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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包着一百两银子回去,锦鲤心里早打定主意,要去加入捕快公会。一场依依惜别之后,锦鲤包袱款款上路。
上次在云府险些被云夫人刺伤,锦鲤也吸取教训,临走之时,有那宝甲贴身穿在身上,也多了几分保障,分手时候,阿娘抚mo她脑袋,自然是一番嘱咐,锦鲤心中酸酸的,也开始伤感起来。
这桃花村里一个月,对于老爹和阿娘,还有家中的小弟,锦鲤自然是有了感情。家里生活很清苦,锦鲤将一百两银子上交之后,也没有准备多带,只想带四五两银子,充作路费和几天的食宿,等她到了江州,当了捕快,自然会拿到工资。
阿娘别有深意的瞧瞧锦鲤,锦鲤总觉得她有在打什么主意。她也知道,阿娘一直对连帅很有好感的,不过那个莫名其妙的婚约,还是算了好了。第一连帅那人十分臭屁,性格暴躁,自以为是,不是锦鲤的那杯茶,第二是因为她已经有心上人了。
在家里辗转反侧,好几天夜里都睡不着觉,锦鲤心里老惦记着那晏公子。所谓一见那个钟情啊,就在阿织拉他去马车边,拉起车帘,让她第一次看见晏息略时候,就如同天雷勾动地火,郭靖遇上黄蓉,西门庆遇见潘金莲,然后就是像狗惦记肉骨头一样,锦鲤开始死死的惦记着晏息略了。
唉!从前不知相思的滋味,如今心里只是惆怅口牙!
两个人身份天差地远,锦鲤有审视过自己,论样貌,她样儿虽然不难看,但是也比上晏公子身边的那个阿织姑娘,论出身,晏公子是侯爷,她是平头小老百姓。论性别,晏公子是男的,她目前也还是个男的。
但是古有梁山伯与祝英台,今来便有晏息略和锦鲤,晏息略是一品神捕,她当然为了自己光明的明天,赶快去当捕快,何况晏公子好像本来就挺看重她。她加入捕快公会,当了捕快,一定会有很多机会,去亲近晏息略的。
“我一定会很快遇见晏公子的,黑豆,你说是不是?”锦鲤伸手摸摸毛驴儿的头,这头驴可是为了她去江州,老爹特意去买的,就是脾气有些倔,还喜欢踢人。
虽然没有高头大马,似乎有些丢人,不过锦鲤走一会儿,然后又在驴上骑一会儿休息,倒也不算很累。
走到半路时候,两匹快马托着一男一女,刚刚好从锦鲤身边经过,那男子眉目英挺,一身白衣,腰间缠剑,十足江湖少侠模样,那少女俏丽妩媚,一身红衣,骑在马上,恰好如一团红云般飞过。
好飒爽的江湖儿女,要是拍成电视,就是很美的情节,可惜那两匹马儿经过时候,却扬起阵阵灰尘,弄得锦鲤连连咳嗽。
那少女忽然勒住了马,转过身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打量着锦鲤。
果然人漂亮,就是有礼貌,锦鲤停住了咳嗽,她也不是很小气的人,笑眯眯的说:“没关系,一点点灰尘而已!”
红衣少女却似乎没听到锦鲤说的话,侧过身对那英俊少年说:“师兄啊,你不是说如今捕快公会在江州招募捕快,会有很多英雄豪杰都去参加选拔,这官道之上,一定能碰见许多奇人异事。可是咱们走了大半天了,却碰到一个骑驴的小子。”
那少年似乎有点尴尬,嘿嘿笑了下说道:“师妹,谁叫咱们出发得晚呢,英雄豪杰都已经去了,咱们也别在这里蘑菇了,快些走吧。”
锦鲤听了,清清脆脆的说:“两位,锦鲤这里有礼了,实际上区区在下也去参加捕快工会在江州的招募的。”她咬文嚼字,参照电视和书本里看到的,想将话儿说得规范些。
红衣少女却眉毛一皱,别过脸说:“酸得很!师兄,你看这小子跟猴子似的,可也眼巴巴的去参加招募,我看你说的什么英雄豪杰,也差不多是这般货色,咱们也不用担心什么。”
白衣少年俊脸一红,向着锦鲤作揖,说道:“这位公子,我这师妹很少离山,不懂什么人情世故,你别在意。”接着板起脸说:“师妹,师父早跟我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么骄纵,迟早得吃大亏的。”
锦鲤心里本来有些生气的,听那个师兄赔罪,如今却是好了。锦鲤心里想,这一男一女,一看就是名门大派的子弟,那做师兄的多有教养啊,师妹虽然说话不客气,可想必也是被惯坏了,没有什么恶意。
她连忙向那个师兄回礼,口里说:“自然不会在意的。”
可那位红衣少女却愤愤不平的,她向来是天之骄女,从小要什么有什么,被师兄这么一训,忍不住哼了一声。锦鲤看着也觉得没趣儿,虽然那少女没有什么好脸色,锦鲤仍然笑眯眯的回望着她。
那少女脸上的寒霜突然退去了,接着脸上露出了春花般的笑容。锦鲤反而打了个寒颤,心中暗生警惕,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少女突然一鞭子抽了过来,来势又快又急,直扫她的面门,只怕一被扫着,顿时会掉几颗牙齿。
好在锦鲤这几个月学漂漂漂漂步颇有进展,这等轻浮不定的轻功,刚刚好和她的性子相配,也略略有些小成,加上上次她在云府吃亏,如今知道小心警惕了,料着红衣少女要出手了,于是闪躲得十分的轻巧,那腰好像是没骨头一样,很轻巧的往后面一折,便轻轻闪过去了。
躲过了这鞭子,锦鲤信心大增。秋家的轻功讲究一个观察之术,她只瞧着少女眼珠转动,手臂挥舞,大致能预测鞭子流动方向。
这少女鞭法确实了的,也难怪她会如此自傲,一条鞭子好像水银一般,眼见锦鲤躲过去,便回折一搅,锦鲤身体往左一倾倒,一条腿儿勾着黑豆的小腹,另外一条腿平平的放在驴子背上,那姿势十分的灵巧,可少女的鞭子也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鞭梢轻轻一荡,那梢头本来系了一个铃铛,伴随清脆一声响,少女一股内力送了去,本来鞭子余势已尽,如今又重现力道,直去缠锦鲤的足腕。
红衣少女只等自己将锦鲤的脚给缠住了后,接下来就给她来个倒挂金钩,将锦鲤摔个灰头土脸。她向来备受宠爱,又因为师兄倾心于她,平时一句重话也不敢说,今天竟然为了这个灰头土脸的小子责备她,她自然要给锦鲤一些苦头吃。她也料定就算师兄生气,也不敢将她怎么了。
然而她这一鞭子,却是落了空。
锦鲤那右足一缩,滑到了毛驴身子一侧,双腿夹着毛驴身体,稳定住自己,还得意朝红衣少女扮了个鬼脸。
那红衣少女出鞭子时候,她师兄也来不及阻止,最初生气过后,如今却有些动容,更不知为什么,人在一边观望,却不去阻止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