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网络改造,断网近一月,用显IP地址QQ和我聊过天的朋友应该知道我本来用的是联通宽带,现在终于鸟枪换洋炮,用上电信10M以太网了,一个字,爽!!
*******************
庐州。
张鑫的前锋已经抵达金兵后方不远,李显忠,王德也已经率淮西主力增援去了。不过这庐州城里的守卫并没有松懈半分,与现下颖州,蔡州等其他城内兵力相对比较空虚的城市一样,都是加紧了戒备。虽然金兵没有多余的兵力在中路捅上一刀,不过还是要防范小股的偷袭的。
金宋的战事并不能波及到庐州,城内还是祥和的很的,不过倒也不全是平静,至少公主柔福现在的心情绝对不会是平静的。
“你是说之前说的都是假的!!?”柔福已经十分克制自己,可她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了,毕竟张栻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的消息对她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公主,请恕我等一直没有以实相告,不过那时候公主的身体很差,实在是禁不住打击,我们也是考虑许久才决定瞒着公主的!如今公子虽然下落不明,可也没有任何公子遇害的消息,我们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报也没有再发现有可疑人等在找寻公子下落,公子吉人天相,应该还安然无恙,只是有什么耽搁没能回来罢了,还请公主保重身体,勿做它想!”姜怀一旁半述说半劝慰着。
柔福经历过许多苦难,这一次虽然打击很大,可也还是能勉强镇定下来的,她不是一个轻易放弃希望的人。
“姜先生,还请你们多方打听才是。”
“是!”
“哦,上回张将军一行往临安就一点消息线索都没有嘛?”
“这个……”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张鸿看了看姜怀,后者向他点了点头,看得柔福有些疑惑,追问道:“不管什么,尽管说来!”
张鸿这才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双手递到柔福面前,见柔福不解,他解释道:“公主,这样东西是我们在一群可疑得人身上发现的,当时这些想要围杀我们,结果被我们事先发现,李将军设下圈套将他们全部拿下,岂料这些人被擒后马上都服毒自杀了,只在其中一领头之人身上搜到这个似乎是腰牌的物件。”
“腰牌?”
“是的,公主,就在这锦囊内!”说着张鸿将手中锦囊再往前送了一些。柔福拿起那锦囊,将袋口一松,倒置一扣,一块金色小牌便滑落出来,只在看清那金色牌子的那一刻起,本就病体初愈的柔福脸色变的煞白,拿着那小牌的手也不禁有些微微发抖。
一旁姜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适时的向前进言道:“公主,不知道可否认得?”
姜怀平常的一句问话竟是让一向镇静的柔福全身轻轻一颤,柔福抬起头,只见姜怀,张鸿四道目光都看向她,尤其是姜怀的目光,分明是充满疑问的,这让柔福觉得心头发慌。
“我,我……”柔福又看了看姜,张二人,轻咬嘴唇继续道,“我不认得!”
姜怀,张鸿互视一眼,才由姜怀道:“我等怀疑这腰牌是秦桧那贼人之物,只是对朝廷中事都不甚熟悉,所以才来叨扰公主,既然公主也不认得,我们便另想办法寻人来认便是,一有消息便会通知公主的,还请公主放心。”说着,姜怀左手捋右手袖子,而右手伸向柔福面前,原来是向柔福要回那块腰牌。
柔福先是一愣,随即醒悟,将那小牌复又放进锦囊,交与姜怀,直到姜怀将那锦囊交给张鸿收起,柔福的目光才从那锦囊上收回。
“公主病体康复不久,我二人不打扰公主休息了,这便告退!”姜怀与张鸿拱手后退了出去,只留柔福有些出神的站在房内,脸色阴晴不定。直到侍女走进来,搀扶她休息,柔福才回过神来,幽幽的叹了口气,由着侍女扶着她睡倒在床榻之上,盖上锦被。
“皇兄,母后,张栻已经被贬作庶民,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为什么这么狠心连柔福也要杀掉!你们变了啊,变的不是柔福曾经认识的皇兄与母后了!”柔福心里想着,只觉得疲倦袭来,她闭上眼睛睡去,眼角却有两行泪水滑落。
嘉兴。
嘉兴野外一处山间长溪之上,一叶竹筏顺流漂移。竹筏之上只有两人,一名身穿青衣皂褂的老人安坐竹筏之上,发鬓灰白却掩不住他的轩昂气宇,一双眼沉敛深邃;再有一人则是一名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子,只见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一条绸带束在腰间,更显细腰婀娜,一双妙目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此时正手提竹槁,轻轻点着水面。
只听女子对那老人道:“爹,您好久没和甄儿一起游玩了!”
老人和颜悦色,双目带笑,手捋胡须道:“是啊,爹是好久没出来了,你那几个不争气的哥哥要都能有你一半能耐,我也就不用整日操心,可以安心养老咯!”
“爹,其实几位哥哥都挺努力啊!你看,贺哥哥就很厉害啊,女儿这点本事,除了爹,就是贺哥哥教的呢!”
“他们众兄弟中,贺儿确是最有才能,只是……”
“只是什么?”
老人却是话锋一转:“甄儿,你不是说陪爹散心嘛,怎么又提这个,不说不说,今天只看山水散心,不提家事!”
那女孩知道再说不出什么,也不再多问,把话题引向周边风景之上,一时一老一少其乐融融。
这一老一少不是别人,那女子便是濮甄,而那老人不必说,正是南宋几大富商之首,濮家当代家主濮文松濮老爷子。
竹筏一路行下,到两人有些乏了,正好到了一可靠岸之初,那岸边早有濮家仆人接应,离岸不远处的一处凉亭内也是清扫干净,摆上糕点茶水,只等这队父女享用。
凉亭内,父女俩儿要说些私话,下人们都退到远处候着了。
“爹,今日还开心嘛?”
“开心,开心,你陪着爹,爹怎么会不开心呢,这人啊都觉得年青了!”
“那女儿就一辈子都陪着爹,让爹永远年青,永远不老!”
濮甄这话一出,濮文松面色一紧,有微微责怪意味地说:“不许乱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这种话以后别说了,将来成婚了,要多陪陪你的夫君才行!”
“爹,你讲什么呢,女儿不求别的,只求将来的夫君也能给爹分忧,可爹你看那些登门求婚的,哪一个能胜任呢,不都是冲着濮家家产而来。所以,女儿不嫁!”
濮文松轻轻一叹:“甄儿啊,爹知道你孝顺,所以爹从来没逼过你。可你也别怪爹多事,爹是想你早日嫁个好夫君,爹现在没什么心事了,就是记挂着你的这桩婚事啊,若是能见你嫁得良人,爹就是立刻入土也安心了。”
濮甄眼眶一热,挽住濮文松得胳膊,头靠在老人肩头,那雾气在眼睛里晃悠着。
“呵呵呵,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还是濮文松先开了口,“对了,甄儿,今天怎么有空陪爹来散心的?爹记得这些年,你生意上是忙得很的啊,最近难道没什么生意嘛?不对啊,爹记得听总管说,最近你负责得那些个生意做得正旺呀!”
濮甄一听这个来个精神,将身子转了下,与濮文松对面而坐说:“嘻嘻,爹,女儿找到个好帮手,现在呀,女儿可以学爹,撩挑子,休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