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后本该回家与神棍交流下感情的,可经过银行的事情后肚子里的酒虫被大脑的紊乱勾引了,恰巧搬家时的那个小女人感情方面出现了些问题,因此一拍即合的两人开路进了一家有个性的饭店。之所以说这是家有个性的饭店绝对是有道理的,其中有着个性的门脸长久保持着破烂的原木色,个性的桌椅长久保持着醉酒般的四腿不稳,个性的服务员长久的耷拉着青春沦落的眉眼,个性的老板长久的叼着廉价的雪茄……
我和小女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循例点了几个爱吃的菜和一瓶白酒。
她说他做生意的老公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而对她却象是1937年的看守所,比关狮子老虎的铁笼子关的要紧,有时候家里的气氛却真的比看守所的潮湿和黑暗更有能让人窒息的恐惧。简单来说也就是他家的男人很大、是个超级的大男人,而她自己很小,是个被关进笼子里被他宠幸的小女人,当然,她的胸还是很大的,这点我可以证明。
事实上这样的家庭在中国多了去了,我也只是说几句公式化的劝慰。长久以来我在酒桌上都是以酒为主,以色为辅,把酒品色是件人生快事,对于她的烦恼我怎忍心替她分担。我手把酒杯扫描着小女人凝脂般的脖子,偶尔在她诉说到抬头望我的空隙才把自己的视线移开别处。也就在移开的那一会儿我发现饭店的老板今天烟抽的特别凶。
“他和老婆吵架了!”
谁?是神棍的声音,我抬眼看小女人,她似乎没有什么异常。我接受能力多强啊,马上明白了是那个话涝子神棍开始以它自己的方式在向我三八了。
我试着翕动口唇以无声的方式问它:“你能知道我们人类在想什么?”问它的时候我带着三分愤怒,如果他能进入人类的思维知道我的一思一绪那我会毫不犹豫的驱逐它,甚至不惜砍掉自己的左臂,我说到做到,绝对没有人会喜欢别人完全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没有,不过也差不多。判官是根据每个人的生平作为来判决这个人是该下地狱还是转世轮回的。神仙也是不能知道别人的想法的!”神棍说,“我们能知道别人的事情完全是因为我们有线报!”
线报?“我不明白,能不能说明白一点。”我一边大大的对神棍的话题感起了兴趣一边左手托起腮帮对着小女人微笑一下以示我在听她的诉说。
“在你们人类看来是物体的东西其实都可以是我们的线人,例如你面前的酒杯,我们可以从它身上得到想知道的任何东西,当然,只要是它“看”见的。”神棍有些得意洋洋。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也就是说,神棍只要想,它就可以去问问我家里的充气娃娃我这个月在她身上做了几次,买噶的!我不禁把舌头吐出嘴巴好长一截,并保持那个姿势以示我的惊讶。
“你干吗你?在笑话我吗?”对面的小女人有些愠怒的声音把我震醒回现实。
“不,不,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太多事情是我们不明白的呢!呵呵。感情的事情总是变化微妙,我又怎能解释的清楚。”我打着哈哈敷衍着。“吃饱了没?”我在7两白酒下肚以后又再度开始兴奋,我总是这样,酒精的刺激总能让我忘乎所以的随性而为!
小女人点了点头。
“走吧,跟你老公找个借口请个假,我们去酒吧!”我边说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纸笔,在她打电话的同时飞快的在纸上写下些东西:
双脚与肩齐
气息自然
目视前方
双手放在丹田处
竭力吸气、收肛
两膝弯曲直至蹲马步状
后徐徐吐尽丹田之气
所谓吸满吐尽 如此9遍
然后 双手 掌上背下
自丹田处 向上抬
抬的同时 吸气
抬至胸口 便翻掌下压
同时吐气
反复9遍
如此这般 每日行房前习之 阁下将长驱直入,勇不可挡。
呵呵,我把纸条让替我买单的服务员转交给老板,然后和小女人一同步出饭店。知道为什么吗?呵呵,因为神棍从饭店里的那些“线民”口中得知,昨晚打烊后老板与老板娘就在饭店的餐桌上行云布雨,无奈老板年事已长,所以力不从心导致老板娘的不满,既而两人不和。我嘛,却是个中高手,乐得帮他一下。
在去酒吧的路上我一直保持着兴奋状态,这绝对与刚才的酒精刺激无关。如果任何东西都可以“看”到身边发生的事情,而我又拥有这样一支能和它们沟通的破落判官笔,也就是说,别人在我眼里想要再保持隐私就难喽。呵呵,能够知道别人做过些什么,是件多愉快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