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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锐锋营的刺头们还在恼恨的骂娘的时候,大地的震动仿佛催命符般袭了过来。谷地里的匈奴兵经过一夜的休整,开始休整突围了。
此时霍天才完全明白昨夜公孙真让公孙敖前来传话的真正用意。在昨晚那个时候,栗蛟就大军撤退,留下锐锋营殿后的提议已经与公孙真等裨将商量妥当。
栗蛟只希望躲过与匈奴兵硬撼的机会,当然想着趁早跑路,至于锐锋营的人作为垫背在那里等死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了。而在公孙真看来,敌军在这里的只有四千轻骑兵,那么另外六千轻重骑兵混编的部队又在哪里?
会不会趁着马邑军营空虚的机会强攻马邑城?急于找到敌军的公孙真也希望部队尽快撤走。可是这是一支两万五新兵与一万五民壮组成的混合队伍。撤退的过程中很难做到井然有序。
一旦谷地的匈奴兵趁势追出,从后方席卷他们,汉军就会兵败如山倒的溃散开来。为了阻止匈奴兵的衔尾追击,锐锋营充当死士,留守阻挡匈奴兵也无可厚非。
公孙真看重霍天的才华,也毕竟同历生死,因此昨晚让公孙敖前来劝说也是最后的尽人事,霍天执意不从,他也就收敛了招揽之心。
霍天看着自怨自艾的众人,高声喝道:“叹什么气?大家竟然混到了刺头营里,向来以往也没什么大人物帮衬。大家靠的都是自己活到今天。今天,我们只有五百人!可我们五百人是怎么来的?是昨天激战之后的胜利者!”
众人将注意力集中到霍天身上,霍天继续激昂的喝道:“大家认为自己被遗弃了?我们有今天的命运,谁被上天眷顾过?我们都是许久之前就被苍天放逐之人。我们活到今天,靠的就是那股血性。被孤立了,我们越发勇猛,可如果自我放逐了,就是真正的自寻死路。”
周公锦接道:“昨日谁让对方付出了四分之一代价?是我们!昨天谁让他们的主将躺在地上鲜血狂涌?是我们!汉子们,拿起长枪,跟他们干了!”
众人群情激奋,霍天喝道:“跟我冲!”
在匈奴兵还没有出谷之前,霍天就领着五百人冲向谷口旁边的山脉。这里就是昨日匈奴骑兵俯冲而下的地方。
匈奴骑兵颇为谨慎的驰出谷口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马平川,无论是锐锋营的营盘还是主力大营,一个汉军都没有。
此时他们有两条路选择,谷外的北归之路已经一马平川,毫无阻隔。匈奴兵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返回。
第二条路就是向高地冲锋。因为霍天等人居高临下,因此匈奴兵只知道自己昨天俯冲的山脉上埋伏了人马,却无法知晓到底埋伏了多少人?
这就是霍天选择的策略。五百人居高镇守,匈奴兵要不选择退走,互不相扰。要不就要以骑兵攻打山脉,以战马向上冲锋,这是极端吃亏的。就算拿下山脉,全歼霍天等五百人,这支只有三百人的匈奴兵又要折损一半,并非明智选择。
如果是扎先生或者阿齐泰领军,一定会带领骑兵扬长而去,那山脉又不是军事重镇,谁愿意为他折损一半人马!
可是此次领军的是穆托,穆托昨日伤势太重,今天只能勉强坐在马上。昨天折损士兵一千,还被对方在战场上放了血,是他生平最窝囊的一仗。
今天他勉强能够骑马就率军攻出,就是因为急于杀掠汉军,洗刷耻辱。如今只要一零星的汉军气息,他也要咬上一口。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穆托大吼一声之后,从三千骑兵里分出三路,每路五百人,分三面向山顶攻了过来。
昨日一番接战,锐锋营就吃了没有远程兵刃的苦头,因此,昨夜,锐锋营的大爷们要了一大批的远程武器。昨天栗蛟已经决定让这批刺头抵挡匈奴兵,当然希望他们兵器越多,抵挡时间越久。
匈奴兵最开始的冲锋是操纵马匹从山路攻上,这就给了汉军节约弓箭的机会。
霍天等七人中,只有小龙在最后与穆托的对撼中,双臂骨头折断,无力作战。其余六人分守三面。
霍天与曹陵二人身量一大一小,配合倒也默契,敌方骑兵攻上,霍天则指挥众人将滚石攻下,滚石不断轰下,不断的有匈奴兵连人带马被砸的滚落山坡,从而伤到后面的骑兵。
左右两侧的防御同样卓有成效,滚石砸下,就算只是伤到马腿马眼,一匹马儿惊了,在狭长的山道之上,就会波及周围的四五匹骏马。
见到势若奔雷的骑兵才到山腰,就成了杂牌流寇,穆托一阵大怒。用匈奴话命令骑兵退下。
匈奴骑兵虽然马上长大,可是天性凶悍,因此同族间经常赤手搏斗,因此匈奴骑兵脱离马匹之后并不是全无战力。
匈奴兵舍弃马匹之后的攻山战役反而成功一些。以弓箭兵掩护着层层推进,山顶一有汉军探头,立刻被射成刺猬。
汉军只能以巨石扰乱匈奴兵,可是徒手的匈奴兵移动比马儿灵活许多,而且目标也比高头大马小了不少,除了几个点儿背的之外,极少被巨石轰死。
汉军无奈,只得取出远程弓箭,与对方对射,一时间双方的箭雨在空中交织成网,战争拖入消耗战。
一个时辰过去,汉军的箭雨稀松起来,穆托下达了全军冲锋的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