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萱疑惑望着南宫颢的背影,结果这人,直接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起来。景萱大囧,连忙背过身去,身后传来水花四溅的声音,她撇撇嘴,这时候,怀中的旺财耸拉着脑袋爬了出来。它先是埋怨的望了景萱一会,随后,狠狠瞪了南宫颢一眼。
景萱愕然的看着旺财的动作,心中开始深思,她是不是什么时候伤害它了?一拍脑袋,景萱想起去救南宫颢时候,她怕乱中旺财跑出来,偷偷也拍昏了它,她讨好的看着旺财,那丫理都不理她,自顾自的跳下她的肩头,朝着南宫颢走去。
景萱想回头又不敢,正在纠结时候,后面传来闷笑声,“景萱,下来洗洗吧,你身上的血腥味很浓。”
景萱僵硬着身子,闻了闻自己,皱了皱眉,她转过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宫颢,纵身跃进了水里。她才不要在他面前赤身裸体,那么,既然洗,就全洗了吧。
南宫颢见景萱整个跳了下来,愣了一下,连忙游向了一边。可是还没游太远,后面传来景萱的大叫,他诧异的回头,脚一抖,差点抽筋。
迅速回到景萱身边,南宫颢提起她,冷问,“你不会游泳?”
景萱攀着南宫颢的身子,大口吸气,跳下来时候没想到自己不会游泳,她瞥了南宫颢一眼,不理他。
南宫颢眼神一凛,作势要推开景萱。
景萱忙死命抓住南宫颢,嘴里嘟囔,“我救了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南宫颢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景萱。
最终,气势上,景萱败了,“你教我,我就会了。”
看着景萱可怜的样子,南宫颢缓和了口气道,“景萱,以后不要这样了。”
景萱猛点头,做小狗样。
南宫颢好笑的带他来到岸旁,较浅一处水边,景萱直起身子,喟然一叹,“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啊。”
转头看到南宫颢,景萱红了脸。眼前的男子,只穿着白色的亵衣,水润湿了衣服,白色的亵衣便成了透明色,性感的锁骨,裸露在外,脖子中一条红色的绳子,坠着什么东西藏在亵衣中,不得而知。在月光的照耀下,绝美的容颜,充满诱惑。
南宫颢含笑望着景萱,看她酡红的脸颊,看她羞红的耳朵,洁白圆润的耳垂,此刻染上粉红,看她羞愧的扭头上岸,他拉住她,把她抵在岸边,和她对视。
景萱红着脸,怒视着南宫颢,这厮是故意的。他温柔的拂去她贴在脸上的长发,和她额头相触,这么近,景萱清晰的看到南宫颢眼中的宠溺,她目光渐渐柔和,在南宫颢的眼睛中,她似乎察觉到不同的情愫。
正要开口问时,景萱却打了个喷嚏,心中暗骂,她还真会搞破坏。
南宫颢皱了皱眉,轻轻抱起景萱,把她送出水面。
景萱边打喷嚏,边抚右肩,伤口好像裂开了。南宫颢抬手一挥,他的衣服飘了过来,他跃出水面,在景萱看到之前,穿好了衣服。
回过头,景萱目瞪口呆,心中却戚戚然,失去了欣赏美男出浴的机会,唉。
南宫颢揽过景萱,运用内力烘干了她和自己的衣服。又拿出一个不知名的瓶子,左手便要去扒景萱的衣服,景萱慌乱,想要起身,南宫颢淡淡开口,“只是上药。”
景萱顿住,“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闻言,南宫颢唇角微翘,“怕了?”
景萱视死如归,自己拔了右肩衣服,“不怕。”她心中暗道,又不是没穿过无袖的衣服,怕啥。
并不接话,南宫颢轻柔的解开那些纱布,给她上药,伤口不是很深,但是很吓人,经过水泡,伤口周围的肉,泛着不正常的白。
景萱看着那个刺痕,对着南宫颢咧咧嘴,“真恐怖,快包起来,别让我看见。”
南宫颢心疼的凝望着那个恐怖的伤痕,眼睛中有莫名的光芒闪动。
看到这种情形,景萱扭过头,咬着嘴唇,她跟南宫颢似乎太亲密了。肩上一凉,她感到一只手在那疼痛的地方轻轻的涂抹,脸瞬间又红了。
南宫颢看着景萱瞬间红透的脸颊,只觉得喉咙发紧,不自觉的舔了舔唇,他转移注意力,“伤口不要在见水,这种药只能不保证是否会留下疤痕,回去我在寻些好的药膏给你。”
景萱点头不语。
待收拾妥当,南宫颢放开景萱走到一旁。这时许锋走了过来,“主子,收拾好了。”南宫颢点头应允。两人默默回到队伍中。
景萱望着树林中,大吃的旺财,眼中鄙视,这丫现在怎么不走了,没好气的坐在旺财身边,碰到它身上的毛,才知道它也洗了澡。她顿时来气,抓住它放在面前,夺去它爪子中的水果,“丫丫的,刚才我差点淹死,你跑哪去了,现在还想吃我的东西?”旁边一个暗卫,嘴角抽了抽,那好像是他摘的吧。
南宫颢闲闲的看着景萱手中的旺财,与它眼神交流,你刚才瞪着我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故问,旺财恶狠狠的传递心中的气愤。
我知道怎么了,不告诉她怎么了,你有本事自己去说啊,南宫颢清闲的拿起一只鸡腿,继续看着旺财。
老子要是会说话,还会呆在这吗?旺财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这南宫颢,别落在他手里了,抬脚蹬了蹬景萱,它这个样子好难看,能不能先放它下来再说。
景萱撇撇嘴,放下旺财,“你又沉了,今天不准吃饭。”旺财无语望天,正值长身体的时候,遭到主子的虐待,苍天啊,它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女人的?
不再理会他人,景萱开吃起来,她才十几岁,要好好吃饭,前世的自己身高才一米五多,这次可不要还这么高。
吃完饭,一行人稍作整理,便各自睡下。
景萱睡不着,悄悄起身,来到一处远离他们,但又可以看到大家的地方。跃上枝头,坐在枝桠上,发起了呆。
月光如水,笼罩在她的身上,四周一片静谧,景萱望了望天上的那一轮圆月,自言自语,“现在,那里应该也是这样吧,”来到这,她还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这让她很是不解。
“哪里也是这样?”身后传来清冷如玉的声音,南宫颢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身边。
景萱低下头掩饰脸上的情绪,“没什么。”
南宫颢心疼的望着她,“景萱,你有疑惑,为什么不问?”
“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说的。”她想知道,却也害怕,如果这具身体背负了什么,她是否要代她完成?可是她不想有太多的羁绊。
南宫颢静静的坐着,过了一会,轻轻开口,“景萱,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景萱,搅动了下自己的手指,直觉觉得,这个故事不简单,想要排斥,但又想知道。
南宫颢抬头,望着月亮,缓缓说道。
有一名女子,她叫上官瑜儿,是天成宰相之女,十三岁便名动几国。天成国主南宫昊四十岁大寿时,各国来此朝贺,热烈异常。
雪晴太子蓝子轩,来傲太子凤霖天,无极太子夜知秋,云城太子云逸,皆慕名前来,南宫昊迫不得已,宣跟随宰相来朝贺的上官瑜儿当场献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