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脉之力在这庐国消失后,很长一段时间那些没陨落的部分强者都在苦苦追寻其中原因,而另一些还不算强者的人却是仿佛认命一般没在去管那地脉之力消失的原因而是在庐国上下收集着那些陨落强者所留下的各个法器,并且为了这些法器相互残杀,
因为在这些人中流传着一个“谎言”:
这些陨落的强者都只是犯了“地脉”的禁忌,而“地脉”为了处罚世人便把那些地脉之力封印在这些陨落者的法器里。
某个金属强者陨落的现场,一个早就到达现场的人向其他陆陆续续赶到的人宣讲了这个“谎言”,
这个谎言开始只有这现场的几个人知道,这几个人开始也都不相信这“谎言”,
开玩笑,创造这谎言的人是根本不了解这地脉之力吧!
其一,那地脉之力可是一种半固定频率的震动的传播介质,只有合上震动频率的人才能通过地脉的帮助使用相应的能力,
比如你刚好契合上某些金属震动的频率你就可以用地脉之力作为传播介质来控制这种金属帮助你战斗,当然这只是地脉之力的初级运用,更高级的运用却是直接作用到地脉之力这个介质本身上去了,这里就暂且不提。
而介质这种东西就像是人喝水用的杯子,这“杯子”怎么可能产生什么意识嘛!
其二,这地脉之力就好比磁场一样在十分理想的环境下是无限大的,但是却没有磁场南北极那样的源头。
而封印哪怕是局部无限大的东西在众人的认知中都是不可能办到的更别说还是封印在法器这些东西里的。
直到,这个人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下捡起金属强者遗骸里的一把权杖,然后这四周的地面随着这人越举越高的权杖渐渐颤抖起来,不一会儿地面冒出了无数带着光泽的颗粒,这权杖仿佛变得有吸引力一般把这些带着光泽的颗粒吸了过去。
这就是可以使用地脉之力的表现啊!
众人先是震撼,
然后眼色中渐渐露出了狂热,
获得至高无上力量的捷径仿佛就摆在他们面前,
于是这些人冲上去杀了这个握着权杖的“人?”,
然后为了独得这权杖人群又开始互相残杀。
再之后,
在这场冲突中侥幸活下来的人和得到权杖的人就开始为了收集其他法器而杀人灭族、无所不为,
这部分人被其他人称为外道,
而作为外道之力的依靠,
那些法器却是在时间的冲刷中被磨损殆尽,
直到被后世人完全忘记它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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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束对眼前的事物感到不可思议,这刺客就这样坐着不动算是什么啊!
离阿钰这醉刀本来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虽然是一把双刃剑,但前提是对方好歹要有稍微强烈的战斗意志啊!
杨束无心战斗,可这会儿酒已经喝下,眼看自己就快要到醉得不行的地步了。
没办法了只有再多喝点了,
只见这离阿钰双手支地从盘坐的姿态猛地弹了起来,右手一扔刀斜插在赵府后院的大门上,
他又提起面前的酒壶灌一口酒,
然后对着杨束喷了过来!
离阿钰喝酒有三种用法:一是混乱自己出招的顺序,二是麻痹战斗时对方给自己带来的伤痛感,而第三种就是……
作为自己最强的攻击方式,
杨束一看这离阿钰开始喷酒又感到一阵莫名其妙,难不成这现在的刺客行业开始流行起了耍酒疯?
呼~~呜
接下来这空中的酒雾却变成了火球,携带着高温向杨束面门袭来。
杨束向旁边一滚,躲了过去。
啊!
杨束身后传来一阵惊叫,他才突然意识到这李芸诗还没离开这里。
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自己倒是不要紧,可是自己身后的李芸诗倒好像被这火吓得不轻,可这李家好歹也是杂耍世家,而李芸诗更是庭许侯亲生的女儿怎么会怕这火?
不会?是童年阴影吧,
杨束突然觉得自己也有喝醉了的感觉。
怎么自己的思想会跑到纠结火是不是李芸诗的童年阴影上去了,现在可是大敌临前,对方还是个会玩火的刺客。
难道是唤骨香的原因?
这奉香城传说中的“酒香”说的是奉香城六种不同类的酒,而唤骨香却是最离奇、比较邪魅也是最少的一种酒。
因为传说它有迷魂魄、唤前世的神奇功效。
可常言说道,听鬼的人多见鬼的人少,这奉香城能酿造唤骨香的人已经很少了,而杨束因为以前“交友不慎”也是喝过它,领略过它的风味的。
今天的杨束是滴酒未沾,却像是饱饮过一场似的,
杨束努力的回想着,除了在离阿钰喝酒时闻到过酒香,就是……刚刚离阿钰喷火时先出现的酒雾。
有效!
这杨束醉晕晕的状态也被同样喝醉了的离阿钰发现,而离阿钰的想法却是这火烧对杨束有效,以为杨束是被火熏晕的。
“杨束,呃!呼~~呼~~”离阿钰正在喘着调整自己的气息,看来刚刚的那招对他自己也有许大的害处。
“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是,这两个月,俺们那的《生死簿》上,已经有第三个人提出要你的性命。”
“这也怪不得俺了!”说着离阿钰又是一口酒向杨束喷了过来。
一定!
要看清是怎么回事,他没火种,这酒怎么会变成火的,
杨束命令着自己已经不太听话的大脑。
就在同时,一道形似球体的火就在半空中形成。
吼!
火球呼啸着冲了过来,
杨束本能地用双臂去挡,在无法平衡身体的状态下,他只能以一个斜向倒下的姿势轻踏几步,向后退去。
而这火看似凶猛却还是没伤得了杨束半毫,只是杨束的红彤彤的脸上添上了几处黑色的印记了。
那是什么?
杨束眼神已经开始飘飘忽忽了,但是刚才向后躲避时却意外看到离阿钰酒壶上的一个字,
止?
这是什么意思?
待杨束停下脚步后他的脸开始变得更红了,
这次的火球,把杨束完全逼回了亭子,而李芸诗此刻就在亭子里的茶桌底下躲着。
不能再退了,杨束转身恶狠狠地盯着离阿钰。
上?
这酒壶上的字怎么变了?
就在杨束用仅剩下的一丝理智思考着问题时,
一个茶壶就这样不讲道理的向杨束脑袋砸来。
杨束的本能虽然因为醉酒有些迟钝了,但还是轻易的用手接住了这茶壶,他拿着茶壶就像一个孩童在大庭广众下莫名其妙的捡到了东西似的,立在当场不知所措。
“榆木脑袋!这是解酒茶,快喝了呀!”
桌下的李芸诗对着杨束轻声地呼着,
杨束想也没想机械式地把茶壶里的水灌到了嘴里,
神智果然清醒了不少,
但还是四肢无力,
杨束命令自己的双腿前行,
然后不知怎么地却跑了起来,还没跑两步就摔倒了。
这,亭子面前怎么有一片水洼?
杨束摔倒前脑中响出了这么一个疑问。
他也没想爬起来,就趴在这小水洼里,反正自己也没了力气,不如躺一会吧。
“哼!”
杨束仿佛明白了什么,
“哈!哈!哈!哈!”
杨束双手支撑着地只抬起了上半身,
他一阵狂笑,
“我明白了,这酒壶上的那个‘上’是你还剩下的玩火次数吧,”
杨束面带笑容对着离阿钰说道。
“三次?”
“嗯??哈!哈!果然你还是注意到了。”离阿钰更加豪迈地哈哈大笑,仿佛自己是一个宽和的主人正在友好地对待杨束这一个犯下小错的客人。
“不过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击了,俺也不是大老粗,你窃香候的步法确实诡异难辨,难怪他们那群自诩腿下功夫第一的小鸡崽子都不敢接这活!幸好你他女良的摔了个狗吃屎。”
“火封!”
离阿钰将双手结成塔状,张开了血盆大口有什么液体像是从他口中钻出,顿时四周的空气充满了酒气。
一股股拇指大小的火球就突兀的从带着浓浓酒气的四周凝结出来向杨束袭来,
下一秒,
杨束一定会被这缠绕在四周的火吞没。
哼!
杨束嘴角扬起一丝蔑笑,
一把黑色长枪就这样,以直指天界的姿态出现在杨束面前,
吸走了,这些噬人的火焰。