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急不可耐又小心翼翼地提议:“真人是否先见见家父?毕竟望闻切问乃是治病根基。”
“呵!”罗三真人鄙视地把洁白柔美的拂尘撩动了一下,目光凶凶地训斥道:“我道家仙机深沉,高明千万,岂能以庸医小术等闲视之?”
二公子一愣,目光闪烁,动作有了迟疑,似乎在揣测着罗三真人的虚实。
“也好,见见乃父可探明那妖孽的由来根底,捉它更易。”罗三真人撇了一眼二公子,立即改口道。
“如此甚好!”二公子在前,胡师傅在左,引领着罗三真人往宅子中游走。
严树很想看看这老家伙怎么捣鬼,就咳嗽了一声。
二公子没有听见,把严树撇下来,呆在内厅里发傻。
“喂,是谁在这里伺候?来啊,给我上茶!”严树很快就有了主意,高声地说。
那个手上的豆腐差一点儿儿给罗三神仙吃了的漂亮使女正要转身退出,听到这句话感到颇有意思,于是,就站住,冷哼了一声:“你一个下人还要谁巴结?”说罢,挑衅似的瞪着严树。
生气的美人。。。。。。才是。。。。。。真----美----人-----啊。
谁不喜欢又娇又嫩活泼火辣的个性美人?
野蛮女友!
那个雄姿英发,羽扇纶巾。。。。。。不,是他的老婆,小乔!《洛神赋》里的那个甄氏丽影,乐府诗里的秦罗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吹弹得破,赛雪欺霜,增之一分则。。。。。。严树的脑海里刹那间就翻腾起无数的词汇,当然,也涌起了许多的****上的画面,这些画面交叠着,活动着,甚至呻吟着。。。。。。。晃得他眼睛冒火,兽血沸腾。
骄横的小使女确实很白嫩,面目很端正,两只墨玉般的眼睛水汪汪的,还很纤巧,和电视剧《碧血剑》里那个大明末代皇帝的阿九公主很相象,加上天气已热,衣着有些单薄,隐隐约约`地暴露着一些小曲线小性感,很魔鬼。
不过,这使女实际上也并没有惊为天人的资本,而更多的是严树自穿越以来从未沾染女人,(和张小喜*的那次秘密接触按照法律标准只能记零分)身体里的雄性荷尔蒙超级过剩色心大爆发所致。
令严树得意的是,这美女看着看着,对严树的眼神开始柔和,最后竟然樱口一抿,噗哧一声偷笑了。
看来,这妹妹是美眉与善良兼俱,抑或是拒绝与诱惑皆有吧?
也或许是严树的小俊脸儿通过“光合作用”点击了她那扇虚掩的心扉了吧?
厅里就两个人了,得意洋洋的严树忽然心生一计,大跨步地朝着已经对自己起了好感的“乌蛮”(WOMAN)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乌蛮很震惊地戒备着,眉毛象两只小海鸥一样振翅欲飞。
或许,这两只小海鸥是它们身下那波涛沸腾的大海的钓饵?
严树没有把自己看得那么幸运。而是按照计划和准则低调行事。
“不干什么,你看,你的那里,衣服!”严树一本正经地指了指美女胸前的一个小丘陵。
美女唰地白了脸色,拉住胸前衣裳,低下乌黑油亮的发辫,紧张地寻觅着:“哪里?哪里?怎么啦?”
人说衣裳是女人的命根子!哈哈,攻其所必救!~
严树毫不犹豫地再跨一步,横张两臂,象一只张开了两翼的雄鹰,眼睛里放射出凶险的光焰,“喂!美女!”
美眉抬头,当她发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以后,立即张大了樱投小口。。。。。。
一个软绵绵的“盖子”恰如其分地堵住了她的嘴,同时两条矫健有力的巨藤从她因为拉着衣服而显露出的腰间空档钻进去,在她鼓翘翘的臀部实现了合围。
“唔唔唔。。。。。。小美眉涵义不明地挣扎着。
严树狠狠一收胳膊,再左右一回,用豪放的按摩技术,充分地“体贴”,“关怀”了一下年轻的家政工作者。
“啊!”被严树松开了束缚的美眉经过一个不短的白痴,当机状态以后,突然双手捧着白得耀眼的脸庞,歇斯底里地弯下腰来。
严树把手伸向了桌子。。。。。。
二公子惊讶地出现在内厅的门口,“怎么了?”
严树有些歉意地扬了扬手里的破碎瓷杯片:“公子,真对不起,这位姐姐给我茶喝,我接的时候不小心,真是抱歉。”说着,作势要去拉地上蹲着的那位。
地上那位垂了手臂,傻着脸儿,一会儿看看严树,一会儿看看二公子,一会儿看看地上还没有捡干净的瓷片。
“走吧,廉树,你也来看看,或许,将来对你有帮助!”二公子大度地拍了拍严树的肩膀,亲密地说:“你不是也懂歧黄之术吗?”
那意思严树清楚了-------现在叫人家看病其实不是不信任你,而是给你充分的诊断时间!
“哦,是了。”严树回头一看,给了二公子一个脑袋壳子,正好把全部的表现神经发达的区域留给几乎石化了的小美眉,眼睛狡猾地一眨:“小姐姐,麻烦您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
继续石化中。
“喂,听见了没有?”二公子有些不耐烦地对着使女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又没有人怪你!”
继续石化,有钢化趋势。
“喂!”
“公子!”使女终于站起来了。
严树和二公子走了出去。
使女呆了一呆,马上向厅口跑去。
严树单薄但潇洒的青色衣衫在茂密的槐树林间款款隐没。
使女终于喘上来一口气,用手下意识地抹了抹粉唇,细细地回味着,愣愣的也不知道该愤怒还是该喜悦。。。。。。
姬家的内宅远比外面看起来的要大得多。高楼幢幢,小屋连片,有花园,假山,小桥,流水,树林,山水交接,婉约多方,错落有致。地面铺以青条石和碎石,显得极为整洁,自然。
“好!有我仙家的气派!”罗三真人赞赏地点着头。
罗三真人步态谨慎,举止缥缈,确实有股得道高人的气息。
“姬家果然不愧为米脂第一大户!”
罗三真人突然骄傲地说:“可是比起老道的仙观来,这里就俗不可耐了!”
二公子脸上一红,张了张口,没有接下文。
严树很看不惯这家伙,装作卖弄,道:“那老真人就是仙不可耐了!”
老道,公子,胡师傅,三人面面相觑。
二公子忽然摆摆手,佯装发怒,骂道:“无知小童,你再胡说?”
罗三道人尴尬地笑笑:“算了。”
在一座宽阔的瓦房居处,二管家和一个家丁,两个使女,一个华贵服装的夫人,一个白衣公子,正悄悄地聚集着,翘首以待。
“唉,来了!”面目丑陋的二管家匆匆忙忙的小碎步往前一冲。
二公子对着那白衣公子微微地一点头,又向着那衣服华丽的夫人:“孩儿拜见九姨!”说罢,就要往前作势磕头。
“免了。”那贵夫人用一只袖子遮蔽着脸庞,一边沙哑着声音说。
“我父亲现在身体可安泰?”公子轻轻地问。
“还好。”
“姨母,此人乃是修为高明的罗山大仙,今天来给父亲看病驱魔的,”又回头对罗三道人一鞠躬:“真人,前面就是我父亲居所。”
严树跟随着,从公子的侧翼看得清清楚楚。
二管家目光忐忑,小心翼翼;两使女粗糙布衣,低眉含胸;贵夫人虽然衣着华丽,但脸庞遮掩得一丝不透。倒是那严树见过的,还得了他一枚玉如意赏赐的白衣公子落落大方,从容淡定。
贵夫人依然掩了面目向前福了一福:“仙长有礼!”
严树真想看看这位内宅之主的风采,可惜,她比阿拉伯人还内敛。就是转身鞠躬之际,也防守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的破绽!
严树窥探此处不成,只能向着另一面白衣公子笑笑。
不料,白衣公子冷淡地皱了皱眉头,躲避开了。
严树大为疑惑:你难道不认识我了么?
于是,咳嗽了两声。
白衣公子闻声看了看严树,脸面一红,恼怒地瞪着。
严树这才能仔细地打量这位飘逸的公子:剑眉,星目,隆鼻,白面,檀口,既柔弱,又阳光,活脱脱一位才子佳人戏剧里的风liu主角。
白衣公子见严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观赏着自己,赶紧偷瞟了二公子一眼,脸面更红了,眼睛一凶,往宅院的近在咫尺的门口专注地看去。
顺着他的目光,严树看到了一方阔大的木板,上面用工整的毛笔大楷写道:内院大家法。
严树的视力出奇地好,马上看清了内容:
一,内院非得主人呼唤,不得随意走动,违者贯耳。
二,无论使女亦或家男,有高声喧哗者,掌嘴五十。
三,家人非指定而私情者,行鞭,杖,浸,烤,宫五刑后,男绞后斫,女碎骨而沉。
四,顶撞家主或私下议论家事诋毁家主者,拔舌,摘牙。
。。。。。。
这么严厉?妈的,还叫人活不叫了?!
可恶的封建制度!
这时候的严树真想把那些把红色经典剧无厘头化的几个混蛋撕吃了。
嗯?严树一激灵:他叫我看这个什么意思?
“走吧!”二公子在前面伸臂一让。
在罗三真人的背后,严树跟进了姬家老员外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