站在那里,甚至可以看得出连原本雪白的脖颈现在也抹着一层同样的红霞。她的脸呈现出一种变幻莫测的表情,时而显得娇羞万状,时而表现出痛苦不堪的模样,时而流露出无比幸福舒畅的表情。随着她表情那一阵阵奇特无比的变化,市川千惠开始轻轻得有节奏得微微夹动自己的美丽修长的双腿,一步一步地朝沉浸在睡梦中的阿德里安走去……
失魂落魄的市川千惠爬到了阿德里安的床上,一把扯掉斜挂在这小子身上的毛巾,赫然发现毛巾下边,这男子竟然一丝不挂,那凶蛮的利器正高高地挺立着。
“啊~!”看到那东西,市川千惠浑身一震,眼睛里的迷茫迅速地散开了,好像已经从迷梦中醒了过来。见此情景,伊米尔不禁叹息一声,这个魔头的法力还远远不够控制两个人的梦境啊!
“天呐,我在干什么?”千惠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阿德里安的小腿上,身体趴下来,一只手握着那羞人的东西,脸孔几乎已经贴了上去,那股热力四射的奇异味道让她心浮气躁,“*,你这个****,怎么不知不觉爬上他的床了!”千惠恼怒地自责自己,急促的气息从口鼻中喷涌出来。
“嗯~!”梦境中的阿德里安突然一声低吼,一下子坐了起来,而千惠也闪避不及……
月光下,一对从chun梦中惊醒的少年男女各自带着惊骇的表情互相凝视着,男子的脸上带着羞愧的红,那女子的脸上则是迷茫的白,而且借着月色能清晰地看到那张俏丽的脸孔上挂着一串泫然欲滴的流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托同事的福,才人今天得到两个封面,已经上传了一个,正在审核中,挂几周后我再传第二个,让大家帮我选个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