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啮咬,饱含着浓浓的深情,高山的身子也变得滚烫起来,一股热流涌到了小腹以下,面对着江晓燕红得几乎要滴出血,却又滚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的脸颊,高大统领终于由一个在任华面前惺惺作态的小阿哥,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凡人,随着江晓燕的一声娇呼,整个人已经被高山打横抱起。
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江晓燕呼吸变得更急促,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低低的说道:“坏蛋……你……我……”没等她说完,高山就已经将她扔到了床上,一大双手在第一时间内摸到了她的胸前。
江晓燕的身子一阵急颤,随即变得僵硬,一双手本来想要推开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情不自禁的紧紧的搂住了自己的男人,胸口的那两个蓓蕾在高山的抚弄下变成紧硬如铁,高高的翘了起来。这丫头倒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口中发出的低吟声超越了世上任何一种催情药,高山不能自已的陷入了她的温柔乡内,再也不愿出来。
被浪翻滚之中,两个多月的相思化成了最原始的yu望,粗重的喘息声和低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穿过窗户,传到了外面那位“高山”的耳中,这畜牲警觉的抬起了头,却没有听到主人的呼唤,打了一个哈欠,又将头埋在了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一盏油灯突然猛的一亮,接着油尽灯熄,紧接着,另一盏油烟也随之熄灭,房间里传出了江晓燕一声既似痛苦,又似快乐的高声呻吟之后,终于陷入了沉寂。
江晓燕像一只吃饱了之后惬意的晒着太阳的小猫一样满足的伏在高山的胸口,一口细细的银牙不住的轻轻的咬着他的肩膀:“你这个坏蛋,一连这么多天没有消息,回来之后就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高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柔声说道:“这些日子在天口关,我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你。以前不知道,现在终于知道了,相思,真的可以让摧人心肝。怪不得当年李太白能写出那两首《长相思》。”
江晓燕被这情意绵绵的情话弄得双眼迷离,忍不住轻轻的掐了他一下,又急忙伸出小手帮他揉着被掐的地方,一脸的心疼和幸福:“就你会说话,以前在大院里的时候,感觉你这个人比别人还能稍稍老实一些,想不到一到这里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和他们相比,你强也强不了多少。”
高山嘿嘿一笑:“在这里独自呆了两个多月,习惯不?”
“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老山战地医院的条件比这里要艰苦多了,我不还是挺了过来?门缝里看人。”
高山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江大医生的适应力,我怎么敢小看?不过就算是住得不习惯也没有关系,用不了两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江晓燕“嗯”了一声,道:“是随着那个漂亮的慕容将军一起回京么?”
“我媳妇就是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
“少拍马屁。”江晓燕翻了一下身,离开了高山的怀抱,恶狠狠的问道:“老实说,这些日子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有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高山这个汗哪,几乎没有呻吟出来,此情此景,这丫头居然还没有忘了吃醋,看来女人真不是以常理度之的动物,连忙解释了好一通,赌咒发誓,自己和慕容兰只不过是正常的工作关系,绝无儿女私情,江晓燕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又伏在高山的怀里一动不动。
刚刚消停了一会,江大小姐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我倒是相信你和那个慕容将军不能发生什么故事,毕竟人家背景那么深,严格算起来的话,他老爹和姐夫都是军区级或者是军委级的人物,也不可能看得上你。不过这几个月我看银珠好像有点不对劲。来过我这里几次,每一次都挺不自然的,你们之间……”说到这里,陡然停住,一双眼睛闪闪发光,死死的盯着高山。
高山想起银珠送给自己的那条花手巾,额头忍不住冒出冷汗,干笑几声:“你别在那里疑神疑鬼的,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吗?再说了,银珠只不过是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片子,就算是她有什么想法,也不过是属于早恋的那个范畴,不可能太持久的。你怎么连一个高中生的醋都吃?”
江晓燕哼了一声,道:“她是高中生?我看可没有几个高中生的胆子有她大的,小小年纪,就敢公然把苗族儿女最为看重的花手巾送给某个人,可真是人小鬼大啊。”
高山大吃一惊,这件事他本打算既然江晓燕不知道,那就成为一个秘密,埋在肚子里好了。没想到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居然跑了风,而且还传到了江晓燕的耳朵里。
江晓燕叹了一口气,又说:“其实在你们没有出发之前,我就已经看出这个丫头对你不一般了,只是没想到她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把花手巾送给你了。更没有想到,回来之后居然还敢跟我摊牌。“
高山这才知道,江晓燕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完全是银珠告诉她的,看来银珠也真是豁出去了,天口关送出花手巾,造成既定事实,回来之后又对江晓燕直言不讳,摆明了是要真刀实枪的和江晓燕对干一场了。
她在这里权大势大,说不定江晓燕会落了下风,一想到江晓燕这两个月受的委屈,高山心里就一阵怜惜,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将当时的情况说了。
江晓燕虽然有时候会耍点小性子,但是毕竟还是一个非常有理智的人,本来就不相信高山会痛痛快快的接受银珠的花手巾,听了他的解释之后,才知道高山也是受害死,顿时宽了心,微笑道:“以前总听说你们这些前线的战士们吹了多少多少个对象,没办法把人家明星的照片揣在兜里面到处吹牛,看来传说有误,你高大排长来这里没到两面个月,就有女高中生*了。”
高山听得她的话好像并没有生气,胆子也太了许多,在她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一下,以示惩戒。江晓燕“哎哟”一声,笑道:“干什么?杀人灭口么?”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高山一脸坏笑,“不过你这丫头牙尖嘴利,小小惩罚,在所难免。”
江晓燕媚眼如丝:“我还真就想知道,你怎么惩罚我。”
话未说完,高山一个鹞子翻子,将她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亲爱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你的男人是怎么惩罚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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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高山和江晓燕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令这两个人难堪的是,他们之所以会爬起来,倒不是良好的生活习惯使然,而是有不速之客连门都没敲就闯进了屋。任华昨天晚上走的时候,只不过是在外面将门带上,两个人qing动之下,没有考虑到闩门的问题,以致于弄得春guang乍泄。
这个不速之客正是银珠,来到门前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推了一下门,没想到应声而开,只道二人已经起床。外屋没有,顺脚就进了卧室,却看到了儿童buyi的一慕,这丫头虽然胆大,但毕竟是个黄花闺女,何时见过这般场景,吓得尖叫一声,捂上了脸,扭身就冲出了屋。
高山和江晓燕大窘,急忙爬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匆匆抹了一把脸,追了出去。只见银珠站在院中,脸上红潮还没有消退,一见到二人衣冠楚楚的样子,登时想起刚才的一幕,又变得俏脸飞红。
高山身为一家之主,接待客人的事当然义不容辞,咳嗽了两声,道:“这么早银珠小姐就来串门了。”
银珠瞪了他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鬼才懒得到你这里来串门,要不是慕容姐姐说找你有事商量,我才不来呢。”
高山大奇:“慕容兰找我有事商量?”
“你高大统领声望之高,何人能及?在天口关的时候,威风八面,简直把慕容姐姐的风头都给压过了,要是再打几天的话,恐怕慕容姐姐和左将军的指挥权都得交出来,现在遇到事,还敢不和你商量?”
高山心中一沉,以慕容兰的个性,如果不是遇到真正的麻烦事,打死她也不会上赶着找他商量。现在破天荒的派银珠过来找他,定是非同小可的大事。
他的反应也是极快,稍一转念就猜出肯定是韩文欣回去之后没说什么好话,朝廷虽然给苗人的赏赐颇丰,还给宝华封了官,可是并不代表不会追究慕容兰对监军无礼的责任,搂草打兔子,他这个和慕容兰站在同一站线的高大统领恐怕也会大有麻烦。
江晓燕想的虽然没有他这么深远,但是凭直觉也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既然慕容将军找你,你就去一趟。”想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妥,又道:“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