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道:“好,公治总教官阵前鼓舞士气,而且还能捕获郑芝龙,本座就赏你黄金百两,并委任你为天阀军第三位连长。”
公治清龙一听,心中一喜,站起身来道:“教……,军长,只是这些功劳是温少将的,属下并无功劳。”夏源怡见他改变称呼,不由向他一瞪眼。
刘志强回转头对丧尸温少道:“他说这是你的功劳。”
丧尸温少微摇摇头,手指公治清龙,刘志强道:“你看,他都说是你的功劳了,怎么,是怕自己没这个能力。”
公治清龙见温少将将功劳给了自己,心中感激,道:“教主,座下定当不辱使命,只是这黄金百两就算了,还是赏给有功战士吧!”
刘志强笑着逐一望向众人道:“不管你们是叫本座教主,还是军长,你们同属本座座下,从今往后,教中人员可随时加入天阀军,而军中人员,得教中人介绍安排也可加入教中,一句话,天阀军主外,日月教主内,从今日起,夏源怡听令。”
夏源怡听教主点到自己,便起身,刘志强示意她不用站起,见她没依,便道:“夏坛主为我军中律法主持,天阀军中谁要敢做奸犯科、贪赃枉法、期压百姓,可由在座各位共同审理,再由律法主持着情定夺,如意见相差太远,则按选票通过,一人一票,主持为两票。”
众人一一听令,刘志强又道:“公治清龙,你新任连长,篇练新兵,需要奖罚有度,黄金百两你好好留着,此时重中重是调集人员。等我们兵进福建,还有那临阵投敌的也放了,此次东进福建让他们戴罪立功,将功折过,是功是过,本座再行定夺,。”
接着道:“说道福建,陈部长,现在情况如何。”
陈子文起身敬礼道:“报军长,自郑芝龙进攻我军径义堡第三路人全军復灭,此刻福建方面并不知情,而郑家前两路失败的人已经逃回。按情报,郑家势力并未退走,反而有重新调动人手,攻我天阀的迹象,而熊文灿方面,则是在暗中运作,调动兵员似有禁海现象。”
刘志强道:“好,火还没有烧起来吗!就由我们来点一把火,你立刻动用在福建所有人手,夏坛主号召本教人手从旁胁助,阻止郑芝龙家属亲人回大员,特别是他的妻儿。嗯!顺便知会下熊文灿熊大人,就说郑芝龙强攻我军不利,至两军伤亡惨重,郑大人伤重难救。”
刘志强道:“除公治清龙外,你们都下去吧!该整理的整理,除治安留些新兵外,今日我们要急行军,争取赶过去灭了福建烧起来的火。”
郑芝龙此刻被关在天阀军新建的地牢里,这地牢还是秦老三为改善犯人的关押环境而奏请刘志强而建的,而且因为他的身份,很有幸的给关在单间牢房里。
看着周围的灰墙和铁门铁窗,郑芝龙心中一叹:自己自海上得意以来,实是太过大意了,因该要查清楚这群势力是由邪教所创。但又一想:以当时的自己,恐怕知道这是邪教所创,也会不顾一却来攻,谁曾想到,这个世上竟然有点穴指法。(他内力高绝,但不会点***力给封了,手脚能动)
郑芝龙武功剑法虽高,也懂内力运行之道,但并不是真正的武林中人,他的高深武功由来另有机遇,而随着西方科技的输入,这点穴手法却也面临失传的困境。
铁门开处,进来一小孩和一只紫色大虫,和那名武功不错的年轻人。
郑芝龙见识广博,也是第一次见到紫色大虫,不由多看了一眼。
那小孩细细观看郑芝龙,但见他方面大耳,甚有英气,约莫二十多年貌,但却长着半百头发,心中奇怪这历史闻名的人物竟然是个少白头,口中却道:“清龙,你曾经答应此人,若是本座答应他的条件,他就肯投降本座,是吗?”
郑芝龙听得那穿的和天阀山匪相似的小孩自称本座,心中的奇怪远超那小孩。
但见那名唤清龙的年轻人道:“是的,座下是曾说过要教主亲临才能应允。”
那小孩对着郑芝龙道:“郑大人,此刻本座在此,你有何条件,快快道来。”
郑芝龙脸现不敢至信之色,那和自己儿子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孩是邪教教主,这怎么可能。
公治清龙见郑芝龙脸有讶色,脸上神情严谨萧然道:“这位确是本教教主。”
郑芝龙左脸眼皮跳了下,道:“难道我不信也能有办法吗?”
刘志强听他说的聪明,对公治清龙道:“你也下去准备吧!”
刘志强见只剩下两人,便道:“郑大人,此时只剩你我两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郑芝龙见一五岁小孩留在室内,虽有一只颜色奇怪没长成的小老虎,虽然自己穴道受制,多半还能对付,但就怕这些人如此有持无恐,将人留在这里,而且外面可能还有一怪物壮汉,他思维只在一眨眼间完成,便不再有什么动作。
刘志强道:“看来郑大人还是聪明人,在如此局势下还不挟持本座,本座也懒得跟你废话,你老家起火了。”
郑芝龙看了看眼前的小孩,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刘志强道:“这把火可是福建巡抚熊文灿点起的哦!所畏墙倒众人推,郑大人,你觉得你这堆墙稳是不稳。”
郑芝龙咬牙道:“是你们做的。”
刘志强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干柴烈火,这只是加上了一层油的事而已。你突然间重伤难冶,你说你后院会不会起火。”
郑芝龙大怒,仅有的一点理智也失去,对着刘志强扑来,只是一瞬间的事,刘志强身形极速变大,挣破军服,一招抑拒还迎,将本给制住穴道而因气愤失去平时武功水准,破绽大开的郑芝龙高高举起,再扔到地上,摔的郑芝龙眼冒金星。
倒在地上的郑芝龙看着如神佛一般变形的刘志强,他终于明白了,他败的不冤,他败给了从来没有认知过的物事。
刘志强又缩回小孩身形,看着有点给吓到的郑芝龙道:“郑大人,你后院起火,而本座也有心帮你灭火,就不知你这里有什么诚意没有。”
郑芝龙终于知道,这个小孩的确就是邪教的教主,刚才那一抓给他太强的振憾,道:“好,教主只要答应我,并保证我妻儿平安,不伤他们一根毫毛,我保证率我等势力皆归降教主。”
刘志强点点头道:“嗯!你的一个弟弟郑芝虎已经给我擒来,但你另一个弟弟郑芝豹好像就没这么幸运了,你不会说一套,做一套吧!本座后背很怕冷刀子的。”
郑芝龙忙道:“这些都是我们兄弟咎由自取,自做自受,怪不得教主。”对于海盗头子讲的话,刘志强只能是呵呵了。
刘志强面色诚挚的点点头道:“好,但愿从今天开始,你能归心我教。能走吧!和本座一同去救你老家。”
郑芝龙和刘志强出得牢门,果然看到丧尸温少,这个追了他两天两夜,现在依然在恶梦中出现的魔障。
刘志强眼角余光偶见郑芝龙眼望丧尸温少时,难掩杀机和惧意。
福建巡抚熊文灿连夜从泉州陆家回到了福建巡抚府,调派福建各地兵力向泉州方向集合。
次日清晨熊文灿刚起床,就听闻郑成功围攻程乡山匪两相损折严重的事情,立时就是如沐春风,立即上书启奏朝庭相关事项,自己连夜从巴结自己的商家处以海事为多为由酬借兵饷,并应允事后朝庭将会如数归还,可是本来在以往对付倭寇和没有归附时的郑芝龙时,这些世家是很豪爽的,别说借,就是给也愿意,可是今天不知是什么情况,酬来酬去就只有个几百两。又如何能调动得了福州府参将夏之本和延平府参将张一杰的人手,无兵饷粮草,谁帮你打仗。想前想后,还是前途最重要,此时大好时机已至,只有博上一博,再加上只要吞并了郑芝龙的船队,银子难道还怕没有,于是要家人去取自己票号取现银(熊文灿和其他明朝官员一样,世家是亦官亦商)。
泉州府镇海卫,一女子对旁的家人道:“福伯,怎么夫君去了这么久还不归来。”
福伯道:“夫人,你还是回金门屿去吧,这里不安全,要不回船上也行,大人差不多就回来了。”
旁边的丫鬟道:“什么不安全呐,大人威震海域,从未有失,不就讨阀些山匪罢了,福伯,你也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