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城市的停车场都是差不多的,一种是很大的一块露天场地;另一种是建筑在大厦的底部或者顶部的专业停车场。我现在呆在第二种停车场里。
我所在的公司很小,我这么一说大家伙儿就都有概念了,和许多小公司一样,我们每个人在这里都身兼数职。现在我就是和小女人来这家商场采购办公用品的。逛商场一直是女人的专利,而我这个懒人就缩在车子里小睡。停车场是适合睡觉的,因为这里一年四季见不到阳光,相当的阴凉。期间有两个人来敲我的窗户,一个是倒卖假发票的,另一个是卖黄色光盘的。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乱,什么鸟都有。不过也是市场经济调控的。
我的车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人匆忙的钻了进来。这让我惊的向上仰起了半个身子。但是还未完全撑起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按住了我的胸口又把我推躺了下去。当我还来不及叫出点什么声响时一张温热的小嘴儿印在了我的唇上,我瞪大了眼睛想努力看清楚侵犯我的家伙是个什么造型,可是太近了,我只看到一双同样睁大的眼珠就在我的眼睛对面,是个女的。嗯,这就行了,我这个人太能适应意外的发生了,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在各种异常情况下反客为主。
两只毛手开始行动,打破了开始时的那点犹豫,两个手掌先落在了她的后背上。这可是个大活人呐!我心里呐喊着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同时一只手往上移动攀住了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下滑到一片软软的臀肉上。在那只手把她的脑袋象我挤了一下之后我开始努力的*舌头往她嘴里探,并妄图翻过身子和她交换个上下位置。
“别动!”一个恼怒的女声在我面前响起,那两片嘴唇离开了我的嘴巴,就在面前两公分的地方发出愤怒的命令。
懒得理你啊。送上门来只是为了扮演矜持?我故意的往上挺了挺胯部,由于刚才的热吻引发了我身体里的某些yu望,充血的那根东西随着我的挺身竟在她小腹的软肉上戳了几戳。正待嬉皮笑脸的调戏她两句……
“我说了别动!”声音更加愤怒,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搭在我的下身上:“再不老实我替你割了它!”
妈呀,是刀,这个玩笑开大了。
“小姐,我……”。
“嘘!”一股香气从她口中嘘出,喷的我鼻孔痒痒的。她把刀子挪上来,凉凉的刀面贴住了我的嘴唇让我禁声。我有些紧张,胯部再不敢再乱扭,只是右手把她腰部紧了紧,那硬硬的物件依然顶着她的肚皮,那把刀的刀尖也在我手臂勒紧的同时戳了戳我的鼻尖。我再不乱动,微微闭上些眼睛,开始逆来顺受的享用着她呼出的香气。女人有一个怪怪的生理现象,就是她们呼出的气息十有八九都是很让男人受用的,但是妙就妙在每个女人呼出的气息还都不是一个味道。我还尚未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容貌,却从她的呼吸中已辨出她是个美人吧。
一种奇奇怪怪的脚步声已经在车外面经过了好几次了,说这声音奇怪是因为我听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脚步,不是皮鞋踩地的那种踢踏声,也不是运动鞋经过的那种胶底儿和水泥地相擦的声音,反正我说不上来。我就感觉到面前女人的呼吸是香香的,我把这些气息吸进鼻子里然后再在身体里循环着,太受用了,我都不想睁开眼睛了。
这个时候手臂里的神棍竟突然向我发出警示,一种含混的警示,这让我开始记起了今天这桩事情的不同寻常。都怪自己太贪温存,竟然连人家来历都未搞清楚,这带着刀的女人在这样的场合下用如今的方式登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讨厌,起码我也该问问人家名字嘛,最好再留个电话方便联系,太讨厌了。
嗯,我想睁开眼睛和她拉开些距离,瞧瞧她到底什么模样。我竟然发现眼皮沉重的怎么用力也睁不开了,她的气息还在随着喘气朝我鼻孔里钻着,我再次听到车门外传过那些奇怪的脚步声,脑子越来越混乱了,我想抬起手来拍拍门发出求救,却怎么也提不起一根手指头,想要扭动身体把那个女人从身上拱下来,但也只是使自己象快要干死的蚯蚓一样蠕动了几下。再勉强的凝聚意识想要召唤出神棍,却发现怎么做都是徒劳的,我的身体开始好象不属于自己了。压在我唇上的那把刀还有一丝清凉,这让我把丧失神智前的所有意识都牵引到口鼻附近。额!为什么?为什么刀上竟然有着与女儿香完全不同的两种味道,是腥气,淡淡的一股腥气!不是血腥的味道,也不是鱼腥气,这到底是种什么味道?
我终于完全丧失了知觉,只在最后仿佛听见耳边传来一阵笑声,一阵邪邪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