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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哥哥……”原本吵闹的屋外仿佛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听见那带着微微的哽咽的喊声。那一声啼哭飘进耳朵,惊得屈绯手中的帕子险些掉在地上,心中不禁叹息,倒是消息十分灵通,虎如此细心掩盖,不过白费力气。

因为这次出门路途遥远,且是有去而无回。因此车队除了阿七作为夏绿的贴身侍女随车而行之外,夏舒公和夏礼都没有带侍女,如侍女这样的,到了陈国再买也是完全可以的。再有些随行的妇人也都是负责饮食的下等仆人,处理伤口这样地事情不便找这些人来做,更不放心交给这些看似下手不知轻重的剑客,因此是屈绯主动应承下了清洗伤口的活,夏舒公原本有意制止,却被屈绯的一声“恩师”截了回来,他看了看在一侧捣药的黄公,没有再多言。

“绯,多谢……”因为衣服已经粘在了皮肉上,剥离时的剧痛早已让夏礼神智十分清醒,此刻正大汗淋漓的忍痛剧烈喘息着。

“你我相识十年,凭这十年的交情,你也无需多言谢。”自屈绯拜夏舒为师起,二人就常常一起出入,只是以往隔着一些道不明的距离,虽然相互恭敬有礼,却仿佛永远有一堵墙。屈绯看着夏礼身上的伤口,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尽管他事先用温水沾湿,才去揭开那紧贴着皮肉的衣服,但仍会不小心撕扯到伤口,渗出更多的血。

门外的哭声却仍在继续,夏礼将头微微向门口偏去,并伸手抓住了屈绯的衣袖:“如此,你再帮我一个忙……先将我的脸和颈上擦拭干净,然后用棉被将我的身子盖起来,快一些……”

屈绯抬头看向夏礼,却见他偏头听着屋外的哭声,面色更加苍白。

正在一旁拿着药杵研磨的黄公闻言赶忙制止,喊道:“伤口还没有清理干净,而且这被子又太厚,一不小心或许会压到你的脚……”夏礼的脚仍是扭曲的摆在床上,但他的大腿以下早已失去了痛觉,因此毫不在乎。

“无事。”夏礼有些吃力的摇头并不理会,只是冲着屈绯喊道,“绯,快些,虎拦不住她……”

她?屈绯闻言从床边直起身子,向窗外看去,果然看见夏绿仍抱着虎的手臂哭着,已经有大哭转为小声抽泣,虎正抚摸着她的头发,小声安慰着什么,看似已经平和了下来,但屈绯还是伸手扯来被子盖在了夏礼的身上。

才完成这动作,只听砰地一声,大门果然被猛地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进来。

屋子里充满了刺鼻的血腥味和草药苦涩的味道,刺激得夏绿原本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甚至有些睁不开。她伸手揉揉眼睛,向卧室走了过去,只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夏礼。他面色有些苍白,身上盖着一个有些破旧的花棉被,此时正偏头看着她。

“有父兄与客人在,你却在屋外大吵大闹,入了室内,看到如此多长辈,居然不知行礼……。”夏礼张了张嘴,出口就是有些严厉的训斥。这话实在牵强,此时哪里有人关注夏绿是否守礼,夏礼也极少拘于这样的细节,因此,在夏绿闯进屋内后,就一直默默用身子挡住身后盆中的血水的屈绯,忍不住侧身看了夏礼一眼。原本因为疼痛和失血而一直说话没有气力的夏礼,此时声音竟然拔高了许多,听起来精神十足。他仔细观察着夏礼的神色,竟然比刚才好了许多,眼睛也有了些光亮。

夏舒公只在夏绿闯进屋子时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夏礼,就一直沉默着,黄公虽然对这个闯进来的小女娃有几分兴趣,但是碍于气氛实在有些怪异,因此只是偏头看了一眼,仍然蹲在角落里捣药。

夏绿闻言愣了一愣,尽管屋里的四个人有三个显然并不关注她,但终于还是站在门口处向屋内众人行了个礼,才快步走到了床边。屈绯将手臂抬高了一些,让宽袖完全的挡住了身后的盆子和带血的帕子。

待走到床前,夏绿突然咧嘴笑了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床边,问道:“哥哥既然无事,怎么不许我进来?现在又不冷,怎么还盖着这样丑的东西。”说完就伸手要去掀开盖在夏礼身上的被子。

就在夏绿正要掀起被子时,旁侧伸出的大掌摁住了她的,她顺势抬头,一双如弦月般明亮干净的笑眼正望着她。“征铭受了些小伤,刚刚上完药,巫医嘱咐要捂一捂,让药多吸收些。”屈绯张口胡诌,倒也不怕有谁拆穿,这屋子里统共不过5人,4人都是同一边的。不过夏绿确实不懂药理,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当真把手收了回来。

夏礼刚刚强装无事,只片刻就有些体力不支了,但还是稳住了声音,回道:“受了些小伤,黄公和绯正在为我敷药,衣冠不整,虎才会不许你进来,哪里想到你竟然使些小计谋,硬是闯了进来。”

夏绿收回了伸出的手,笑道:“既然无大碍,虎叔直接告诉我不就好,还让我以为哥哥伤势严重,关心则乱,才一定要进来的。既然哥哥无事,阿绿就先告退了,一切只拜托屈哥哥和巫医大人了。”夏绿冲着屈绯福了福身,又对着背对自己捣药的黄公和父亲行了大礼,便如同一只翩翩的小蝴蝶飞出了房间,神态轻松愉悦。

这场兄妹对话竟然如此快速的就结束了,屈绯不觉有些惊讶,夏绿这样进了来,居然只是几句就自发的离开了,真是让人有些迷蒙。虽然有些不解,但又不愿细想,只是赶快掀开了被子,继续为夏礼清理伤口,这一低头才发现,夏礼已经昏迷了过去。

姜氏和虎正在门外向内张望,虎担心这些村民亦会强行进入,因此不敢跟进去,姜氏则是自觉里面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因此,并未跟进去。半晌不曾见屋内有动静,正有些忐忑,却见夏绿笑眯眯的走了出来,两人大感奇怪。虎见夏绿神色自然不似有伪,心中疑惑,但又想或许是夏礼搪塞过去了,于是快步迎了上去。

夏绿虽然面带笑容,却一言不发,似未看到他一般,直直的穿过人群,向外走去,姜氏见状忙快步跟了上去。落过雨后的地上都是淤泥,夏绿匆匆的走出来,似是不曾发现一样,快步的向前走着。果然,很快淤泥就沾满了夏绿的裙摆,也裹住了她的双脚,夏绿吃力的抬腿向前走着,姜氏跟在后头喊道:“小姐,让小妇人抱您走吧。”

夏绿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仍然低头使劲往前走。姜氏看着那沾满了泥浆的绣鞋和裙子,只觉得一阵心疼,这样好的鞋子衣裳以后怕是不能穿了。原本就有些歪斜的蝴蝶簪,又因为夏绿剧烈的走动摇摇欲坠,片刻就从她的头发上落到了地上。

姜氏忙弯腰捡起,拿手擦拭不小心站上的泥巴,夏绿已经走回了暂住的地方,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姜氏正要上前敲门,屋内传来夏绿抬高的声音:“不许进来。”姜氏赶忙停住了正要敲门的手。

夏绿坐在床边,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她进门之初就看到了屈绯手中沾着血迹的帕子,也看到了摆在地上的药杵。那屋子里的人因为一直待在屋里不觉的有什么,但她进去的第一下就被那浓浓的血腥味和药味惊住了。

她有心表达自己的关心之情,却在见到哥哥面色苍白仍然强撑的模样时,改变了主意。既然哥哥不想让她担心,那她就不要担心,她清晰地听到到哥哥每与她将一句话都会用力的调整一下气息,却小心翼翼生怕被她听到那浑浊的喘息声,但是她仍是听得真切。因此,她快速的结束了这一场谈话,她知道哥哥不希望她担心,因此才在强撑,此时自己不如就当真做出不知的样子才是最好。她那样想要进去一看,不过是为了缓解心中的不安,却见到哥哥那副模样,仍是顾虑着自己的感受,心中十分苦闷,而且也断定夏礼的伤怕是很重。

很快,夏礼的身上的伤口敷上了草药,但众人仍然无法轻松,因为他的右脚是伤了骨头的,这样的伤不是如黄公这样略通医术的人可以治好的,只有大巫医才有可能。

“将大公子送回临易城,现在立刻出发,下午就可以到达。我陪大公子一同回去,定能寻到好的巫医。”两名壮汉从门外走了进来,其中一位肤色如墨,长脸方耳,看起来是个莽汉,另一个虽然身材高大,但是却长得眉目清秀,虽然腰上悬剑,但风度翩翩有几分读书人的风流。这话正是头一个人所讲。

此二人正是陈国公子启派来迎接夏舒公的几名剑客中的两个。此次,夏舒公辞官归乡,既是因为自觉年岁见长,思念故土,也是因为这几年,他的名声在诸国间跃起,终于引起了陈国国君和公子启的注意,派来说客请他归国,在他答应后,更是派来了几名剑客随身保护他的安全。

“不可。”屈绯见夏舒公有点头答应的倾向,忙出声制止。

“屈公子既然认为不可,可又其他良策?”那名清秀的剑客问道。他们只知屈绯是夏舒公的学生,但夏舒公却对他十分礼遇,于是也十分客气。

“临易城虽大,但却没有高明的巫医,此去定会无功而返。”屈绯摇头,他对临易十分熟悉。所谓巫医,既是巫也是医,既参与祭祀也为人治病,他们身兼两职,但大多有所擅长,临易城的巫医大多擅巫不擅医。

夏舒公见屈绯开口,知他所讲定然就是真的,但若是不去临易,又能去哪里。屈绯见夏舒公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叹息,此番就当是回报的一部分吧。

“老师,请随我来。”夏舒公随屈绯走出房门,向树林深处走去。待走到无人之处,屈绯伸手递出一块玉,夏舒公下意识的接了过来,只见玉佩上刻有一个“巫”字,再无其他图案。

“这是?”

“燕寂离开蓟城后,一直在卫国境内……”屈绯神色有些黯然,心中想起了一些往事。但夏舒公并未注意到这些,他只听到了燕寂这个名字,不禁欣喜若狂。

燕寂,是燕国的前任大巫祝,亦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巫医,按照燕国惯例新皇登基将会任命新的大巫祝,而这位巫祝定然是受燕王信任的。如此,受前任燕皇信赖的燕寂卸任离开,随后不知去向。如燕寂这样在诸国间都深有威信的巫医,卸任后也应留在燕国享受尊崇,但他却不知为何去向不明,燕寂的失踪,也是新任燕皇颇为烦恼的一点,燕寂走的如此不明不白,让他的即位受到许多非议,一怒之下,也曾派出许多人前去寻找。想不到燕寂竟在卫国境内,燕寂的医术,可医死人活白骨,夏礼这样的伤势对他而言不过是小伤罢了。

而夏舒公如此激动,并不仅仅是爱子心切,还因燕寂的去向必然是秘密,而屈绯作为知情人,毫不犹豫的愿意将此告诉自己,夏舒公想及此,不觉激动地老泪纵横,曲膝跪地长泣:“太子大恩,老夫无以为报……”

夏舒公此言一出,只觉林间忽然刮起一阵大风,两人的四周突然涌起一股肃杀之气,一个黑影从后掠来,杀气自夏舒公身边环绕而过,又迅速消失了踪影,片刻,林中传来一个嘶哑的老人的声音:“无人。”

此时夏舒公才惊觉自己失言,不禁大骇,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老夫失态又失言,绯,莫怪。实是心中太过感激,吾老了,又只有这一独子……”若是有人看到他跪拜在学生面前,必然会起疑,他一时竟忘了这一点,于是赶忙站了起来。当真是老了,若是当年又怎会这样考虑不周。

“燕寂的具体动向,绯不便透露,只需老师提供一架马车即可,自会有人将夏礼安然无恙的送回。”语毕,他伸手扶住夏舒公,恭敬地说道:“老师,您请吧。”

夏舒公点点头,与屈绯共同步出了树林,此后再无话。

待二人回到村中已经临近中午,已经昏迷的夏礼此时也苏醒了过来,并让虎将屈绯请进了暂时休息的屋子。

屈绯闻虎传的口信,知道他已经苏醒,不禁挑眉笑了起来,信步走了进去。

夏礼正躺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米粥,见屈绯走了进来,忙将碗放在床旁的桌子上,恭敬的喊了一声:“绯。”那语气不是在唤一名友人,是在小心的喊着十分尊贵之人,带着惶恐。

屈绯走到床边坐下,自桌上端起那碗米粥又重新递到了夏礼的手中,“多喝些,然后就出发吧。”

夏礼接过碗,盯着碗中漂浮的稻壳忽然沉默了。这粥是这家农户的妻子为了讨好他而特意熬制的,这些村民在得知用药草换些货物之路走不通后,立刻开始寻求其他办法,这家农户倒是占到了便宜,近水楼台,见到了午时,就让妻子先去熬粥。只是这米有些粗糙,但他却没有挑剔,因为心中一直在思考着其他事情。

“是要去哪里?”

“去找燕寂,若不是他,怕无人能治你这样的腿伤。”屈绯看出他有些心事,也不再讲话,随他一起盯着碗中的稻壳。

相较于夏舒公,夏礼与屈绯或许更亲密一些,但这种亲密只是以往作为士族子弟,相约出游行猎的游乐之情,尽管夏礼一直试图取得屈绯的信任,但屈绯似乎有意回避他每一次的表明忠心之举。此时夏礼也忍不住的深思,屈绯向自己暴露了与燕寂交情匪浅的事情,是否意味着此刻他终于愿意与自己真诚相交,或者自己得到了他的信任。

“刚刚我已经十分诧异,你竟愿意屈尊那样照顾我,此刻更是因为我而暴露燕寂,想必并不仅仅是为我与父亲将你……然而我日后远在陈国,不知能否对你有所帮助,只是若当真有我可相助之处,我定然不会推辞。”将屈绯带离燕国,不过是顺势而为,即使没有他们父子,屈绯也可以毫不费力的离开,此刻,是他夏家欠了屈绯大恩。

“征铭,你为何就不能仅仅将我作为一个自幼相识的老友呢?”

因为你从来不是,夏礼默默在心中摇头,当年自己一直努力亲近不可得,如今反倒提起了老友二字,未免有些可笑,但此刻自己还有事相求,这也是他叫虎一定将屈绯找来的原因。他需要在离开前,做好安排和准备。

“既然我们是老友,那么我还想求绯一件事,便是有关我那妹妹阿绿。我此去不知何时能归来,心中只挂念她尚且年幼,无人可托付,求你能照拂一二。”

“征铭的妹妹十分不凡。”略等片刻,屈绯如是说道,然后不再多言,因为这话里的“不凡”究竟是好是坏,也是未可知的。

“阿绿的事情,我不便多与你讲,但是她却真正地值得珍惜,只求你稍加照料,日后自然知道她的好。”夏礼面色很是苍白,似有失血过多,此时眼中却闪着期待的光芒看着屈绯。

屈绯实在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终于淡淡的点了点头。夏礼虚弱一笑,似有解脱。他自诩是了解屈绯其人的,他此刻应下,日后不论如何当是照顾一二。自己此番倒不是惧怕有个意外,他此刻已经清醒,只是腿脚有些不妙,但不会危及性命,实在是此去不只何时能归。一是不知能否顺利找到巫者,二则当真找到也不知能否治好自己的脚伤,更不知要花上多久的时间。父亲那边无需自己安排,但年幼的阿绿却让他无法放下,他深知自己是阿绿在夏家唯一的依靠,如今自己远离,不知再相见时又是何等光景,除去自己,只有屈绯能够护她了。自己被屈绯所救,又帮忙寻找巫医,此刻更是得寸进尺求他照料一个小娃娃,本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不想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姜氏正坐在屋外靠着门,有些昏昏欲睡,她被夏绿关在屋外已经一个时辰了,因为阿绿不肯用饭,姜氏自然也不敢,于是只能在门外饿着等待。忽然大门被拉了开,原本倚靠在门上的姜氏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她狼狈的从地上挣扎起来,见夏绿正咬着嘴唇看着自己,眼眶和鼻头还有些红红的,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你,抱上床上的被褥,跟我来……”夏绿说完转身就走,穿着裹了泥浆的鞋子,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出院外。姜氏慌张的走进屋内,也不细看,将床上的所有都直接卷起,抱着重重的被卷,向夏绿追去。幸好她是个做惯了粗活的妇人,若是阿七,怕是只有对着这样重的东西陪着夏绿掉上些眼泪,而无能为力。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夏礼特意为夏绿准备的,并非姜氏所有,因此,夏绿让她将这些带上,她没有多话,安静的跟在夏绿身后。此时她双手都抱着被褥,也不便再抱个孩子,因此两人就缓慢的沿着村路向放置马车的地方走去。终于走到一辆木质马车旁,两人停了下来,这辆马车正是之前屈绯所乘。马车原本是夏礼所有,但是离开燕国时夏礼因事离开,将马车借给了屈绯,这一路都是屈绯所乘。夏绿在屋中哭泣了一小会,觉得自己应当为哥哥做些什么。很久后,才意识到,夏礼看起来伤的并不轻,虽然无性命之忧,但是还是要找个好些的巫医看一看的。夏绿倒是不知道燕寂一事,也不知道夏礼马上就要离开。她只是觉得哥哥受伤必然不能再骑马,这马车应当好好收拾一下才对,因此在姜氏的帮助下将马车里垫的十分厚实,很好的布置了一番,才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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