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做什么?”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这个女孩子的行为有些怪异,该不会是?是鸡?做鸡有做的这么勤奋的吗?已经快天亮了呢。再说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有工夫和这个不着调的女孩子磨叽:“你快出去吧,我喝醉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说是这么说,但此时第二拨酒劲仿佛当真是涌上来了,只是来的太过迅速,我感觉大脑猛的一木,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觉冲上了顶门:“你……你快出去,我需要休息!”
可那服务员女孩儿好像聋了一般,简直对我的话是充耳未闻;就笑眯眯的站在那里没有半分挪动脚步的意思。
我已经觉察出事情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了,这个女孩儿绝对不是个单纯的服务员那么简单。
大脑的眩晕感觉越来越厉害,我右手伸在裤子口袋里,紧紧握住那个红黄相间的铁皮盒子,努力保持着清醒。
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了,面前那服务员的身影逐渐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三个……许多许多个她……。很久以后却又由许多个身影变回只有一个!这个时候我的视线相对于刚才来说清楚了很多,但是我总觉得这份清醒来的很不自然,怎么说呢,我不否认我现在能看清楚眼前站的是一个服务员,是个女服务员,是一个极漂亮的女服务员;但是那种特殊的感觉就好像是……好像是我是在看到镜子里的影子,而不是看到真正的那个她!
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就更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外了。
那个马尾辫子的女孩子将手伸到自己脑袋后面,拆掉了她束着马尾辫子的头绳,随着她风情万种的偏了偏那颗迷人的小脑袋瓜子,如黑色瀑布般的长发便散落在她穿着白色丝质衬衫的肩头。我不能不承认自己看女人的眼光越来越烂了,这哪里是什么“女孩”,她刚才那纯纯的表情此时还到哪里去找?站在我眼前的这具肉体是那么丰满成熟,搭配上她那已经变得妖艳妩媚的容颜和散落的有些暧mei的凌乱长发……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低沉缓慢的音乐,虽然没有多么浓烈的激情,但是不知是什么乐器打出的节拍却很分明,就好像迪士高里面的---慢摇舞曲。
我的脑袋开始逐渐随着缓慢的节奏开始左右摇摆,就好像自己给自己的大脑造出一个摇篮,结果是眼皮越来越沉重,有几次都已经不受控制的想要黏合在一起了。
摇着摇着我却变的清醒了,我相信这次的清醒和什么法术、甚至妖魔鬼怪都没有关系,这完全是我自己对生活的强烈热爱所支持的,因为我看到那个女人在慢摇的音乐中也在摇动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跟着节奏舞蹈,她甚至是一边踩着暧mei的舞步,一边开始伸出修长如葱儿的手指解开了她那粉红色领结的搭扣,然后是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一直停留在我脸上,咬着下唇的嘴角保持着一股****般的微笑。
呵呵,美女,你还真是找对人了,哥们儿还就真好这一口儿!我此时已经再清醒不过了,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按耐不住小腹间升腾上来的那股yu望了,反正要钱我是没有的,送上门来的白嫩肉体我是一定要上了。
我裤袋里的右手终于松开了那个小盒子,抽了出来顺手将五指揸开朝后捋了捋头发,然后带着一脸****的笑容朝前跨了几步,保持住胸膛与她的胸脯相距不到两厘米的距离,闭上眼睛深深的吸进带着女儿家肉体香味的空气。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样的,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在凌晨时分是****最亢奋的时候。看着她白衬衫的扣子自上而下一粒粒被解开,白的耀眼的肌肤一寸寸由她细致的脖颈处开始向下裸露出来……,我胯间那根要命的物件儿在此时已经是昂首到了极至的高度,那东西在裤子上支起一顶帐篷,不时有种被压迫的疼痛由下身传输上了大脑。
也许我不该让双手闲着,于是我开始动作了,我一把将近在咫尺的漂亮女人揽进怀里,粗暴的将她原本就解开了大多纽扣的白色衬衫分开捋下她的肩头,扯到她的臂弯附近,那情形就好似她被衬衫绑住了手,将只穿着白色蕾丝乳罩的胸脯挺到我面前来一般。
我俯下头亲吻着她颈间以及胸脯上的大片雪白,双手早开始挪到了下面将她那件原本就不长的黑色弹力裙子撸上了腰间……
曾经有人问过,为什么男人会对穿白色衬衫搭配黑色短裙的女性特别感兴趣?我是说不出什么道理,但是有位仁兄却一语道破天机:因为白衬衫和黑短裙是酒店和饭店服务员的经典穿着!
也许她说的没错,我没有扒光她,因为我觉得全脱guang了倒是不如这样来的刺激强烈。我开始闭上眼睛,眼观鼻,鼻观心,心观手,而两只手正分别揉捏着她穿着细薄裤袜的肥硕屁股。耳中听她跟随我手指揉捏的快慢轻重不同而发出不同声调的消魂呻吟……我觉得整个身体的血脉都在膨胀,胯间那祸害更是像要顶破裤子弹出来。
“轻……轻点……”女人喘息着趴在我耳边断续的求饶,双腿夹着我的一条大腿,手却开始推拒我的粗暴。
我稍微放松了一些对她的进攻,说话的同时也象牛一样喷着粗气:“你……你真的是这里的服务员?”
。。
(强烈要求看官把票留下,藏起来会过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