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解决了吗?”
这司悠就不好说了,只怕以段昭昀的手段,要他死还真不那么容易。
“我也不知道!”
“永宁!”番劼忽然转过身,很认真地握着司悠的手道,“不管你与段昭昀之间发生过什么,要解决什么,解决了没有。这些事情以后都交给我吧,你要想他死,我一定拿他的人头去祭拜叔父叔母。”
他这话说的极是郑重,满天的月光洒下来,照得他整个面容都是亮闪闪的。
番劼自然是长得帅气非凡的,司悠记得自己小时候就觉得他长得好看,所以才会喜欢与他玩吧,人对于美好的东西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向往。
这么多年不见,这还是司悠现在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正视番劼。他的脸是那种刀刻般坚毅细致的线条,只是眼睛特别特别的温柔。
司悠有一霎那的恍惚,这双眼睛,这样的温柔,是因为现在看着她吗?
她不由自主地就点头:“好!”
“永宁,为什么你后来就再也不到宫里来玩了?你们一家都到哪里去了!”
他不是没有让人找过,只是司家就像是刻意与他们单方面决裂了一样,再也找不到踪影。
番劼还记得父皇说:如果芸萝不想再见我们的话,那我们还是不要再找了吧。
于是,就这样,一别就是十年,十年里,他想起司悠的时候总会闷闷不乐。他还记得自己的话,想娶她做他的妻子,只有她。
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爱上别人了。
“十年前吗?”司悠轻轻揉了揉眉心,“我也有些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有一次,我从宫里回去,我娘对我说,我们要搬家了。然后,就离开了暮云山。有时候,我还会闹着要去找你玩,但是我娘总是不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番劼再问:“那你这十年来有想我吗?”
他紧紧地盯着她,特别害怕她会说出“没有”这两个字来。
只是司悠也矛盾了,如果是说小时候,那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