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琅的名字和他本身对于这些发介令的雇主来说,本是所有一切秘密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事后专爱干杀人灭口之事,但在临琅身上都不能实现,知道介令上秘密的人中只有他被雇主们允许活下来,不是雇主有心愿意让他端着他们所有人的秘密活着,而是无法用对付其他知道秘密的人那招灭口行径使在他身上,不是他们不想,是他们没这个能力。
因此临琅在蛮客中他就代表了秘密收集的情报网,雇主们唯一允许让他知晓他们所作所为的人。
当然揭了众多介令,接触了众多的雇主,知晓不尽的秘密,临琅自身如果不是有原则有信义可言,发过誓死守这些人的秘密,否则他这三年也不会过的安生,保守雇主们的信息已然是他接生意的招牌。
三年来,以往的日子在临琅身边没人,有过合作对象也不见他有过会几乎警告威胁不许动的人,让临琅重视之人,雇主们也只能咬牙无可奈何将毒手远离萧昔,否则只会是惹怒狱婴童,两败俱伤的下场。
萧昔待在卢府厅堂,有卢府家丁暗地里监视着,但无一人敢起动他的念头,动他就是与狱婴童为敌。
萧昔起身走出厅堂,站在外面望着富丽堂皇的皇家商贩的府邸,这气派怎敌那泯灭灰烬前的少傅府,少傅府是楚西云帝钦赐,卢府不过是卢老爷重金打造,两者不可比。
但此时的萧昔看着这样的宅府心生刺痛,萧家不复存在,化为烟灰的少傅府怕是已经永远没有资格再被这些豪宅府邸望尘莫及。
除非再建重兴少傅府,萧昔指甲扣进掌肉里,以他之能如何再兴起一个少傅府!
天黑入夜。
萧娄安顿好萧意,让她早睡,一人独自坐在微火星光前等着临琅送萧昔回来。
本似清朗空明的天忽然乌云骤集,轰隆声震的雷声打下来,闪电照亮了破庙,萧娄看不见,只觉雷声阵阵震耳欲聋,撞击她的耳膜撞进了她的心底,令她不觉然间心搐慌动,就如同前世那个雷雨交加鲜血和雨水混在一起再分离不开的夜晚一样。
不一会倾倒而下的蓬勃雨水将破庙陷在一片混沌中,不管是声音还是气息,破庙失去了宁静。
萧娄刚从受前世影响的失神中回过意识来,等她重拾感官,诧异发现有人进了破庙,还不止一个,两前一后三个人。
三人步履稳健,雷雨怕是没拖延他们的进程。
收伞的声音,两把,一主二仆,萧娄捡起一根废材,拨弄着火焰泱泱的火堆。
“喂,小姑娘,借我们点干柴火,这是买你干柴的钱,这柴我就拿走了。”三个来人中突然有一个嗓门粗犷的大汉丢给萧娄一锭银子,自发来捧走了萧昔捡拾起来的所有干柴。
银子滚落到萧娄脚步,萧娄抬脚将它踩在脚下。
大汉一只胳膊下来就捧起了一大捆干柴,离开时看到了躺睡着的萧意,又看了一眼萧意身下躺着的素净软被又起了拿走之心,走向萧意,边说着这被子他也要了,边弯身打算去碰萧意。
萧娄倏尔站起,窜到大汉身后,跳起用手中的干柴棍打在了大汉的后颈上,大汉痛嗷一声,竟是被她一击敲打,单脚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