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化身为高兴的雌蛇儿惊呼出口:“我的牙!我的牙忘记带出来了!!!”
“什么牙?就是那两把匕首?呵呵,有我在,不需要它们。”我回想起和她zuo爱前她摸出口中射到墙上的那两把匕首……
“不是啊!那两把刀和你吞入肚子里的蛇珠都是我修炼了千年的精华啊!会出事情的!”高兴有些着急,眼泪都快急掉了。
而在此时我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一捶胸口:“我来扛!”
……
住到这个城市的第一晚,我和随行的陆判一起喝了很多酒,高兴一直在我身旁。
陆判告诉我,这一次,六个青红指环,我们势在必得,不成功,便成仁!
……
在住进这个城市的第一个早晨,阳光透过帘子洒了一些在房间里。我躺在床上盯着白色床单上的一摊血迹,浮想联翩;高兴却没那么幸运,在门铃响了数次之后她无奈的披上了白色的毛巾睡袍真空上阵,努力夹紧大腿走到门口拧开了锁。
……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夺门而入,期间掺杂了高兴的惊呼。
高兴不是傻瓜,但也不是凡人,她既然没有动手,那便说明了这批闯入者对我们并没有威胁。
我在一堆指向我的枪口下勉强坐起身子,用一丝不挂的手臂揉了揉眼睛:“你们很没有礼貌!我,绝对不合作!”
“算了吧,合作一点,我们都舒服一点!”开口的是陆判,他被一批兵用枪指着最先进入我的房间。
我想我知道应该如何讨价还价。
昨天晚上我运动的过于剧烈,于是我看了看门口玄关被枪指着的高兴,冲她努了努嘴唇,然后扯了条毯子裹在下体上,返身凝视着带头的军官:“1,我很乐意帮你们;2,滚出去,带着你的手下全体滚出去!在外面等我!”
“我们……!”
“你们怎么了?我知道你们是某个头头派来的,但是我现在要你们滚出去!你肯不肯!”我说话的口气很硬,眼睛瞪的很大;我的交际圈很小,所以我轻易便猜出了这队不速之客的来历。
“站住!”在他们临出门前我轻吼了一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下身,顺手抄起了床头上的一盏台灯,跨前两步砸到了一个兵的头上。对方流血了。
那个兵就是刚才进门便用枪指住了高兴的兵,我记得高兴当时只穿了睡袍,我怀疑他用枪指着高兴的同时也窥视到了那V字睡衣领里的两个鼓胀物体,所以我打了他。
……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我、高兴,和陆判。
我很保护高兴,毕竟她成了我的女人,我从床上拽了一条床单替她裹到身上并且将她推进了卫生间,顺便捞起床上的所有衣物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
我歪倒进床上,只用一手将被子扯盖在胸口上,瞪视着陆判:“十分钟之后,门外有什么在等我?”
被我留在门里的陆判面对质问倒是好整以暇:“说的再多,不如,出去看看?”
……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高兴双手把大毛巾捂在胸口走到了床前:“老公!”
“怎么了?”我有些不耐烦。
“带子断了!不能穿了!”面前的女人对我的强硬语气觉得委屈,从毛巾后扯出一团布裹仍到我身上。
是那件白色的吊带,可能还有那条白色的短裤。我昨天晚上太暴力了。带子都断了。
……
我开始为自己穿衣服,穿上了离开原来那个城市前所买的一套崭新的衣服。
我将白色衬衫扯紧,并且扣上了扣子,等到我拉上了裤裆里的拉链,便抄起了床上最后一件衣服;走到高兴身旁,替她披上;并且一粒一粒替她系上银灰色西装的扣子。我还趴到她耳朵边说了句天大的谎话:“别怕。一切有我。”
……
我仍然记得,女人,当天的眼神,很无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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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写不下去了,对不起哈。我原本就是很情绪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