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白衣折扇伴轻舞
冬日,刚刚入夜,满天大雪纷纷,才不过一刻钟,大街小巷便四下无人,街道屋檐满复白雪,却听一阵笛声徐徐入耳,明明关紧了门窗,却像在眼前,耳边吹奏一般。如若他人来长安街的十字路口看一看,那第二天长安街的新闻就不知是哪般了。
长安街,路口前。
一人扶笛低鸣,一人捻梅独舞,脚尖旋转,雪似花瓣飞舞,一曲罢,舞随停。
“在下萧战,不知姑娘芳名?”
“这么冷的天,不好好在家烤火,在这吹笛做甚?”
“见次此风花雪月,附庸风雅而已,不知小姐在此,又为哪般?”
只见女子俏皮一笑“萧战这名字可不适合你,手拿折扇,腰别玉笛,分明是一介文弱书生,呵呵,可惜了这长相”说罢又向前走了一步,像是要看仔细些。
萧战看字眼前将将到下巴的女子,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饶是男子也被她看的红了脸,不禁笑出了声“呵呵,小姐,可别以貌取人,貌字咬的格外重。”
女子不语,望着他,眼睛亮的似星星一般,让萧战慌了眼。脚尖轻点,一抹红色,翩然入怀,抬眼,女子以十步开外,只留悦耳玲笑和一束梅花,低头抿嘴一笑“这女子煞是可爱”随后便缓步向另一头走去,脚步一顿,随即便大步向前,似心情愉悦,只留一句“啊,沈家梅园,原来是将军独女,沈唯”
雪依旧飘落,明天会停吧。
将军府
“小姐,你回来了?”小绿看着从窗子进来的小姐,揉着眼睛问“小姐,你怎么回来了?”随即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声叫道“小姐!你怎么能回来?”沈唯将茶喝完后,对着小绿边做掏耳状边说,“嗯嗯回来了,反正多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要嫁人的。”小绿心想你要有这觉悟,那这两个月你躲个什么劲,都快成通缉犯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不知小姐,相中哪位公子了?是相府二公子,还是尚书家的嫡子?”小绿见小姐突然间站起来插着腰便说“我要比武招亲。”这这这,,,这和拒婚有什么区别,那些人哪是是你的对手,谁不知你在天下榜上留芳名,跟你比武,那些贵公子是找死吗?!还没等小绿编腹完,门就被一掌推开,天呐,那可上了三道锁呀!
“果然是我沈北的女儿,就该如此。”小绿向前施礼“给老爷请安。”
“爹,你下次来的时候,恩,不用如此,有气势。”说罢看了看,这月坏了第七次的门。暗暗的么了一下汗,哀悼一下门,便转身说起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小绿看着这没大没小的两个人,暗自扶头,比武招亲?别人不知道,将军还不知道吗?小姐是江湖上那个红罗,而不是沈唯,都怪那个天下榜江湖大小事都知道就算了,还弄个排名,排名就算了,还不允许皇家官宦参与,于是小姐就成了江湖人士红罗,可惜刚杀进一百,身份就查出来了,老爷知道这事气的都没上朝,我的屁股还挨了几板子,现在想想和后怕,怎么又弄出个比武招亲,这不是明摆着约架嘛。
“小绿,小绿,你干嘛呢,爹都走了,门都修好了,你怎么还站在这,你不是魔怔了吧/?”
“小姐,你真的要比武招亲?”
“恩”
“可如果来的人都打不过你,那就真的嫁不出去,万一你败给了江湖上的粗犷莽鲁之人,那。。。”
“放心吧,我定会输我想输之人,我也相信他会来。”
“谁呀?”
“不知道”
长安多是繁华,十里长街叫卖声不断,茶馆上说书人讲的津津有味,戏班子也开始锣鼓喧天,看戏的人,说着戏里的事,也谈着戏外的事。
“听说了吗?这将军府的嫡女要比武招亲。”
“咋没听说,现在谁不知道,随即压低声音说,咱们现在的安宁全靠着沈老将军,想当初南岭一战,那外贼都打到家门口了,全靠将军日夜奋战,将整个沈家军都赔进去了,还搭上了将军夫人,哎,说来也难过,那时沈家小姐才是个6岁娃娃。”说着又端起茶嘬了一口,嘟囔道“这天一阁的茶又贵了”
天一阁阁楼上
“萧兄,萧兄。”骆林扬在萧战面前晃了几下手,“想什么呢,想什么呢,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怎么看?”
“恩,想女人呢,刚才你说什么了?”
女人,骆林扬小小的心脏狂震了一下,“天哪,是哪个女人?我一直以来都以为你喜欢男人,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你好歹已是骆家二公子,还是检点一点的好,你的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这天一阁的老板,你们不是睡过了吗,你......”
“哥,我叫你哥,别说了,毁了人家的清白,对了,盟主的杏花宴你到底去不去?咱可说好了,你去带着我,不去提前说,我好去找童落。”
“不去,那老头子专业月老20年,年年如此,今年,哦,不。以后我只爱梅花不爱杏。”
“酸,不去就完了呗,哎,那个红罗,你知道呗,她这次也来,听说准备什么,比武招亲,你说会不会从咱们这下手?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嫡女,犯得上吗?这么着急嫁人?”
“谁?红罗?沈唯?”萧战激动的抓住骆林扬的肩膀。
“你别吓我呀,年前的事了,有什么好惊讶的,红罗就是将军府嫡女,只不过后来被他老爹抓回去了,一直以银梅面具示人,所以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你认识?长的怎么样?是不是特丑?”边说边掰开他的手。
“她,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她是我的梅花。哈哈哈”边笑边向外走。
“喂,怎么走了?那你去不去呀?”
“去”
转眼便以不见人影,骆林扬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窗外说书先生还在讲个不停,这一刻,骆林扬,感到有些不爽。
一双手臂从后环在骆林扬的腰上,下巴枕在左肩上,嘴唇贴向骆林扬的耳朵“怎么剩一个人了?骆。”
“别以为叫着女人的名字,就真把自己当女人。离我远点。”说着,右肘向后击打,从腰中抽出“细柳”,属于骆林扬的专属武器,一旦抽出细柳,就代表,骆林扬,动了杀心。
“呵呵,那天晚上,你不是也把我当做女人了吗?”掩嘴一笑,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