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昀难得说话如此得意忘形,显然是对自己的计划很是满意,司悠却因为耶律冲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而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段昭昀又继续道:“本来我尧国在荒滩上吃了弢国好几次亏,正苦于东境的战事停滞不前。如今辽国却给了好大一份礼,我若是不好好端着,岂不是辜负了燕王的美意。”
说到弢国,段昭昀就不得不想到之前让尧国损兵折将的罪魁祸首番劼,若不是番劼,只怕尧国的精兵早就吃下弢国的三座城池了。
可是番劼又怎么样?
不自觉的,段昭昀勾起一抹冷笑,番劼还不是栽在了他手里,如今一样被囚在宫中吗?
司悠被他的笑吓了一跳:“你笑什么?”
“悠悠,你可还记得番劼?”
番劼,这如雷贯耳的名字她怎么可能忘记。只是段昭昀不同于耶律冲,他对她的身份过去要了解的多,与他在这种事情上撒谎毫无意义。
“当然记得,小时候还一同玩过呢!只是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再见他了。”
司悠不知道段昭昀打得什么主意,有些不情不愿地答道。
段昭昀击节道:“那好得很,悠悠,你想不想再见见这个久负盛名,号称不败战神的番劼?”
让她去见番劼,只怕段昭昀心里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司悠不是笨蛋,冷冷道:“你要我去见他做什么?我与他又不甚熟悉,不过是小时候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这就够了!”段昭昀笑着,这笑容里多少带着几分狡黠,
“我瞧着那耶律冲与你也不过认识不久,这三国的太子都是你的故人,怎么你除了馥灵谞,耶律冲,就没听过你提起过番劼呢?”
这话还真是把司悠噎住了,只是番劼在她心里向来是无所不能的,他是神一样的存在。司悠相信番劼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制住的人物,居然心里从未为他有过任何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