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机放下她,一掌劈在苏娅颈部,把她打晕,然后抱起她拼命奔跑。赵无机有些无奈,现在有废弃的厂房作掩护,这帮人手中的枪发挥不出威力,等会出了工业区,就是广袤的荒漠,跑不出几步远就要被射成筛子。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前面停着一辆悍马。赵无机发现里面有人在打盹,他拉开车门,把这个家伙拖出来,把苏娅象搋面似的塞了进去。然后启动发动机,猛踩油门,汽车窜了出去。当他们转过弯看到汽车的时候,已经超出了枪的射程,在胡乱地放了几枪后,把手枪摔到了地上。就在赵无机驾车驰骋在荒原上,得意地以为自己已经胜利逃亡的时候,一辆汽车逐渐出现在后视镜中。
枪声再度响起,赵无机嘴角泛苦,终究还是逃不掉么?处在绝境中,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志。伴随飞速倒退的矮小丘陵以及树木,前面出现一个高大的建筑,样式古怪。汽车本身就没有多少油,经过大量消耗,燃油不足,早晚要熄火停车,与其到时候坐以待毙,还不如现在放手一博,只要冲进这个古怪的建筑物里,自己就能够凭借功夫和他们周旋。
赵无机加速往犹如矗立在荒原上的狰狞巨兽般的建筑物冲刺,他知道必须提高速度,拉下身后追杀的“老板”一段可供缓冲的距离。 由于没有注意到赵无机急转弯,后面的杀手猛踩油门,等他转过弯来,远处的赵无机已经抗着一个女人冲进建筑里。
赵无机面对冰冷的铁门,心中绝望,本以为自己要埋骨于此,就在这个时候,大门上方居然传来:“你愿意参加空间跳跃的试验吗?”
“愿意,快让我们进去!”赵无机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保住性命,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就象是念了“芝麻开门!”这个咒语一般,阖闭的大门居然奇迹般地自动打开了,绝境逢生,赵无机在安纳度赖追来之前闪入。
一进入大门,里面给赵无机的第一感觉就是空旷,建筑物很高大,中间却无任何承重柱,离地数十米高的屋顶是有八个弧形对称的圆瓣,在这个巨大的钢铁建筑中央矗立着一个古怪的飞行器,就象是飞碟,却又多了两个定风翼,一个站在中央手脚架上的白褂男子佝偻着脊梁缓缓地转过身来。虽然不能看清楚他的具体面貌,但却从他眉须俱白可以看出他已步入晚年,头顶油亮,没有一丝头发,而沿着耳廓却有一圈银丝,就象是流苏点缀在光滑的脑袋周围。
虽然赵无机离他有百码距离,但是却感觉他的目光很狂热,看他的眼神就象是在看实验用的小白鼠,显然这是一个科学狂人!赵无机来到这里未必是福!
在老人旁边镶挂着一个长宽都在三码以上的液晶显示器,赵无机看到门外安纳度赖的走狗,拿起汽车后备箱中的扳手以及千斤顶狂砸大门,安纳度赖显然很不耐烦,他一脚踹开废物手下,往后几步,用手枪射击大门。
“先生,门外缉捕你的人就快要进来了,你逃不掉了!看看,您可给我带来大麻烦了!”老人的声音在赵无机耳边响起。
看着火花迸溅的金属门,赵无机苦笑道:“是的,我给您添麻烦了!”
老人缓缓地走过来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没有想到我费尽心机掩盖这一切,没有被政府抓住,却被一帮瘪三发现了。看来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年轻人,你唯一能够脱离危地的办法就是随我离开这里!与我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吧!”老人热切地看着赵无机。
“我有得选择吗?”赵无机苦笑,大门在安纳度赖等人的破坏下,岿然不动,而老人背后却有几把黑咚咚的枪口指着自己,赵无机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说一声不,他就会按下手中的按钮。看来自己是逃脱虎口,却又落入狼窝。
“小伙子真是个聪明人!”老人微扭程亮的脑袋,看着赵无机怀中满面春潮,不停扭动的苏娅,感慨羡慕地说道:“年轻真好!”
老头一脸猥琐地看着尴尬无比的赵无机说道:“快跟我上机,那里有我早就准备好的新房!”
“您有办法帮她吗?”赵无机求助道。
老头一语双关道:“相比较她,我更愿意帮你!”
老头说完,语速极快地介绍起自己飞船,所采用的“先进”技术。
赵无机一听,也不再赘言,默默地爬上手脚架,跟着老人钻进飞行器中。
再飞行的时候,赵无机被请到休息室中,“照顾”病人去了。
“飞碟”周围的手脚架缓缓地移开,然后巨大的建筑物自动打开无数扇密闭的窗户,原本严丝合缝的建筑,远远望去,就象是一个蜂巢,满是小孔。安纳度赖一个手下往窗户里爬,结果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就象是炮膛中的弹药,被抛上天空,射飞到几英里地外。空气陡然变形,被压迫出建筑物十几码开外,安纳度赖等人还没来得及感觉呼吸困难,就被随之喷薄而来的白色焰火烧成了灰烬,当“飞碟”闪进苍穹,尘埃落定、一切波澜都归于平静的时候,已经变成废弃发射平台的建筑物满目疮痍,而那几个嚣张、狂暴、杀气腾腾的家伙似乎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般,在人间蒸发,他们被高温雾化,就连齑粉都不存在。
透过拳头大的舷窗,赵无机在天空面色苍白,危睇地面:“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身后的苏娅如水蛇般纠缠着赵无机,檀口微张,发出动人的呻吟声。苏娅口中叫热,伸手撕扯着赵无机的衣服。赵无机几近崩溃,空有一身本事,却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如激流中的浮萍,除了随波浮沉,没有任何办法。空间跳跃?赵无机虽然只是一介武夫,却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时空几乎是不可抗力的。这次的空间之旅将九死一生!既然已经到了绝崖边,除了等死,那就只能享受这仅有的时光了。
赵无机的嘴重重地压在苏娅温润的红唇上,双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到处游走,苏娅动人的胴体紧紧地纠缠着他,把他的脑袋摁进自己茁挺的胸脯里。赵无机左抓住苏娅盈盈一握的乳房,右手抄在她的腰间,嘴巴允吸着她鲜红的乳珠。他彻底沉醉在她满是少女体香的动人娇躯里,吻着她修长的粉颈,蹂躏着她的乳房,让它在手掌挤压下变形,抚mo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脱掉身上束缚住yu望的衣帛,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愉悦、痛快的呻吟声中,沉腰进入,那一层膜立刻就成为了牺牲品,它的作用仅仅是让赵无机微微迟滞一下,便直入苏娅灵魂最深处,霎时间苏娅腰腹僵直,双手在赵无机背上留下十道鲜血淋淋的抓痕。
些许疼痛根本就不能阻止赵无机的动作,他一次次如惊涛拍岸般冲击着苏娅的灵魂,让她婉转娇啼。再高明的歌唱家都不能演绎出这样震撼灵魂的美妙音乐。
赵无机痛吻着生涩回应的苏娅,直到她几乎窒息。他疯狂地挺动着腰杆,让她的叫声更加疯狂。由于药物的作用,让苏娅没有少女在初经人道时的羞涩和被动,她扭动着腰肢热切地回应着赵无机。
他们在一次次的灵魂交融中高潮了,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苏娅在巨大的快感中昏迷了。疲惫的赵无机拥着怀中的玉人,眺望着亘古存深邃的宇宙中调皮眨眼的星辰,好像它们也听到了苏娅穿透这个狭小的空间的呻吟声,繁星点缀下的漆黑空间在这一刻如此地动人,离开地球就等于离开了攀附在它身上蜿蜒、崎岖而坎坷的道路,赵无机不要再担惊受怕,无须在杀戮中求存,在这一刻,他那早已坚若铁石的心软了,犹如烈日暴晒下的坚冰,从极寒变得平淡;从僵硬变得柔软。他任由怀中少女浸透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那苦涩的初恋枷锁分崩离析,心中除了缅怀,不再负疚,得以解脱。
逐渐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的苏娅,自然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这不是赵无机的错误,她没有什么可怪他的,两个人在危难中偶遇,没有赵无机冒死拯救,面对她的是一个可怖的下场,她将因此彻底失去生存的信念。虽然她心中明白,可是仍有不甘,泪如决堤的洪水奔腾而泄。
听到苏娅抽噎声,见不得女人流泪的赵无机慌了神,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她,而她却被他拙劣的表现弄得破涕为笑。对苏娅来说,这几天的经历只应该存在于影片中,直至现在,还惊魂未定,可偎依在他健硕宽阔的胸膛上却感觉很安宁,没有恐惧和绝望,此刻再也没有遗憾,只有感动,一种莫明的感动,原来爱产生于霎那间!
虽然相处短暂,却曾经生死与共;虽然彼此不了解,却已经相知;虽然无夫妻之名,却胜似交颈鸳鸯……
他们肢体纠缠,互相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很杂乱,经常词不达意,却乐此不疲,他们彼此敬重:她以死守节;他侠义英武。
在疲惫中沉沉入眠的赵无机和苏娅,仅仅享受了片刻的安宁,就被剧烈的震动惊醒,此刻赵无机斗志昂扬,一定要给怀中的玉人一片安宁的天空。
在飞行期间,赵无机不时地来到控制室,和这个科学狂人聊天,获得了大量的飞船性能资料,以他所说的:“采用了大量高科技技术:如记忆金属,可自动修补飞船的破损等等!”安慰自己紧张、无奈、焦躁的心。
可这一次进来,却发现老头程亮的脑门满是汗水,顺着眉弓渗进银白的眉毛里,再从眉毛上凝成珠滚落到控制台上,摔得五马分尸,他双手颤抖着在满是指示灯的控制台上输入指令,心神俱疲的老人面色渐渐绝望,好似风霰中的荧荧烛火。
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赵无机心中陡然一沉,出事了!虽然这是他意料中的事情,却仍然有些不甘:“我们要埋葬在浩瀚的宇宙中了?”
老人无力地点点头,赵无机苦笑道:“至今我们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呢!介绍一下,我叫赵无机,英文名字叫德雷克·伯格纳,一个拳手。”
“乔治·福尔曼,一个科学狂人!很抱歉……”老人很愧疚。
赵无机宽容地笑了笑,说道:”没有关系,您不用道歉,当时除了与您一起遨游太空,我们无路可走!”
“谢谢您的宽容!”乔治·福尔曼有些哽咽地说道。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赵无机问道。
“没有,没有任何办法,我们永远回不去了!”乔治·福尔曼摇头道。
赵无机沉默半晌,无奈地说道:“回不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不希望就这样死在茫茫宇宙中,我只希望死在某一个星球上,这个愿望并不算奢侈吧。”
乔治·福尔曼点头道:“我明白,谁希望自己死后,灵魂还必须在宇宙中飘泊呢!”
赵无机嘴角泛苦,一个科学狂人居然谈起灵魂,真******讽刺,却又不得不鼓励他:“我始终相信您的能力,我们在您的航天器上没有使用任何辅助器材就能够自由地交流,还具备地球一般的引力,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相信您能再一次创造奇迹。”
乔治·福尔曼被他夸赞得面色红润,自言自语地说道:“是啊,我们不能选择生存,但是我们可以选择如何死亡。我试试看能不能在最近的星球上迫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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