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到了德国的法兰克福,才在街上看到两个警察,算是填补了我们已经走过的行程中的一个“空白”。几天后我们在奥地利的格拉茨,司机迷路了,翻译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警察为我们指路。
走过几个国家之后,我们才意识到,这里的城市看不到警察。
后来到了德国的法兰克福,才在街上看到两个警察,算是填补了我们已经走过的行程中的一个“空白”。几天后我们在奥地利的格拉茨,司机迷路了,翻译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警察为我们指路。我以为是交警,他说在欧洲街上是看不到交通警察的。
的确,在我们的万里行程中,没有看到一个交警。无论多么繁忙的道口,车辆都能自觉听从红绿灯指挥,更为可贵的是,满街的行人也都能自觉地遵守交通规则。不过,行人如果要急于过街,也可以自己操纵指示灯,让汽车停下来,汽车也经常礼让行人。虽然人行道上亮起了红灯,但如果街口的行人没有过完,特别是车辆发现你们本是一群人将会被隔散时,驾车者会很友好地示意让行人先通过。
以人为本,乘客至上,在欧洲交通的其他方面也有充分体现。在意大利的比萨,前往斜塔的车辆必须停在数里之外,所有观光者由专车免费送达,那是一种列车式的大型公汽。记得在我们回程的时候,汽车已经启动,一位西方老太太突然揿起电钮,司机急忙停车,原来是那位老太太要等她一位同伴。当然,这种等待是十分短暂的。在罗马达芬奇国际机场,我们即将告别欧洲,但机场不能按我们预想的那样让乘客提前进场。我们必须办完验关和退税手续,比较繁琐,翻译忙得猴急,因为他想提前赶回巴黎去送他准备回上海省亲的女儿。在他为我们办完一切手续,几乎满足了每个人的要求之后,他才匆匆离开去“碰运气”。还好,在我们拖着各自的行李慢悠悠进场的途中,发现他紧随一个人冲锋般地赶向登机口。他边跑边向我们挥手告别:“再见啦,我还剩一分钟!”此时,我感慨的不是他的“一分钟”,而是冲在他前面的比他还急的那位机场人员。
还是回到警察的话题。虽然在欧洲看不到交警,但交通秩序是良好的,车流比较畅通,我们在那里二十多天,还没有碰到过严重的塞车现象。更让人惊异的是,我们从未听到过一声汽车鸣笛,好像那里的汽车全都没有安装汽笛。
在欧洲,驾车者都能自觉地拴好安全带,因为这也是硬性规定。更不能酗酒,据说酗酒驾车者一旦被查出,将会被吊销驾照;如果是职业司机,终生不得从事驾车职业,谁敢拿自己的饭碗去冒险?
如果说没有交警出现,是由于有政府的严格规定和市民的良好习惯在起作用的话,那么,许多城市不见治安警察游弋,又靠的是什么呢?那里,包括王宫、总统府、市政厅在内的各种建筑,除极少数地方保留着身穿几个世纪前的军装的礼仪性士兵之外,一般都没有门岗,也没有门卫或保安之类,还没有院墙相隔,游人可以自由地在这些建筑的门前徜徉、拍照。当然,这不等于他们没有安全防范措施。
不过,“没有警察”的地方不能包括意大利。在我们赴欧之前,有关方面提醒说,意大利治安状况较差,刚刚发生过吉普赛女郎在广场上公开抢包的事,她们尤其爱抢中国人,因为我们习惯使用现金。到了意大利之后,发现这里的外观环境果然差些。于是,我们在威尼斯的广场门前,与两位骑马的年青巡逻警合了影,再接着在罗马的入城处,碰上了正在处理车祸的现场,与我们处理车祸相同的是,交警也用皮尺量距离。我们没有遭遇被偷被劫的不幸,但遗憾没有看到吉普赛女郎是什么样子。
或许这些见闻不是散文的题材,更没有什么诗意,但它可以给我们一些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