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点什么?”男人很优雅的起身踱步到一个柜子旁边,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抬头盯着他的脸,一个字也没说,只知道脸很臭,心里很不平静。
男人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转回头从柜子里掂出一支红酒瓶子,另一只手捏出两个高脚玻璃杯子,然后信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将两只杯子摆在桌上,再回过头靠在我面前的桌边上低头打量我,一只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另一只手还上下的轻抛着那瓶红酒。我感觉他那完全是对我这满脸严肃表情的一种挑衅。
他“啵!”的一声拔出了瓶塞,然后很绅士的在两个杯子里各倒了三分之一的红酒。
男人放下酒瓶,顺手拈起一个杯子,然后慢悠悠的走到桌子一角,并且坐了上去,一只手解开了衬衫领子前的两粒扣子,另一只摇晃着酒杯却始终未有一滴酒洒出来甚至于他的两只脚还悬在桌边晃悠了起来。
“首先,你要知道,你并没有死!”男人悠闲的就好象他刚刚从桑拿房出来,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很感兴趣的盯着那个酒杯。
“那……”我抬抬嘴皮,想说的那句话却没有说出来,一手掂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真是好酒,就算没有喝过酒的傻瓜也知道那绝对是好酒。
男人没有理会我,把酒杯凑到唇前抿了一口:“是我招你来面试的!”
“什么?”我一时间真的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半张着嘴有些傻愣愣的瞥着他。
“是我要你来阴间面试的!”男人又再重复声明了一句,同时缓步走回到桌子后面,把酒杯轻轻顿在了桌上。
“面试?”我把身体前倾了十五度角,使劲抽了口雪茄,然后竟然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
“对!”男人往他的大椅子里一靠,狠狠搓了搓手掌,神情竟带着两分兴奋。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睁大两只眼睛歪着脑袋瞅我。
天呐!又来了。先前来了个半大姑娘就让我猜她是谁,现在又有个半大老头子问同样的问题。
我觉得大脑有些酸酸的疼,没有理会他的问话,抬手拿起瓶子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张口吞下。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再猜什么了,这一天给我的难题实在太多了,而且都******出乎意料之外,与其盲目瞎猜,不如静观其变。我甩了甩脑袋,又再为自己倒上半杯酒,没有喝掉,却掂起酒杯象他方才一样盯着内里的红酒看了起来。
男人有些无奈,摊了摊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而且下来的相当完美:“我姓陆,是真正的判官!”
我手里的酒杯险些掉在地上,慌忙的抓紧了杯脚。我开始一脸疑惑的审视起这个自称判官的爷们儿。
男人冲我偏了偏脑袋做了那个相当西洋化的动作:“你没有听错,我真的是陆判,也真的是阎王的高级助理,现在,他出门公干去了,所有工作由我代理,所以,这里我最大!”他竟然象阳间的得志小人般一脸的得意。
“作为一个官,我觉得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我亲力亲为,所以,我找到了你,我想你可以成为我的得力助手,也就是秘书!我是阎王的秘书,而你,就是秘书的秘书!”男人一脸的骄傲,说的我一愣一愣的。
“等等!你是说,我还没死?”我刚由惊诧中回过了一点神。
“都说了是我找你来的!”男人皱了皱粗眉头,很不耐烦的对我说:“我知道,我那支笔现在在你手里,《阴阳谱》也被你捡了去,你可以利用它们做很多事,而你所做的那些事情只要对我负责便可以了。”
我使劲的灌下半杯酒,甩着脑袋企图弄清楚这个白痴在说什么。
“也就是说我要让你做半个判官!”男人看着我那副窝囊相好象有些很不耐烦。
“我们别说的那么复杂。”男人似乎觉得自己的言语有点过激,甚至两根眉毛都翘成了竖直。所以接下来就强压住了脾气跟我解释:“我们这么来说吧,人类的数量现在多的离谱,所发生的破事也是多变离奇。我觉得累了,所以找到了你做我的助手,在阳间,你是一审的官儿,回头我把你审过的那些案子再做一次决定性的判决!”
我是总算弄清楚他的意思了,但是我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好处呢?”我的心思已经完全平静了,是该轮到好好谈判的时候了。
“好处?”
。
(明天多写一些,今天肚子实在疼的难受,写的粗糙了,您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