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不知是被胭脂玉背的光滑雪腻迷惑,还是心醉于‘贺兰宝图’的鬼斧神工,右手不自觉的抬起,拂上胭脂的玉背。
胭脂虽然与军臣单于也有夫妻之事,可是还是第一次如此旖ni的在一个男子面前展露玉背的肌肤胜雪与玲珑曲线,神经也是极为紧绷。
霍天的突然触碰更是让极为紧张敏感的胭脂不由娇吟一声,那暧mei的声响直接传入霍天灵魂深处,让他顿时清醒过来。
胭脂从自己的白色中衣撕下一片方形的布帛,随后拿出一个小瓷瓶说道:“这就是我独有的一种药液,只有它可以将宝图纤毫毕现的完整拓印下来,你将这白布蒙在我的背上,然后滴上这种药液,接着...接着将这药液均匀的涂抹在布帛之上,一定要图匀每一个角落!”
说到最后,以胭脂的杀伐决断,也被这暧mei的气氛激得言辞犹豫起来。
在各方的秘报之中,‘贺兰宝图’都是一副类似羊皮的老旧皮革。众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霍天手上的一块女性内衣上撕下的布帛。毕竟这多半是闺房zhile后,留下的调戏之物。
霍天虔诚的将白布铺在胭脂的玉背之上,暂时将雪腻美景统统盖住,胭脂原本盘坐的双腿也改为跪姿,整个上半身往前趴在几案上,让霍天更方便的铺展白布以及涂抹药液。
只是胭脂上半身压迫着几案,呼吸困难一些,也就不自觉的娇喘连连。本就跪坐的她上身趴伏,后面的玉臀自然而然的向后挺翘起来。
马车内空间有限,霍天在胭脂身后当然没办法站立,只能蹲跪在胭脂身后,一手平铺着白布,一手扶着胭脂的腰际,便于将‘贺兰宝图’的边角边料尽数拓印下来。
霍天手扶胭脂腰侧,下身自然而然的顶在胭脂翘起的丰臀之上,以他的定力,一时间都觉得心底yu望狂涌,抚在胭脂腰际的右手不自觉的用力一收,带着胭脂的丰臀往后顶在自己的下身上。虽然隔着两人的几件衣衫,可是那火热的坚挺与软腻的丰盈紧紧镶贴起来,仿佛契合为一。
胭脂对于霍天的突袭明显准备不足,直到翘臀接触到那坚硬的火热,烫的她脖颈微扬,略微平复心绪的她转头想凶狠的瞪视霍天一眼,可心底陡然爆发的一丝甜蜜让逐渐回头的她心绪悄然改变。原本一脸怒容的她转头之后,呈现在霍天面前的却是无限嗔怒与娇羞的神情。
胭脂的猛然回头也让霍天清醒过来,见到胭脂并没有极力排斥,霍天将主要精力放回为白布涂抹药液之上。只是霍天的一手依然掐着胭脂的腰眼,将她准备前移的翘臀再次引了回来。
胭脂终于娇吟出声,趴伏的上半身也不由微微颤抖起来,离开又被拉回的翘臀却仿佛是经历了一次上下套动般,让她再也不敢有一丝妄动。
霍天只是将胭脂的翘臀重新与自己的下身贴在一起,却也没有进一步的挑逗,只是将瓷瓶中的药液缓缓滴在白布之上,随后,修长的手指有上到下,缓缓将药液涂抹在整个布帛之上,白布之上,贺兰宝图逐渐清晰起来。
霍天的手指却仿佛带着火热的魔力般,随着将药液抹满整块布帛,也就相当于触遍了胭脂的整个后背。胭脂虽然极力想着后背那幅图的攸关天下,可是霍天灵动的手指缓缓划过后背那些敏感的要穴,使得上身瘫软的她丰臀不自觉的拥有无限动力,仿佛只有随着丰臀近乎献媚的挺动旋摇,后背激起的麻痒才找到宣泄的出口,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胭脂当然知道霍天那魔手在自己的后背搞怪,而且顶在自己腰眼的那只手似乎也不安分的挠弄起来,最让胭脂气愤的是,让霍天用手指将药液抹满整张布帛是她的指令,此时,连叫停的借口都没有。
霍天的下身与胭脂的丰臀颇多阻隔,难以真个销魂,可是两人不自觉间,下身极为默契的迎合起来。到药液完全挥发,霍天用白布将整幅‘贺兰宝图’拓印下来之后。
霍天缓缓将那副白色布帛揭起。敏感的胭脂只感觉背部有一个火热的所在弥漫开来。随着白布揭开,整个后背变得清凉起来,那曼妙的快感大概与后世的贴膏药,拔火罐相仿。
伴随背部的极致快感,两人隔靴搔痒的下身也在长时间的默契迎合间一同畅快的达到巅峰。
霍天与胭脂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霍天的气息喷在胭脂敏感的玉背上,让胭脂一个激灵,胭脂的气息却是喷在还在焚烧着‘贺兰宝图’的巨大油灯之上,让明灭交织的火焰陡然间跳起老高。
突然蓬勃的火焰将沉沦欲海边缘的两人彻底惊醒。霍天有些讪讪的向后退去,与胭脂的丰润翘臀不舍的拉开距离。
胭脂却依然趴伏在几案之上,双眼凝视着耀眼的火苗,一时间不由痴迷起来,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畅美感觉。
‘贺兰宝图’最后的一片残角也化为灰烬,特殊的材质让巨大的油灯之上仿佛抹上一层滚烫的油彩。油灯起先的燃烧统统耗费的是贺兰宝图,灯盏内的热油依然盈满。
原本还在痴迷的胭脂在贺兰宝图最后燃尽的瞬间,俏目陡现决然之色,抓起油灯,向后迅猛的一扬,油灯内满盈的热油以及贺兰宝图燃烧后的滚烫幼稚尽数泼洒在她凝脂玉背的宝图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