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现在可说不认识,见他做什么?”他越是要她去,她越是在心里反感的很。
“难道你对那铁面下面的真面目不感兴趣?弢国的战神太子,横扫战场,十八岁起就驻守边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人人都好奇,你怎么不好奇呢?”
这话就可笑了,司悠不屑道:“你都说了我与他是旧识,我小时候与他同玩过。我对他有什么可好奇的?你们对他好奇,是因为没人见过,我见过了,还有什么好奇的。”
段昭昀打量着司悠并无什么明显变化的脸色,淡淡应道:“你说的也是。不过,好歹也是小时候的玩伴一场,你真的连番劼的最后一面也不想见么?”
最后一面?
司悠心一沉:“你什么意思?”
“番劼一直是我的心头大患,有他在,弢国就一天不让人安心。如今他落到我的手里,难道你真的觉得我会为了五座城池就放他回去?呵,只要番劼死了,弢国就不足为患了,到时候,别说是五座城池,就是十座,二十座,只怕也是囊中取物了。”
这话说的太轻巧,司悠嗤道:“番劼固然是锐不可当,但是你未免太小看了弢国皇帝。
当年我舅舅所向披靡的时候,只有番衍一个人可以挡住他。纵然他现在老了,不复当年勇,但你若是认为你杀了番劼,弢国就岌岌可危,未免可笑。”
“别给我提番衍!”段昭昀却忽然怒了,喝道,
“他再厉害又如何?总已经老了,我还怕他披挂上阵么?以弢国皇族的那些蠢才,出了一个番劼已是了不起了。现在落到我手里,我断断没有饶过他的可能。”
段昭昀对弢国是本能的厌恶,否则也不会一在尧国当权就对弢国率先用兵。
“你到底要不要见番劼?若是真的不相见,那也罢了,我会把番劼的首级送回弢国去的!”
“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