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狗男女自那天晚上以后再也没有去找过唐家阿姨的麻烦。但我还是托人帮她找了家养老院,让她住了进去。在征得唐姐和老人的同意后我把唐家的房子租了出去,用每月的租金来付养老院的费用。我和哑哑会在空闲的时候常去看看她,有时傍晚唐姐也会和我们一起过去,但只是在远远的地方看着老人,这个时候我都会帮她擦去眼泪。人的生命太脆弱了,情感的存在或许才是支撑人类繁衍到今天的动力吧。
按照书和笔的说法,唐姐是要在三年后她遇害的同一天才能去投胎的,我不忍心也不舍得这样一个柔弱的女鬼自己在外漂泊三年,于是心里好意和歹意并存的让她常住了下来。了却了心事的唐姐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她甚至有一次告诉我,现在她比活着的时候还要轻松一些,每天不用为了生活劳碌奔波,三餐不愁(她根本就不吃饭),如果说她现在还做点什么,那她除了每天看电视以外就是被我“做”了。而对于如狼似虎年纪的唐姐,一旦撇开了羞怯,那却是比男人还放的开的。有时候我都感觉吃不消呢。
“爱”这回事,和人做固然有体温的存在可以提升兴奋的程度,但我却认为和鬼做比较刺激,当一个原本矜持的女人在脱离她原来的存在方式后,同时也脱离了人类道德的规范,也就不再矜持。换句话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人类,而是变成了一只鬼或者其他什么玩意儿,那你还怕老板?还怕老婆吗?
当唐姐完全融入了这个家庭以后我也就不再对她吝啬。连续几个晚上我都在天台烧了很多件时髦的衣服给她,这在她生前是没有机会穿的。而她的天生丽质也不负我所望,现在她正在天台陪我一起吹这晚上的风。白色的七分袖衬衫把上半身包裹的曲线玲珑,我早观察过,她的腰很细,我也早就说过,这对一个中年女人来说是很不容易的,而且已经足够了。她的腿不算是太长,和哑哑不一样,唐姐的上身和下身是一比一的比例,胯部由于年龄的原因有些大的夸张,但是腿的粗细还是可人的,而且特别白。映在蓝色的及膝纱裙里相当迷人。
这样的晚上,这样的场景……色不迷人人自迷额!
当我们按部就班的调情,按部就班的抚mo,按部就班的掀开衣服,按部就班的接触并且开始运动时……
哎!估计哑哑是跑上来叫我们回家吃饭的,她又不会说话,我们更是被yu望塞住了耳朵。当哑哑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正把唐姐按在畜水池的墙壁上一手提着她的大腿往里冲撞……。而在哑哑的眼中却应该只是看到了我这个委琐男的丑态!我只巴望着天太黑她看的不是那么清楚。那丫头转身忽忽的跑下去了,我那个脸烫的啊,跟通了220伏的电一样,都麻了。
坐在餐桌前,哑哑低着头帮我盛了碗饭送到我眼前的桌上,我看见她的腮帮子红的象猴子屁股。两个人面对面往嘴里扒拉着米饭,气氛显的有些尴尬,哑哑整顿饭压根儿不敢抬头看我,我时不时转头瞄瞄沙发上的唐姐,每次都遭到她的一个白眼,一顿饭吃下来我竟然尝了N多个她给的“白鸡蛋”。
草草洗了个澡我就躺在卧室床上了,唐姐就躺在我身边,但是由于刚才那么一吓我现在是丝毫没有兴致再延续刚才天台没做完的事了。脑子里边一会儿是哑哑的红脸颊,一会儿是唐姐的“白鸡蛋”,一会儿又仿佛是看见了我和谁谁谁在玩SM……就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拨一拨的轰炸着我的脑袋……
轰!
一声响雷把我惊醒了,刚才我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看看手机上的时钟,已经是半夜一点了。唐姐睡的很沉,那么大一个炸雷都没吵醒她。外边下雨了,我起身关上阳台的门又再回床上躺下,一会儿工夫又睡了过去。
我的睡眠有时会不踏实,特别是在这样的雨夜。我开始做梦,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都说不清楚,可后来迷糊中天空好象刷过一道闪电,梦竟变的清晰了。
我不知为何竟穿好了衣服站在了楼下花园里,眼睁睁看着一道光在雨中由远及近。是一辆黑色奔驰开到了我的身前,搞笑的是奔驰的那个著名标志竟然被翻了过来,成了两脚在上一头冲下的样子,梦就是梦,呵呵。我象是被什么力量支配着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一直在雨中行驶着,没有办法计算时间,也没有办法测知速度,我靠在座椅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连司机是什么样的我也看不太清楚。
当车子停下来时我发现面前出现了一所很大很大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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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被老板K了,实在静不下心,因此写的非常粗糙。对不起您各位了。明天一定修改好并多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